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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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出去一两个时辰了吧。

    她看了眼表。

    好吧,才过两分钟。

    匆匆写完供词后,她借着余光瞥见了裴月乌。

    并非是她有意要看,而是他的动作实在太大,很难不注意到。

    他送出道赤红妖气,在半透明的水墙上写下几字。字形粗犷随意,又是镜像,她盯了半天才瞧出写的是什么——

    【放我出去】

    后面还跟了四个大字——

    【过来也行】

    池白榆:“……”

    她放下笔,走到那“格子”跟前。

    等走近了她才发现,这些“水墙”也并非是完全隔音的。

    如果距离够近,她勉强能听见里面的动静和人声。

    譬如眼下,她分外清楚地听见了裴月乌操控妖气划过墙面的吱呀声响。

    跟指甲刮黑板一样刺耳。

    她听得难受,下意识道:“别刮了!”

    墙里的人一顿,随后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谁?”他问,声音很模糊。

    池白榆答了声:“我。”

    话音刚落,里面的人便贴得更紧,跟想直接撞破墙出来似的。

    她被陡然靠近的人惊了瞬,也忘了中间还隔着层“水墙”,抬手就想将他推开。

    只是手刚碰上墙面,她就感觉到一股不小的吸引力,在拉拽着她往里陷去。

    池白榆忽觉不妙,试图将手往外扯。

    可这“水墙”就跟泥沼一样,根本拔不动。

    而里头的人应是看见了她的手,竟抬手握住,也往里一拉。!!

    不是,你拉我干什么!!

    池白榆步子一踉,径直跌了进去,随后被人紧紧抱住,又被来回蹭着脸。

    好在她还没忘记这是什么地方,一把推开他。

    裴月乌却没这样的警惕心,一双猫儿眼上下打量着,似在看她有没有受伤。

    他恼声问道:“那述和逼你说什么了吗?”

    “没,他挺好的,就是让我说两句供词。”池白榆随口答了句,并开始打量四周。

    跟从外面看着的半透明空间不一样,这里头放眼望去就是一片纯白,根本看不见外面。

    踩在地上,还有种漂浮云端的不真切感。

    而裴月乌听见“挺好”二字,不由得蹙眉。

    想起方才看见的那场景,他心中火气更甚。

    是挺好。

    从来见谁都避着走,生怕别人挨着他半点儿的人,如今手也能碰了,笔也愿意借了,还有什么不好?

    池白榆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想快些出去。

    她抬起手,想像方才一样直接出去。

    但手却碰着了一堵实实在在的墙。

    池白榆一怔。

    墙?

    她攥紧拳敲了两下。

    砰——

    砰——

    真是墙。

    出不去了?!

    第097章 第 97 章

    池白榆又敲了两回。

    但还是没用。

    眼前的白墙格外结实, 根本没法出去。

    也是。

    拿来关这三个妖囚的,怎么可能被轻易敲开。

    这下好了。

    她也成囚犯了。

    裴月乌突然在旁问道:“你和那述和认识很久了吗?从未听你说起过。”

    “快两个月了吧。”池白榆随口答了句,她将剜心刀藏在掌下, 借着袖口的遮掩,试图去刺破白墙。

    她使的劲儿也不小, 墙面却仍旧没有丝毫变化。

    这么结实吗?

    “两个月?这么久……”裴月乌躁恼地抓了两下头发,将眉蹙了又蹙,“那我怎么才见到你。”

    “那时候我刚来,能做什么事?负责的职务也比较少。”池白榆顺嘴说了句, “我倒是早听说过你。”

    裴月乌微怔:“听说什么?”

    “就是说你——”池白榆倏然住声, 面不红心不跳地改口, “哦,那什么, 就是说你在十号房间。我在这儿当差, 他总得给我介绍下锁妖楼的情况吧。”

    “再没说别的?”

    “没了。”

    裴月乌凑近,歪过脑袋看她:“真没了?”

    有她也不能说啊。

    “真没了, 就说了这些。”池白榆不着痕迹地把剜心刀推进袖管。

    话落,她转身看他。

    不看还好,一看险些吓她一跳。

    刚才她没仔细瞧他,这会儿才发现他身上多了不少伤, 脸上也有几道血口子。

    最深的一道在颈上,横在正中间,像是砍掉脑袋后又缝起来的缝合线。

    “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她问。

    “跟那脑子有病的打了一架。”裴月乌睨了眼左边, “要不是受着拘束,非得将他碎尸万段!”

    池白榆还没忘记身后那面跟单面镜似的白墙, 摆出公事公办的语气:“那怎么没疗伤?”

    裴月乌双臂一环,靠在白墙上。

    “那姓伏的用鬼气化出了白牢, 在里面能用妖气,但没法疗伤。”他顿了顿,“不过几条口子罢了,权当给里头的肉和骨头松口气。”

    “嘶——”光听他这描述,池白榆就觉得肉疼。

    她忽又想起什么,问:“那擦药呢?”

    “不知道。”裴月乌说,“没试过给伤口上抹过药。”

    毕竟比起膏药,用妖气疗伤见效快得多,也省事。

    池白榆扫了眼旁边,先轻声问了句:“我们说话,旁边的人听得见吗?”

    等他摇头了,她才从袖袋里取出之前沈见越给的那瓶膏药。

    “那试试擦药吧。”她说。

    这段时间她没怎么受过伤,药也用得慢。

    裴月乌面露狐疑:“你不是没了吗?”

    “什么?”

    “药。”他说,“上回在洞子里,剩的一点儿不是全给了那狼妖?”

    差点忘记这事儿了。

    池白榆面色如常,想着外面可能有人,还不忘将声音压低:“那都是几天前的事了,这又是新的。为着讨到这药,我可吃了不少苦头。毕竟在这地方,药也珍贵。”

    “那我用不着。”裴月乌一摆手,“这伤三两天就好了,顶多留个疤,不疼不痒的。”

    一听留疤,池白榆一下便拔开塞子:“不行!拿都拿了,多少擦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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