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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70-80(第5/21页)
他笑容越发柔和:“我祝愿你四季如此花,但愿惜花之人不会有厌了你香气的那一日,叫你伤心凋零,毕竟你除了为人赏玩,也没有别的用处了,不是吗?”
白邈的表情早就变了,听到话尾脸色更是气得发青。
他反唇相讥:“你这话怎么方才不敢当着她的面说,是知道她会护着我,让你下不了台吗?”
谢流忱对他的嘲讽置之不理,一派从容道:“我知道你想和她在一起……”
“可你能为她排忧解难吗?”
“你能管好府中内务吗?”
“你能胜任她的正夫之位吗?”
“据我所知,你和谢燕拾在一块时,一日内务都没有打理过。”
“我说你是只能供人赏玩之物,说错了吗?”
谢流忱露出一抹笑容:“最要紧的是,你与她曾是大嫂与妹夫的关系,你执意要和她在一起,是想惹人非议,让人觉得你早就勾搭上了她,坏她的名声吗?”
白邈手指蜷起,告诉自己谢流忱就是想打击他,让他知难而退。
他才不会被人三言两语就说得自卑逃跑,她喜欢他,那他就是最好的。
管理家事他也可以学啊,他又不是傻子,只是看到字就会头痛而已。
他当即骂回去:“你装什么大度,装什么贤惠。你这个弃夫,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死缠烂打,跑来我这里摆正夫的派头吗?以后等我们成亲了,看看谁才是野男人,谁才是她的心头宝。”
谢流忱的手瞬间摸上袖中匕首,弹开机簧,刀刃都露出一截,他硬是按捺了下来。
杀了白邈,只会让崔韵时与他怨结更深,就算白邈要死,也必须死得和他毫无关系。
忍耐,忍耐。
谢流忱端起冷茶喝了一口,将心头的杀意浇灭。
谢流忱:“就算不说别的,你做过别人丈夫,身子都不干净了,还妄图与她在一起,你自己不觉得你脏吗?”
“你别污蔑人,”白邈差点跳起来挠他的脸,“我与谢燕拾什么都没有,至多是被她摸过几回,其余时候我拼命反抗,从没让她得手过。”
谢流忱闻言,脑中一阵眩晕,天啊,妹妹怎会如此不中用,居然还让白邈保留着清白之身。
她这么多年都干什么去了,她就不会给白邈下点药,霸王硬上弓吗?
她平日一点小事都要找他帮忙,这样的要紧事倒是藏着掖着。
谢流忱深吸一口气,只觉妹妹真是废得出格。
她若是待白邈好好的,徐徐图之,六年,就是块石头也打磨光滑了,说不准孩子都生了三个,那白邈现在还有什么机会和脸面出现在她面前。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好好帮妹妹一把。
“都被摸过了还不算脏了吗,”他硬撑着一口气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从头到脚都是她的,没有别人碰过,我比你干净多了。”
眼看着白邈表情碎裂,谢流忱知道自己说到点子上了。
他面露挑衅之色,又将狐尾花往对面送了送:“此花看来并不适合妹夫,毕竟这花的花瓣洁白无暇,可不是不干不净的。”
白邈气急败坏,端起桌上的茶盏就往他脸上泼。
哗啦一声,谢流忱闪了过去,他拿起桌上的茶壶,刚要往白邈头上扣,眼角余光瞥见门外一双刚刚走近的鞋。
他立刻收住动作,故作淡然地拿起两只空杯,给自己和白邈都倒了茶。
“妹夫消消火气,是为兄的不对,妹夫不愿听我提你与燕拾的夫妻亲密事,我便不提了,你心中有数便是。”
崔韵时坐到桌前,看白邈还维持着从花瓶里拔出一把花,正要往谢流忱脸上抽打的姿势。
她示意白邈先坐下,而后道:“他能不能为我排忧解难、管好府中内务、胜任正夫之位,都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为了我,他总会慢慢学的,我不急,再不济也可以培养一个可靠的管家,分担七成事务。”
“一切问题都有法子解决。”
她斜了眼谢流忱。
“至于你,你倒是样样都在行,结果又怎么样?你如今却有脸在白邈面前逞能耐,也是奇事一件。”
谢流忱脸色霎时惨白,不是因为被她嘲讽,而是因为她连嘲讽他时都漫不经心,平淡得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怎么重要的人,全然不见他们单独相处时的激愤。
她的心思现在都不在他身上了,连骂他都不想多费心。
谢流忱低下头,他嘴上赢了白邈又如何,只要她一个肯定和维护,白邈就是大获全胜。
若能被她这样对待,他也情愿输给白邈。
一顿饭吃得他难以下咽,恍惚间,他不知道吃下了什么,手上起了疹子。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也开始发痒。
他再顾不得伤心,赶紧起身离开,去她看不见的地方检查自己的脸。
——
谢流忱立在廊桥上,微微发烫的脸颊被冬日里的寒风拂过,逐渐冰凉。
他用袖镜检查过面部,果然起了一些细小的红点,虽然已经消退大半,可是他一时不能回去,让她看见这张脸。
一想到这段时间她与白邈单独相处着,他就妒火焚心,连这扑面的寒风都吹不灭。
算算时间,他离开已有近半个时辰,他们应当都已经用完饭了,接下来还会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一同在街市上游玩,身边全是出双入对的有情人。
他们或许会停留在售卖发簪的铺子前,一起挑选成对的发饰,那小贩还会自作聪明地揣度他们的关系,起哄说:
“公子,给你夫人买支簪子吧。”
谢流忱被自己的想像气得头昏,一粒雪花飘到面前的木栏上,他一巴掌将它挥走,不许它停留在自己眼前。
那雪花被挥开,飘忽着往楼下落去,直落到了一个男子头上。
谢流忱定睛一看,呵,薛放鹤。
今日这是什么日子,一个个对崔韵时怀着狼子野心的狐狸精全都凑到了一起。
他紧盯薛放鹤的去向,而后便见薛放鹤对面的楼梯上走下来两个人。
正是崔韵时和白邈。
三人偶遇,交谈了起来。
谢流忱走到他们顶上,开始侧耳倾听他们的对话。
今日是寒酥节,此处来往的人不算少,就算崔韵时耳力过人,也不能从这些杂乱的脚步声中听出他的。
薛放鹤许久未见崔韵时,往永州军营自己的心腹那里发过好几回信,都没得到崔韵时已经抵达的消息。
他正发愁,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她,喜不自胜。
难道是天意,竟叫她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一时欢喜过了头,完全没注意到她身边还有个男子,只问道:“你怎会在京城呢,不是说好要在永州相见,到时候我给你挑一匹最好的马,我们一起在逐水坡赛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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