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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90-400(第11/14页)
打了一个哈欠:“别提了,兄弟们查了整一晚上没找到,结果你猜怎么着?”
裴解意好脾气地应道:“如何?”
“小弟我回来的时候尿急,路过桥底下顺道去解了手,谁成想那土竟然渗不下去,挖开一看,嘿,就是那批军火!这可真巧了不是!”
裴解意默默咬了口饼,道:“恩,确实巧。所以你这是赶着去复命?”
杨宽点头,但随后又摇头:“这事昨日就报上去了,知府大人很满意,还给小弟我提了一级,如今我杨某便是这衙门的捕头。”
裴解意见他反倒一脸愁苦的模样,不解道:“怎的,升官了还不高兴?”
“高兴?捕头才值几钱银子,每日还得同你们一块儿点卯,老子有这时辰还不如多躺会儿。”杨宽说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随手卷了烧饼把嘴堵上。
裴解意想起了一件事:“所以那批军火,如今被扣押在衙门?”
杨宽点头,口齿不清道:“裴兄问这做甚?难不成有兴趣?”
裴解意并不否认:“杨捕头可有手段?”
闻言杨宽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就堆在库房里,想看就看。”
说完,二人便约定好下值后去瞧一眼。
待酉时一过,裴解意便跟着杨宽来到库房,见原本空旷的地面,如今堆放着的八十箱刀剑箭矢以及三十箱火药。
杨宽告诉裴解意,他们挖出这批军火后便立即运了过来,因此这些兵刃上还沾着些湿土和草屑。
这些箱子就这么明晃晃地摆着,也不见有人看管的样子。
“不锁着么?”裴解意随手拿起一柄剑,伸出两指抚过剑刃。
“害,赃物还怕人偷啊,岂不是上赶着送人头。”杨宽拍了拍盖子,沾了一手的草屑。
既是罪证,那便是叫人人都瞧见才好。
裴解意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并未被剑刃划伤,方才他刻意用了能被划开的力道,然而这些兵刃未免粗糙了些。
他握着剑柄施了个向外的力,剑身在空中旋转了三周,随后被裴解意握住放回了箱子里。
“这些刀剑都已生了锈,算是废了。”他示意杨宽看剑身上的红锈斑。
杨宽拿起几柄瞧了瞧,确实如此,又掂了掂分量,好似比寻常的剑轻了不少。
他嫌弃地把剑一扔:“好歹是个丞相,怎的连柄好剑都没有,尽都是些次货。”
裴解意却摇头道:“剑身轻灵,韧性极佳,是难得的好剑,只是刃口打磨得粗劣,又在阴湿的环境下至少埋了六年,这才成了废铁。”
也渡将他拦在这里,又是试探又是威压,被他一句话尽数挡了回去,脸色不大好看。
覆在脸上的温度离开了。
也渡撤回了手,也一并松开了他的手腕,然后在他腰间一捞,握住了那枚玉符。
很奇异地,那触感和眼前少年的脸颊一样温凉滑腻。
玉符认了主,上面刻着舟多慈新取的假名。
“舟多慈……”
也渡喃喃念道,语气里多少带有一丝得而复失的不甘。
“这是舟多慈给我取的名字!”
舟多慈连忙趁热打铁,同时在心里编出了一整套说辞。
见也渡的神色有所动摇,他继续道:“我原是天地之间一缕精怪游魂,记忆模糊,灵识混沌。经舟多慈点化,方才神思清明,不必再做山间懵懂的游魂。好不容易修得人身,想要来报恩,谁想舟多慈重伤昏迷已有十年之久。”
也渡摩挲着那枚玉符:“他倒与他师父一样,给人取名都与自己同姓。”
舟多慈自幼与父母离散,名字是师父李期声取的。
李期声还有个养子,叫李希微。李希微也在瘟疫中收养了一个孩子,取名李刻霜——没错,就是当今天下第一大宗太微宗的宗主。
给收养来的孩子取“李”姓成了宗门传统,而道门各宗,数太微宗最喜欢收养孤儿,导致当时半个太微宗的弟子都姓李——当然,太微宗重建之后,“李”姓含量急剧下降,因为后来的不少弟子是为宗门名望而来。
舟多慈给自己点化的野魂取姓为“李”,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见也渡又信了五分,舟多慈揣着忐忑,继续道:“我那时居于山野,不曾见过旁人的模样,修炼人身时便照着舟多慈的模样修了。”
怕也渡对这说辞不满,他端详许久,也没瞧出对方的喜怒。
“师父……”裴解意走后,舟多慈松了口气。
趁着阳萝转身去找掉落在地上的那枚金铅丹的时候,飞快擦干净身体,扯过一旁的亵衣裹在身上。
又抓过外袍往身上套。
阳萝回头,忍不住笑起来:“殿下呀,衣服怎么是这样穿的?”
她正帮舟多慈穿那繁杂的衣物,却突然听到有宫人来报:“掌印又来了。”
舟多慈一愣。
他又回来做什么?
莫非是要取回那枚丹药,还是别的什么?
还没等舟多慈想通,那红色的修长身影由远及近。
裴解意停在舟多慈面前。
四下看了一圈,突然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递到舟多慈嘴边。
问:“吃么?”
舟多慈:……????
不是,哥。
杀个回马枪,就为了喂他吃口饭么?
这会不会有些太暧昧了??
也渡听这一声“师父”,握着玉符的手终于松了,与他拉开距离。
发乎情,止乎礼。
又来一位拜师的少侠,这次这个和舟多慈很像,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件事很快在无相宫传开了。
也渡回来的时候,无心苑墙头扒满了看热闹的。
庄澜、凌原和舟多慈三个要拜师的在无心苑的主屋门口站成一排,列队恭迎也渡回府。
“铜板说的到底是哪一个?”
“就是站最里边,没伤的那个。”
“果然是生得俊秀不凡!不过参阳仙君被藏得严严实实,咱们都没见过,谁知道能有多像,会不会是铜板看走眼了?”
“铜板是宫主的贴身侍童,天天都能见着参阳仙君的相貌,还能认错不成?”
“依我看,定是铜板编来糊弄宫主。”
“你说得有道理,横竖宫主看不见,给他找来个替身,让他早早断了那念想。听起来像是净缘禅师能做出来的事。”
“你当宫主是什么人?什么都能拿来糊弄他的?”
也渡离开的时候戴着顶旧帷帽,回来时仍戴着,黑色的纱幔垂在面前,瞧不清面容。
他进门前先是停在凌原和庄澜面前,问道:“伤势如何?”
声音淡淡,既不十分关切,也不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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