陛下他拒绝火葬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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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时口中还唤他陛下,显然知道他是谁,现在却摆出一副谁也不认得、什么也忘光了的样子,“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得起来什么,就说什么。”

    闻言,女子脸上立马露出不耐、焦躁以及胆怯的神情。

    停顿了几息,她道:“我真的不记得,醒来发现自己在这个地方,身上还受伤了特别疼,其余的,没有印象。”

    虞令淮不语,鹰隼般盯着她。

    实在很难将眼前之人与梦中那女子重合起来。

    根据皇城司察子探得的消息,这女子名唤阿昭,当日发现弄丢了母亲遗物,返回苑囿寻找。家中只有一位老父亲,见她夜里没回来,报了官,还恳求村里人一起寻找。

    御医为阿昭治伤时,宫女帮着阿昭更换干净衣裳,确实从阿昭手腕上褪下一枚年头已久的手串,与阿昭父亲所言完全吻合。

    ——看起来是一场巧合。

    “既然如此,我们不要为难这位娘子了。”容绪道,“你爹爹还在家中等你,早些回去团聚吧。”

    “……爹爹?”

    阿昭眼中一片陌生与茫然。

    “是啊,”容绪莞尔,朝阿昭说:“御医诊断你只是暂时失去记忆,未来很有可能再记起,回家见到父亲,周围都是熟悉的环境,想必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

    “谢谢娘娘。”阿昭胡乱行了个礼。

    容绪拿手肘撞了下虞令淮,示意他别再拿审视犯人的目光盯着阿昭。

    “既如此,早些家去也好。”

    虞令淮召李严前来,面无表情地赐下金银珠宝、良田豪宅,命李严记下并送阿昭出宫。

    李严领命去了,虞令淮再也坐不住,风风火火拖着容绪离开。

    “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神情郁郁,“还不如跟我来个对峙,结果失忆了——你不觉得这很离谱吗?”

    容绪陪他在树下走,淡然道:“阿昭父亲不是说她最近结识了一位新友么,关系很好,一同上山采药,还借银子给阿昭父亲看腿疾。如今阿昭回家,你又颁下巨额赏赐,整个村的人都知道,那位好友按理应该现身,关怀一二。”

    这位好友是阿昭近来才认识的,并且阿昭父亲只听过名字,未曾见面,容绪认为这是一个变数。

    若阿昭有问题,那么这位好友至关重要。

    薄云悬在天穹,树叶沙沙作响,这条小径静谧,虞令淮的手仍旧闲不住,跳起来摘了枝头的一片树叶,捏在掌心把玩。

    “你有话要说?”容绪没有看他,光是在他身边站着、走着、陪着,就能感受到他的焦躁。

    这不像他。

    连有人觊觎他的皇位,都能处之泰然,还有什么事情会让他焦躁?

    容绪察觉他步履停顿,于是转过身看他。两道目光一静一动,虞令淮先败下阵来,别开脸轻声道:“阿兄要去北边了。”

    这是难免的事。

    阿兄是将军,而北疆需要将军。

    “还有呢?”云头锦履踏着落叶,清清脆脆,容绪朝虞令淮走去。

    平时总是他向她走来、奔来,这一回主动走向他时,容绪发现有意思的一点。

    被她这样盯着看,虞令淮竟会羞赧。

    容绪站在他面前,锦履的尖尖抵着他的靴,却故意不开口。

    一息,两息,虞令淮终于受不了,抱头往边上跳开。露出来的耳朵红了。

    “我问你呢,还有吗?你要跟我说的,就只有这个?阿兄要去北疆我早就知道了。”

    “没有了。”虞令淮很快恢复正色,跟没事人一样。

    “嗯。”容绪道:“那我回碧梧宫换身衣服,你要一起出宫吗?为阿兄饯别。”

    “不用了,你们兄妹俩聚一聚。”

    容绪欣然应允,正要招呼候在一旁的聆玉,虞令淮却忽然拉住她。

    “抱歉,这个年无法和阿兄一起过,他是你唯一的亲人……”

    容绪打断道:“你不也是我的亲人?”

    “我?”虞令淮十分诧异。

    正是因为心里清楚容绪待他,远没有他待她那么上心、那么在意,初初听见这句话时,虞令淮还花费短暂的时间想了一下,当夫妻比较好,还是亲人比较好。

    但容绪没有给他琢磨的机会,她径直发出邀约:“今年过年我们俩一起过吧。反正以后数十年都要一起过,先提前适应一下。”

    这下,虞令淮听不见其他的字眼了,脑海中唯独剩下“数十年”,不断回响。

    那得有多少个日夜啊……

    她是在给出允诺吗?

    虞令淮窃喜得有点耳鸣,待回过神时,容绪已经走远了。

    良久,候在一旁的吴在福好奇地发出疑问:“陛下,怎么又练起剑法了?今早已经练过了。”

    “吴在福,孤建议你也锻炼一下身体。瞧瞧你那肚子,前几年还没那么胖吧?”

    吴在福心有戚戚地抱住自己,自从当上内侍大监,确实嘴上放肆了点,但陛下十分关切,特意嘱咐,实在叫人感动。

    ——他就知道,没跟错人!

    “听到没有?”虞令淮朗笑道:“孤与皇后相伴数十年总要有人见证,吴在福,你可要好好活着啊。”

    吴在福:奴心错付了。

    –

    兄妹俩相聚没有放在将军府,容绪请哥哥陪着逛铺子。

    容屿一年到头就是那么几身行头,黑的棕的藏青的,不像虞令淮,连绯色霞色藕色都能穿的出去。

    此外,还有些秘事要谈。

    容绪查出当年是聂太后下的退兵旨意,并非原先所想有人图谋不轨矫诏行事。

    “那么幕后之人便是趁着容家退兵,落井下石。”容屿想起当年情形,眼中隐含痛意。

    数以万计的容家军葬身伏山。

    贼寇的皮甲下究竟是北晟人,还是大鄞人?

    “我这边也探得一些消息。”容屿护着妹妹走在道路里侧,避让行驶的马车。

    两人入茶馆雅间。

    那日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楚王后,容绪便委托哥哥留意楚王。只是此人常年居住楚地,又甚少出府邸,实在没有什么可用的消息。

    容屿倒是得知一桩陈年旧事——楚王曾与纪大公子的亡妻订过婚约。

    “两人在上京相识,估计就是楚王被当做皇子抚育宫中时,与纪夫人有过接触。”

    容屿对此有点惊讶,毕竟在他看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不过他只是随口一提,并未多想。都是儿时的事,总不可能楚王到现在还惦记着人家吧。

    却见妹妹沉吟不语。

    容屿问:“有问题?”

    容绪眯了眯眼,眸光一点一点凝住,“哥哥曾教我难题做不下去的时候,把猜测的结果往里带,之后反推。”

    从结果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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