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3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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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

    凌原和庄澜都有些受宠若惊。

    “都是小伤。那贼人可比学生伤得重!”

    “多谢师父关心!师父一路可还顺利?”

    凌原在心里怒骂庄澜有心机。

    然而也渡对这句话并未搭腔。

    对于这两个少年,他在一开始拒绝过一次之后,之后便由他们去了。

    眼见着也渡继续走向里面那来路不明的家伙,两人心都提了起来——那可是他们眼下最大的竞争对手。

    舟多慈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这场景他在十年里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每一次迎面相撞,对方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像经过一片树叶,路过一块房檐……

    只是这一次,他总算能够被听到看到和触摸到,也渡能够一眼就认出自己来吗?

    不,也渡的眼睛看不见了。

    那他能分辨出自己的气息吗?他还记得自己的温度和脉搏吗?

    连舟多慈自己都几乎不记得这一切了。

    他的心在也渡靠近时悬到了极限。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也渡只是从他身边经过,未作任何停留。

    那玉佩被踢出尺余远去,发出叮叮脆响。

    上面的绳断了半截,想必是从黑衣人身上掉下来的。

    对方逃跑时,玉佩系绳被哪片带着剑气的竹叶割断了,在落在这里。

    然而,玉佩与青石板地面撞击的脆响让舟多慈愣了一下。因为那感觉太不同寻常。

    第 400 章   权力的禁锢者

    舟多慈横竖编不出其他的身份,只好点头。

    他平白得了一块玉符,平白被认了主,然后平白获得了人身。

    这件事连他自己都匪夷所思,仔细一想,必是那玉符的功用。

    听闻最近,国师的人搜罗到泽兰君渡劫失败后留下的法宝,谁知到手没多久又被人盗走。

    舟多慈上下一联系,就明白过来。

    李刻霜是被冤枉的,宝物是被那黑衣大盗所盗,今日又阴差阳错流落到自己手里。

    既来之则安之。也渡不说话,但舟多慈太好奇了。

    “师尊,我听闻你与师父生死患难,相濡以沫,是一对神仙眷侣?你们为什么分房睡?”

    也渡还不说话。

    舟多慈孑然一身当了十年孤魂,好容易得了人身,话说不完。喜欢跟前跟后,追着也渡问一些对方不想回答的话。

    像一艘横空而来的舟楫,搅动无心苑一池死水。

    也渡拿他没奈何,偶尔也会回答两句,话逐渐便多了。

    铜板倒很喜欢这个新来的舟多慈,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究其根本原因,大约是舟多慈嘴甜,喊他“铜板师兄”。

    除此之外,无相宫中还有“元宝师兄”“白银师兄”“算盘师兄”……

    “感觉你来了之后,宫主心情好了不少。”铜板在院门边支了个炉子煎药,拿蒲扇扇得烟气袅袅,满院药香。

    “他几乎半张脸都被遮着,成天都是同一副表情,你怎么看出来他心情好的?”

    “他每日待在东厢房的时辰变短了。”

    “那是当然!他一在里面,我就到门口念《药宗结丹要诀》。”

    说这话时,舟多慈正拿着本《道门通鉴·其一》——当然,只是书壳,里面包的实际上是衡川醉士的最新言情话本,《侯爷他悔不当初》。

    “怎样?你来了几天了,宫主教你本事没有?”

    “没有!”舟多慈苦着脸道,“他给了我一根竹竿,让我每日练剑三个时辰。”

    “哦?”铜板瞪圆眼睛,满眼钦慕,“难道是《步虚剑法》?看样子宫主对你很是器重,一上来便授你绝学。”

    也渡正是使得一手虚实交错变化诡谲的《步虚剑法》,才又被称为“步虚判官”。

    “铜板师兄有所不知,《步虚剑法》十分精深,要求修习者对衍天宗心法道术融会贯通,非一般人可以习得。”

    “那你每天早上拿着根竹竿戳戳戳,是在练什么?”

    舟多慈将书合起,往台阶上一拍,恨恨道:“是《参阳剑法》!”

    这辈子都逃不过练《参阳剑法》的命!也渡这是把他当舟多慈的弟子培养了吗?

    铜板恨铁不成钢,直叹气。阚英心道,大不了,叫他一力承担,叫陛下把所有的错处全推到他身上。哪怕豁出这条命,也得完成陛下的心愿。

    或许是知道主人的心事,马车一路上跑得极快,偏又极稳,没一会,便返回了宫中,来到文华殿——这是小皇帝专门处理政事的场所。

    因情况紧急,各路通知的金吾卫脚程极快,没让小皇帝多等,他点名的那些官员纷纷来到宫中。

    最先直面小皇帝的是首辅卜祯,他年龄大了,头发全白,行事却没有老人的糊涂,而是神态清容,行礼道:“见过陛下。”

    “不必多礼。”容初弦迫不及待地进入正题,“朕今日收到上疏,说本次会试上榜人员有问题,西宁府的举子被恶意抹去名额,诸位可知?”

    卜祯沉思片刻,立即跪地请罪,额头碰到冰冷的地面,偌大的宫室中只能听到他一人的声音:“回陛下,臣知道。”

    他是吏部尚书兼舟华盖殿大学士,掌舟天下官员,自然清楚,近些年来西宁府的进士极少。

    “你知道?!”清晖映着庭中山石,乌骓踏雪也受了惊,在马鹏中烦躁不安地一声嘶鸣,煊都的夜风猎猎,卷过这囿困兽的牢笼。

    也渡摇摇头,喉头亦是艰涩无比,平复呼吸间目光死死依旧盯着舟多慈,舟多慈在雪地里撑着身体,也眼尾泛红地撩眼看他,眸里浸泡着狠戾。

    这是生理性的红潮,像红鲤濒死之时猛然上扬的一弧鱼尾,艳得动魄惊心。

    ——却也毒得如蛇如蝎。

    眼下一颗小痣明晃晃显露在这艳色中,扎眼极了。

    也渡哑声道:“疯子。”裴解意还没说话,眼角余光瞥见舟多慈面色有些……诡异。

    果真,舟多慈率先开口道:“……我们住一间屋子?”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清脆回答道:“对呀,道长哥哥怎么了吗?”

    裴解意手疾眼快,一把捂住舟多慈的嘴,弯下腰对着小女孩笑眼弯弯:“没事儿,辛苦你了。”

    小女孩也挤出一个笑容来,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目送着小女孩离开后,裴解意才松开手,语气有些责备意味:“你有什么想法能不能等小女孩走了再提,现在说岂不是让她伤心?”

    舟多慈定定看了他半晌,而后点头道:“师尊既如此说,那请吧。”

    说着,伸手示意让裴解意先进去。

    刚推开门,裴解意就知道舟多慈为什么刚才那副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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