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骗个娃: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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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我分明记得,马镖头定下这条不准赌博的队规,针对的仅仅是镖师及随队的杂役,为的是让他们凝神定心,专心押镖,莫受干扰。

    可却并无约束雇主之意啊,我看何公子他们那几个都打了一路叶子牌了,他们还打钱呢,输赢可大了,也不见有人说嘴……陆客卿这莫不是在刻意为难?”

    车内的牌搭子显然等得急了。

    只道了句,

    “眼见就要进山,陆客卿块去前头开道压阵吧,咱镖队上下可得依赖陆客卿保驾护航呢,您实在无须过问此等小事……周娘子,快啊,该你出了呀…”

    听得这句,徐温云便也不欲与他再掰扯,放落帘子,扭身就投入到了牌局中,只听得帷幔后传来她的闷恨声,

    “……且看我奋起直追,如何粘你们一个大花脸!”

    她当他的话是什么?

    耳旁风么?

    竟就这么不管不顾,摔下帘子将他抛诸到脑后了?

    车架外,跨*骑在马背上的男人,神色彻底黑了下来,马蹄随着车架缓缓并行向前,听着内里传来的喧闹声,他眉头深重,却到底未曾再说些什么,夹着马腹超前飞驰而去。

    “呀,我终于赢了!”

    此从那日郑明存乍然惊现,徐温云心中便明白,今后回到京城,必然又是一眼望不到头,昏天暗地的日子。

    这十余天,指不定就是她人生中最后的欢乐时光,所以这阵子她只想毫无顾忌,放开了玩耍。

    她不仅学会了打叶子牌。

    还每日都喝上一小瓶果酒。

    每日的饭食中都有堆山码海的辣椒。

    ……

    这不,听随队镖师说,今夜下榻的村庄有汪泉眼,但凡喝过那泉水的女子,不久后就都能如愿怀胎,她就甚感兴趣。

    据说那泉眼声名远扬,许多妇人都慕名而来过,泉水不仅甘甜,且还清冽爽净。

    徐温云平日里倒也不信这些玄妙的神鬼之说,可眼见那镖师说得煞有其事,又在抵达过后,发现此村的孩童的数量远胜过其他地方,她当下便觉得尝试一番。

    宁可信其有。

    也不可信其无嘛。

    当然了,徐温云是撇开陆煜,自己个儿独自去的。一则,她那日才当着他的面服下避子丹,今日就瞒着他偷偷去喝那劳什子带有助孕功效的泉水……行为难免有些自相矛盾,只怕他要起疑心。

    二则,日日黏在一起也腻得慌,且她已从心中打定主意,要慢慢冷待他,那就更不能让他跟着了。

    徐温云是趁着马镖头与陆煜商讨镖队事宜的功夫,带了两个认识路的镖师,偷偷离队出来的。

    今日镖队抵达下榻村庄的时间尚早,所以他们一行人寻到那汪泉眼时,太阳甚至都还未落山。

    那是处钟灵毓秀之地,四周植被茂密,或许是受那汪神奇泉眼滋养的缘故,分明已是秋天了,可周围的枝叶却都还翠绿,花香怡人。

    且还真碰上了来求子的妇人。

    岁数应该不大,瞧着约莫二十出头,面容却一脸愁苦,所以显得格外苍老。

    能寻到此处来的,大多都是苦于不能怀胎之人,望向彼此的眸光都有几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意味。

    那妇人好似寻医问药了许久,人已麻木,早已不忌讳什么私隐不私隐的了,张嘴就对徐温云问道,

    “夫人也是怀胎困难么,成亲多久了,喝过几年药?看过几个大夫了?”

    徐温云望见眼前妇人这幽怨冷清的模样,依稀就像是看见了以前那个在容国公府受钳制的自己,一下子就共情住了。

    其实是可以完全不必理会这妇人的,可体内那个容国公府嫡长媳的冤魂儿,忽就由桎梏中冲了出来,低落回答道。

    “成亲三年。喝了两年半的养身药。

    看过的大夫倒不多,就一个。”

    那妇人瞧她的眼神多带了丝怜悯。

    毕竟新妇入门才半年,就被逼着喝药,这种情况实属不多见。她叹了口气,只又道了句,

    “我成亲五年了,喝药都只喝了三年半……是你怀不上,还是你官人生不了?”

    “他生不了。”

    听了这话,夫人显露出些义愤,

    “是他生不了,却竟让你喝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不是折磨人么?”

    徐温云忽就又想起那段日日干呕的日子,鼻尖甚至好似又嗅到了那碗苦涩黑色汤汁的味道,只惨淡着脸凄然笑笑,喃喃道,

    “是啊,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你那官人既是个不中用的,婆家又如此薄待你,不如就同他撩开手和离!我瞧姑娘你生得貌美如花,年岁又不大,就算再嫁也理应不难。

    这世上中用的男人多的是,何苦要吊死在他家那一棵树上?”

    如若当真像这妇人说得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可是徐温云还是很感激她。

    这三年心底挤压了许多苦楚,她只能兀自放在心里憋闷着,实在不知该与谁人倾诉,可因缘际会,与眼前的陌生人寥寥几句,在那些打抱不平的言语中,她的心结好似就解开了不少。

    所以她也是人。

    心中的怨念偶尔也有压不住的时候,交浅而言深又如何,也总比内里彻底崩塌溃败得好。

    徐温云又与这妇人寒暄几句,对她的建议尽数全部点头应下,最后送上由衷的祝愿,

    “……亦祝夫人早些喜得贵子,今后儿孙满堂,福寿双全。”

    待送走了那妇人,徐温云先是蹲身在那汪泉眼旁,单手捧了清冽的泉水送入嘴中,只觉得果然沁甜。

    便让阿燕取来随身携带的水囊,装了满满一袋水。

    那两个镖师原是在路口等着她们主仆二人,眼见耽搁得有些久,天色又渐晚,正要预备着去寻,就见她们已经往回走了。

    泉水在水囊中晃荡着,随着步伐发出清脆荡漾的脆响声。

    徐温云心中有些忧虑,用只有主仆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阿燕,那日在岳州城中,你确定已将事情办妥,那药房伙计未将那两颗助孕丹调包么?”

    “自然。

    那两颗药来得珍贵,虽外表颜色有些微不同,可同样都有助孕效果,我还特在上头都做了记号,那日仔细查看过,决计错不了。”

    “那我这腹中怎得还没有动静?

    那药是当初分别前郎主特意留给我的,说是太医院院正的独家配方,按理说很快就会有疗效才是……”

    “夫人莫要着急。

    算算日子,您与陆客卿不过也就相与了六七日,哪儿就有那么快,且现下咱们不是也取了这神泉水么,如此双管齐下,想必很快就能受孕成功了。”

    可晓事嬷嬷曾教导过说,寻常成年男子七日内大多可以两次,一次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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