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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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重地道:“你当知晓大姐在我们兄弟心中的分量,你若让她受了委屈,我们兄弟绝不会饶了你。”

    李帧岂会不知他们姐弟情义。见他一本正经,笑道:“你这话尚早,我有十分心,令姐如今恐尚无五分意。”

    “你不是已经从我爹娘那边入手了吗?”对于此事,俞慎言再次认同二弟的话,此人内里是狡猾的。

    “总要令姐有意。”

    李帧指了下小凳,“坐下,说说别的吧!相比令姐自己的事,你明年春闱才是她最关心之事,你对自己有几成把握?”

    出发前俞慎言请教过林山长,林山长没有将话说满,只道若是以平素文章,春闱可取中。但春闱之事,千变万化,谁都不能有定论。

    他将情况说给李帧听。

    李帧道:“这已足够。”

    又问:“你知道陛下自登基以来最想做的是哪几件事吗?”

    “自知晓。”身为要参加春闱的举子,岂会不知此事,他道,“一是驱赶东南沿海倭贼;二是平定西北,恢复与西域往来贸易;三是运河治理,发展漕运;四是国库……”俞慎言说了七八件。

    李帧问:“这一切的根本问题是什么?”

    俞慎言未言,李帧知晓他往深处想,想得太多。

    他道:“根本问题就一个字,钱!”

    俞慎言略略一想,点点头,有钱就有粮有兵有人,什么都能迎刃而解。

    李帧道:“陛下登基多年,这些问题都没有从根本上解决。从前两科会试、殿试考题便看得出,全都和这几个问题脱不开关系。如今陛下愈发着急,这几年的政令便能窥出一二,陛下必希望能够从明年的春闱中选出可用之才。

    明年会试第一场考题是陛下所出,虽说三场并重,诸位考官亦会略偏重第一场。殿试又是陛下亲考,自是绕不开这些。

    你不及京中子弟或官宦子弟,无法如他们一般对这些事耳濡目染。你亦年少,不及其他举子历过那么多事,见闻多。这些都是你不及旁人之处,若想压过旁人,文章上就要琢磨透这些事。”

    说得有理,这是他的短板。

    李帧朝小窗外瞥了眼,道:“譬如这运河,如今深秋,运河水位下降,咱们乘坐这种商舻,已经是航运的极限了。再大载重再多的大船,运河托运不起,甚至搁浅。有的河段受限更多,问题如何解决?加宽河道也好,清理淤泥也罢,抑或解决支流等问题,最后还是绕不开钱。

    无钱运河治理不了,运河治理不了,漕运不能大开,漕运不大开,国库无法充盈,其他事亦受阻……”

    李帧说了许多,俞慎言坐在一旁仔细听着,心中琢磨。

    待李帧说完,他亦沉思许久,最后不免心生疑窦,“李夫子怎会对这些事如此知晓?”

    他身在排云书院,每日接触的人皆是谈论此,加之明年参加春闱,尤为关注这些。李帧无心科举,却还关注这些事,说得头头是道。

    李帧自嘲笑道:“人闲着就容易多想。”

    “不止如此吧?”

    李帧未答,玩笑口吻道:“我说的都是纸上谈兵,但春闱文章往往就是纸上谈兵。”

    俞慎言对这句话很认同-

    两个人谈了许久,直到下半夜,听到窗外有细小沙沙声。李帧侧耳静听,听不真切。

    俞慎言亦若隐若现听到,李帧的舱房在甲板下一层,靠近船尾。他听二弟说了那批私盐处理的事,猜想应该是此事。刚刚门外有人走过,想来就是在巡视是否都已经入睡。恰巧当时两个人沉默在想事情,皆未出声,想必是以为他们入睡了。

    不一会儿声音没了。

    俞慎言在李帧的房中又多逗留一炷香时间,听到舱中没有任何动静,才离开-

    次日午后,俞慎言坐在甲板上看运河两岸风光,顺便想着昨夜和李帧所谈之事。明年春闱对他来说不易。

    船主沈路走过来,笑道:“俞公子,想什么如此入神?”

    俞慎言回过神,起身施了一礼,“沈老板。”然后看了眼运河,回道,“想着运河之事。”想到对方常年行船,在运河上跑,对这条河上的所有问题必然清楚,便打开话匣子问起相关之事。”

    沈路请他坐下,和他说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运河之弊,商船和漕运之弊,如今朝廷和官府的态度娓娓道来。

    朝廷一心想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运河航运打开,刚兴起的海运就会受损,触及一部分人的利益。最后就不是解决事,而是解决人。

    沈路也说出一些他的想法。

    最后玩笑道:“沈某是商人,商人求财,最大的愿望自是财多事少。只盼着一来各种货减税,最好能免税,二来漕运司及各署少来找我们麻烦。”

    俞慎言对他的坦诚几分欣赏,笑道:“这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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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晖走到舱门前,见到兄长和沈路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觉得事情有点不妙,转身准备躲开,沈路眼尖瞧见他,唤道:“小女婿。”

    高晖躲不掉,硬着头皮走过去。

    沈路见俞慎言看弟弟的眼神含着责怪,对俞慎言道:“令弟这个小女婿,沈某认了,俞公子以后莫给他另娶他人。”

    高晖愁得拍了拍自己脑袋,指望你解释,你火上浇油,这是给自己找骂。

    “沈叔莫玩笑,令爱才十多岁。”

    “沈某也没让你们现在成亲,你就是现在想,沈某还不乐意呢!”

    “沈叔……”

    沈路站起身笑着对俞慎言道:“长兄如父,俞公子,这事沈

    某和你打过招呼了。”走到高晖身边,一把搂过人,“走,到上层去,我有话和你说。”将人推到楼梯处。

    船最顶层视野开阔,沈路指着远处跟在他们后面的船队,道:“那是运粮的官船,运河上有几种船咱们要避着,官船自不必说。官船中最危险的是运铅铜铁木材,其次是盐粮。”一一和他解释缘由。

    然后又与他说商船上的人员,从舵手、帆手到斗手、水手,然后和他介绍沿路榷关和漕运司署的事情。

    高晖听得认真,听完后打趣问:“沈叔,你不会真要认晚辈做女婿吧?”

    “我就月儿一个女儿,岂会拿这种事玩笑。”

    高晖回头朝甲板上的兄长看了眼,沉思一瞬,笑道:“沈叔,你可不做赔本生意,为何看上晚辈?”

    沈路也就着他的话回他:“因为不赔本。”

    高晖知晓这场谈话不会有结果,索性也开起玩笑,“那沈叔可要赔大了。”

    沈路笑着没再聊此话题,拍了拍他肩头道,“下一关随我下船,我带你认认路子。”-

    愈往北天愈冷,船行至海州时,已经十月,船上的人也将带的袄子套身上。商舻停靠码头,沈路再次带着高晖下船,并将辽爷、孙二爷等几人全部带下船。

    海州是沈家大本营。海州人多走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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