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皇帝骗个娃: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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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时间。

    可按照陆煜在榻上的频率,已足够抵得上寻常男子小半个月了。

    “……我如何能不急。

    日子一天比一天少,你今日没听马镖头说么,如若顺利的话,到津门也就只剩下十二日的时间了。”

    阿燕自然知道她焦虑,只能从旁安抚道,“这样的事儿急也急不来,且紧张焦躁不利于受孕,夫人还不如放平心态,指不定哪天这腹中就有动静了呢。”

    徐温云深呼一口气,

    “也只能这样了。”

    正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就回到了当夜下榻的村庄。

    徐温云打点好两个镖师,并未立即回与陆煜同院的住所。

    而是又去寻曲静霞玩儿了会儿叶子牌,眼见差不多到了安歇的时候,这才不疾不徐踱步回去。

    她踩着夜色开了院门,一眼就望见那个院中,正坐在小簇火堆旁的男人。

    火苗跳跃,在男人脸上投射出忽明忽灭的光影,可暖煦的火焰,并不足以融化他身周的寒冷。

    他神色肃冷,一双眸子清清厉厉望了过来。

    徐温云佯装看不出他的不悦,只微微讶异道,

    “煜郎这是在等我,一直还未沐浴更衣么?我分明遣阿燕回来同你交代过,或会晚点回来,你怎得现在还……”

    “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这男人生起气来,气场实在太过强大,甚至他那地上的影子,在火苗颤动中,都像极了恣意狂邪的恶鬼

    徐温云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紧张吞了口唾沫,

    “……我答应过煜郎,今后若要出门,必要同你一起。

    可我方才不是要去别处,而是去寻曲夫人打叶子牌,在场者都是女眷,我便想着若煜郎在旁,必会不自在,且今日我瞧着,你好似并不太喜欢这些,所以就……”

    那影子肆意晃荡,好似要猛然朝她扑袭而来。

    “那你就不知道不去么?”?

    不去?

    凭何不去?

    不去做什么,在这方小小的院落中,围着你这男人转圈圈么?

    徐温云心中一阵腹诽。

    可现在是晚上,她顾念着借种求子的大计未成,不能如白天般同他逆着来,只得各种寻由头。

    “……可我若不去,岂不是在院中扰了煜郎读书?前几日夜里,我瞧你每天晚上都要将自己关在书房中许久,想着你必是在用功…”

    无论说得多恳切,陆煜都觉得她并非出自真心,他总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却又实在说不上来。

    她若当真爱他重他。

    那为何浑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让她与镖队中的雇主多接触。

    她不听。

    不让她独自出门。

    她置若罔闻。

    不让她打叶子牌。

    她偷偷摸摸打到半夜。

    ……

    除了二人初初相识的头七天,是她在主动外,自有过肌肤之亲后,反倒变成了他处处在就着她。

    属实是有些倒反天罡了。

    “所以呐,煜郎发奋图强,又不能陪我,人家兀自呆着又很无聊,在院中还不能发出什么动静来,还不如出去同其他女眷们说说话,打打牌呢,煜郎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男人英武的面庞,在熠熠跃跃光火下,显得有几分狞然,他眼周骤紧,眸光中透出锐利来的探究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后还想要这般行事?在外头打叶子牌,打到天黑才归?”

    徐温云并未直接回答,还想着能将此事浑水摸鱼糊弄过去,由鼻腔中娇哼出声,“人家也想多陪陪煜郎,可那不过是偶尔的消遣嘛……”

    结果却并未得到预料中的回应。

    徐温云眼见他沉默着不说话,剑眉深重,不为所动……她璇出的笑意僵在嘴边,心中愈发没有准。

    陆煜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但凡只要柔声细语说几句话,捏着嗓子撒个娇,他就万事都能担待了。

    可今天瞧着,却不像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得了的。

    徐温云抿了抿唇,决定还是先按以前的路数走一遍。

    她软步上前,屈膝蹲在他身前,而后伸出双臂搂抱着他遒劲的腰身,将头枕在那双长腿之上。

    “夜风萧瑟,吹久了只怕头疼。明日还要赶路呢,将火堆熄了咱早些进屋吧……待会儿沐浴时,我给煜郎好好搓搓背按按摩,消解消解今日的乏累,如何?”

    哪知陆煜却将她落在腰间的双臂掰开,腾然站起站起身来。

    他垂下眸子,冷着一张脸,声音比冬日里的冰霜,还要更凉上几分。

    “今夜没兴致。

    各自安歇吧。”

    第029章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今夜没兴致。

    各自安歇吧。”

    不是?

    怎么这人不按常理出牌?

    没兴致?他岂会这么容易没兴致, 他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提枪上阵,恨不得日日将她按在榻上厮磨么?

    陆煜此举显然不在徐温云意料之中,原伏在他膝上的娇躯, 整个落空狼狈跌在地上,瘫在散落了满园枯叶之上。

    她眼睁睁望着男人绝然离去,然后扭身关门,插栓落锁,整个过程压根没有半分拖泥带水,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徐温云在呆楞惘然中, 着实有些五味杂陈。

    身体与头脑也在天人交战, 拳脚互搏着。

    经由好几日晚上连续这么折腾,虽说她的身体有些适应了陆煜索取的强度, 可确实也疲惫不堪,亟待养精蓄锐。

    所以听到陆煜说“各自安歇”的瞬间, 身体下意识松了口气:终于能好好休憩一夜了。

    但脑子却不依不饶,警铃大作。

    它在疯狂叫嚣着:余下只剩十一夜, 睡一夜,少一夜, 夜夜都关乎她借种留子的大计,实在是每一夜都不可或缺,不能放过!

    到底还是脑中理智, 更胜了一筹。

    此等关键时刻,绝对不能掉链子, 否则一着不慎, 只怕满盘皆输。

    她手中已无筹码, 实在是输不起。

    徐温云站起身来,拍拍沾在地上的尘灰与落叶, 踱步到陆煜的房门前,莺语婉转,软声叫了好几声“煜郎”。

    “煜郎…煜郎别生气,芸娘知错了……”

    “天气愈发寒凉,没有煜郎抱着,芸娘委实睡不着。”

    “芸娘给煜郎暖暖脚可好?”

    ……

    徐温云现在已经修炼到,能将这些痴言浪语做到信手拈来,张口就说的地步。

    只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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