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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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多慈长袖一拂,又召起一阵风来,成千上万片竹叶被风扬起,从院内席卷而出。

    那都是昨夜李刻霜发招斩下的竹叶,片片都还是苍翠之色,片片都带有满溢的剑气!

    黑衣人惊惧地后撤一步:“可恶!当真如此!”

    舟多慈是什么人?“……你意会一下。”

    正说话,铜板端着伤药绷带等物进门,凌原和庄澜立刻噤声。

    铜板把托盘往桌上一顿,没好气道:“你们背地里这样编排宫主,还想当他的弟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一个穿黑色,一个穿白色,动的什么心思!我不管是谁给你们出的馊主意,总之,趁早打消这种念头!你们就算学得再像也替代不了舟多慈李公子。”

    听到这话,凌原庄澜都黑了脸。

    可能颍川百草生写的《舟多慈传》流传太广,这个年纪的孩子里面,崇拜舟多慈的特别多,他的模仿者也不胜其数。

    洛水城是舟多慈故里,这儿的小孩子打架都喜欢喊舟多慈的常用剑招,例如“邺城题赋”“参阳第七”。

    当世对少年剑修的最高赞誉,大概便是“有舟多慈当年风采”。

    两人受的都是皮外伤,铜板一边给他们包扎伤口,一边数落个不停。

    “最烦你们这种投机取巧的!要我说,学得越像,越没可能。走上这条道算是走岔路子了!怎么我听说又来一个求师的,你们最好劝他也打消这个念头!宫主收徒只看眼缘!”

    庄澜和凌原默不作声地看了眼对面一直没出声的舟多慈,意思是这话你也听到了,还不快知难而退。

    铜板给凌原的绷带打了个结,端着盘子转身,正与舟多慈打了个照面,吓了一跳:“见鬼!你什么时候站那儿的!”

    待他抬头看清舟多慈的容貌,整个人顿时呆立,手里的托盘稀里哗啦翻了满地。

    “公子?!”

    某一瞬间,铜板还以为无相宫中那位从没动弹过的公子,亲自走出了东厢房。

    见状,两位少年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涌起危机感来。

    凌原介绍道:“什么公子?这位也是来求师的,你快劝他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师父收徒只看眼缘的。”

    铜板呆愣住了,看着舟多慈道:“你……你是那个新来的?求师的?”

    当年洛水之约,他一人应战六宗顶尖高手,对面连番上阵,舟多慈片刻不歇都不落下风。

    若他真的醒着,区区毛贼,还不是弹指灰飞烟灭。

    夜色中,竹叶带着浓烈剑意铺天盖地。

    黑衣人不愿以身涉险,刚被竹叶挨着片衣角,便转身逃之夭夭。

    庄澜凌原纷纷松了口气,相互搀扶着到墙边坐下。

    舟多慈也松了口气。

    凌原道:“你倒算机智。”

    “比起你来是要好些。”

    原地停顿片刻,他才意识到不寻常的根源——

    按说他除非有意挪动,一般触碰不到凡世任何物件。这小玉佩竟然能被他无意间踢飞出去。

    他满心狐疑地将玉佩捡了起来。

    玉佩通透细腻,玉质纯粹,富有灵性,定然是件上品。但它雕成了一块空白的扁圆牌子,隐有花纹点缀边缘,中间什么都没有刻,像个半成品。

    然而,就当舟多慈将它捡起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玉佩上面蹭地冒出一簇微光,似火花又似明烛。

    只见玉佩空白的中央骤然出现了一些笔画,随着微光闪烁,一个字逐渐成型——

    一个“李”字。

    舟多慈感到玉佩在手中微微发热。

    第 399 章   恨我吗

    凌原发出不屑轻嗤,又疑惑道:“为何会突然起风?莫非真的是参阳仙君在天有灵。”

    舟多慈早已跃下墙头,去查看两个少年的伤势。

    他脚步颇急,一脚踢到了地上一枚玉佩。铜板像是受到莫大的惊吓,说不出话来。

    两人又看向舟多慈,等着他的说法。

    舟多慈有十年没同人说过话了!

    得知庄澜和凌原能够看见自己的那一刻,他简直想冲上去把他们两个脑袋搓秃噜皮。但他忍住了。

    现在也是如此,在三个晚辈面前,他不能过于失态。

    他要在放飞和自持之间寻求一个平衡的度。

    于是他决定顺势而为,十分配合地哀求道:“铜板兄!在下求师心切,不远千里而来,难道当真没希望吗?!”

    铜板呆愣了片刻,忽然抱着脑袋尖叫跑出门去。

    “啊啊啊啊——”舟多慈回想自己这一生,正如颍川百草生写的诸多传记和话本,只有一半残卷。

    波澜起伏之后,又以一个个憾事收笔。

    此刻他眼前就是最大的憾事。

    他在无相宫位份最高,却公私分明——舟多慈是衍天宗的弟子,与无相宫没有牵连,自是不能安置在无相宫内。而宫内只有这方僻静的小院,独属于他和舟多慈两人。

    从前寥寥可数的几天太平日子,舟多慈喜欢与也渡待在这间院子里,坐在屋顶听风观雨。

    也渡喜静,不愿插手红尘是非。

    舟多慈本以为昔日一切尘埃落定后,也渡会避世归隐,谁知他向净缘禅师要下这间小院。作为代价,他竟愿意接任宫主之位,继续沾惹俗世的烟火。

    更甚者,最出尘绝世的人,深入最具烟火气的街巷市井当中,为舟多慈一句无心之言算了十年的卦。

    也渡新收了弟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不久便天下皆知。

    多少想拜入衍天一脉的年轻修士喟叹不已!

    同时众人对这位新弟子也充满猜测与遐想——毕竟凌原与庄澜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一个寂寂无名的舟多慈竟能盖过这两人,必定不是凡辈。

    但新弟子舟多慈的入门仪式却甚是简陋。

    他给也渡奉上一杯拜师茶,就当是入了门。

    若说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大概就是师父让他给舟多慈也奉一杯茶。

    参阳仙君的金身躺在床上,除了还在喘气,与一具尸体无异。

    喝茶是不可能喝的了,奉茶只能走个过场,做做样子。

    舟多慈隔着帘幔自己跟自己干瞪眼:“我要喊师娘吗?”

    也渡被茶呛着了。“大清早的,骂人作甚。”裴解意拍拍椅子,让他先坐:“说好请你吃饼,自然要来早些。”

    杨宽见桌上果真摆着热乎乎的两张饼,咧着嘴凑了上去:“裴兄你实话说,是不是压根就没睡?”

    裴解意闻言没答话,抬眼上下打量他,只见杨宽脸上的黑眼圈深得都快要渗出墨来,一看就是整宿未睡。

    他不禁感叹了一句:“舟家的军火竟藏得这般深。”

    杨宽一听到“军火”两个字,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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