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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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就好像看到一个长得像人,但其实是畜生的东西,突然很人模人样地说出富有人性的话。

    这个人不是谢流忱。

    或者他被鬼上身了吧。

    崔韵时感觉荒谬至极,她若不是深知谢流忱的无情,而是刚与他相识不久,被他表面功夫迷惑的少女,必然会认为他喜欢她。

    可她嫁给谢流忱这六年,没有一日过得安心。

    世上会有人喜欢别人的方式是无条件做妹妹的依仗,却不管妻子的感受,任由妹妹像戏弄一只无力反抗的老鼠一样戏弄妻子的吗。

    当然没有,所以他不

    可能是喜欢她。

    想起往事,崔韵时一阵恶心,同时又很迷惑不解。

    他要是真中邪了,那这邪异怎么还没谢流忱本人邪门?这个邪异还挺善良的,一上他的身就说话说得这么像个有良心的丈夫。

    崔韵时恍惚不已,谢流忱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神色,想从她脸上寻找到一丝动容和松懈的痕迹。

    一片寂静中,薛放鹤出声了。

    他刚才听他们谈话,简直惊喜万分,没想到他们夫妻关系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和睦,甚至似乎非常不好。

    他清清嗓子:“谢兄,没想到你做下这样的错事,实在是叫人心寒。我妹妹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她头很硬,被烛台砸了都没大碍,而且跑得还快,从不需要我丢下妻子,先顾着妹妹。”

    他又道:“唉,幸好夫人福大命大,没有出事,否则谢兄这些事后的愧疚之语还能让夫人亲耳听见吗?迟了便是迟了,谢兄怎么能往别人心上扎一刀还能舔着脸求人原谅,跟你回去呢?”

    薛放鹤从不知自己也有这样的口才:“夫人,我看还是选个能永远站在你这边的男子做夫婿为好,至少没有被他丢下,身陷险境的风险。”

    薛放鹤火上浇油,谢流忱猛地转头,目光像剑一样砍在薛放鹤身上。

    一对上薛放鹤,他的口舌又重新锋锐了起来:“你给我闭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父亲是怎么教你的,难道他只教你如何恬不知耻,挖人墙角,卖弄风骚,如果是这样,那你确实学得很好。”

    谢流忱冷笑连连:“我看你不应该跟着你姐姐做什么少将军,而应该被好好清洗干净,送去西代国和亲,好发挥你一身狐媚本领,只是西代国美男如云,我看你这等姿色,可能邀宠时会非常辛苦。”

    “不过无妨,似你这般筋骨粗陋之人,就算被冷落无宠,被宫人苛待,你也能自己把宫里的活全给干了,十年后你长姐去信问你过得如何,你说万事都好,其实别人承宠十年,你擦你宫里的地砖擦了十年。”

    谢流忱完全扯下之前在薛放鹤面前的伪装,暴露自己刻薄的真面目。

    薛放鹤怔住,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先前还温文尔雅、斯文俊秀的谢兄口中说出的。

    他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骂过,一时又愤又悲,气得想哭。

    谢流忱也后悔了,他怎么能像个乡野村夫一样和人斗嘴,在崔韵时面前说这样粗鄙的话。

    他一向觉得,做人绝不能失去仪态和风度,人品和气质总要有一个突出。

    他赶紧看了眼崔韵时,发现她还在沉思,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松一口气,不再理会薛放鹤。

    薛放鹤嘴唇颤抖:“你好刻薄,似你这般表里不一之人,夫人和你过日子,一定受了不少苦。”

    谢流忱被他狠狠踩中痛处,又顾忌在崔韵时面前的形象,死命忍住怒气。

    崔韵时站起身,谢流忱立刻看向她,等着她点头说一个好字,他别无他求,只要这一个字。

    崔韵时方才却不是在想有关于他的事,她想的是落入反贼手中的薛朝容。

    不管谢流忱一反常态的言行到底是中邪还是别有目的,似乎暂时都妨害不到她。

    但薛朝容若死了,对她才是不可承受的打击。

    一想到薛朝容没命,她就只能继续在谢家忍气吞声,她就感到一阵恐惧。

    她强行冷静下来,望向谢流忱。

    谢流忱坐得更直,等着她说话。

    他有些不敢看她脸上的表情,害怕提前看见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却只听见她说:“夫君追着我们过来,可是带来什么解救女世子的关键消息?”

    谢流忱一愣,她完全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回应,一心只想着薛朝容的事,为什么?

    她为何这般积极?

    他神色迅速暗淡下去。

    薛朝容是薛放鹤的姐姐,她一定是为了薛放鹤才关心薛朝容的性命。

    他闭上眼,再也不能直视她脸上的专注之色,那意味着她为另一个男子而爱屋及乌。

    崔韵时看他半天不说一个字,颇为不耐烦,但忽然想起件事,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了。

    她一边想绿帽真是全天下男人共同的痛点,一边想谢流忱果然很奇怪,以他的个性,他居然没有当场扒了他俩的皮。

    崔韵时言简意赅地和他解释了自己在和薛放鹤顶替他人身份,假扮成一对夫妻的事。

    她越说,谢流忱的眼睛就瞪得越圆,混乱的神情一扫而空,就连眼神都难得透出两分清澈。

    谢流忱直直地望着她。

    原来她没有与人私通。

    崔韵时已经解释完了,可她这句话还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动听的话,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就连重伤的左手都似乎不再作痛,所有痛苦的事都离他而去。

    她没私通,她人可真好,和他母亲一点都不一样。

    谢流忱情不自禁就想牵着她的手庆贺一番。

    然而他忽地想起件事,来的路上被他杀死的那个拦路人也是反贼的一员。

    当时他为了赶时间,尽快追上崔韵时,随手把他给杀了。

    可那人的出现,说明这群反贼已经注意到他了,客栈是他们的据点之一,或许客栈里的其他反贼会认出他来。

    而他还直接上门找了崔韵时和薛放鹤这对假夫妻。

    他也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坏了崔韵时的好事了。

    她要是知道,会怎么样?

    谢流忱沉默片刻。

    这群反贼可真该死啊,他们在醉花阴闹事,间接导致崔韵时跟着薛放鹤跑了,他的手被箭射穿,她问都没问一句。

    见面到这会了,她对他还是不冷不热,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两眼,可见她心头对他积怨有多深。

    这全都是这伙人害的。

    若不是这客栈中还有不少普通的住客,他马上就去井水里投毒,把这伙反贼全部毒死以消心头之恨。

    谢流忱深吸口气,对崔韵时说了路上发生的事和可能的隐患。

    崔韵时听完脸色就变了,这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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