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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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女婿定了,免得旁人抢了去。”

    “可千万别再这么唤晚辈了。”高晖忙道,“沈叔不知,家兄对晚辈管教极严,这种事上不许晚辈逾礼半分。晚辈因为这事刚被兄长骂一通。沈叔还是帮晚辈去解释一下,否则家兄认为晚辈轻浮浪荡,要骂一路了。”

    沈路琢磨一下,拍着桌案笑道:“好,处理完此事,我去和令兄谈。我要问问令兄,沈某的女儿哪点配不上他弟弟了。”

    高晖忙求饶,“沈叔,你可饶了我吧。私下里你怎么打趣晚辈都可以。在家兄面前,你千万别开这样玩笑。家兄是读书人,最看重这些。你这一说,晚辈真没好日子过了。”

    沈路哈哈笑道:“我可没开玩笑。”

    第059章 第 59 章

    高晖从沈路的舱房中出去后, 巴浪凑近桌前一步问:“家主要依着小姑爷说的做?那批货其实可以转……”

    沈路抬手打断他,道:“就按他说的办。他毕竟年少,对咱们这一行还不了解。此事他的两位兄弟都知道, 其兄长是个清正之人,莫让他为难了。这一行的事以后慢慢教他。那点货也不值什么钱,也不出在咱们身上, 投了就投了。”

    “是, 大辽他……这不是第一次了。家主准备怎么处置?”

    “先把事查清楚, 到了海州, 将人带上岸处置。”

    “是。”-

    天晚,河道上起风, 原本在甲板上欣赏落日的人,都掖紧衣领进了船舱。

    俞慎思穿得厚实, 仍托着双腮趴在栏杆上欣赏落日晚霞。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悠闲,在行走的船上欣赏晚景别有一番滋味。

    兴致正浓时,耳边传来一句吟诵落霞诗词。

    “织女抛残锦, 蚩尤播火旗。”

    是不该出现的声音,俞慎思猛然转头,惊讶得瞪着对方,“你怎么……在船上?”

    “我为何不能在?”

    李帧走到围栏边,笑道:“花银子登得船。”

    “你……大姐知道吗?”

    李帧微微摇头, “令尊令堂知晓。”

    和俞纶夫妇有什么关系?

    俞慎思愣了几瞬, 想到这半年来俞纶夫妇对李帧的态度,那意思不言而喻。脑海中一个意识冒出来,转身朝船舱跑去, “大姐!”-

    俞慎微以为幼弟玩笑,走到甲板上见到船边的人果然是李帧。背着光站在夕阳中, 笑容落在阴影里,却比夕阳温暖灿烂。

    “李夫子?”俞慎微从惊讶中回过神,欠身笑着走过去,“你也要入京?”

    “嗯!”目光随着面前人移动,最后侧身靠在围栏上望着对方,说道,“这半年我想了许多,你们姐弟敢于面对曾经,我想我也应该面对,不能一辈子躲着。”

    他自嘲笑了声:“之所以躲着,不过是没放下,在逃避过往罢了!若真放下,有什么可见可不见的呢!”

    “你要去见……令尊令兄?”

    李帧笑着摇头,“我是李帧,我父母兄妹和所有族人都死在六年前的萦州饥荒和瘟疫中。我没亲人,我是去见自己,心中深处的自己。”

    俞慎微听他这么说,替他高兴。

    只有能够以新的身份生活,把自己活成真的李帧,才算抛却过往真正从阴影里走出来-

    俞慎言兄弟听闻李帧也在船上,全都过来,走到舱门处,被俞慎思一把拽回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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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过去干嘛?没看到大姐和李夫子在谈心吗?”

    俞慎言稍稍探头朝外面望去,两个人站在夕阳下吹着晚风闲聊,不似过年时候那般恪守规矩说话别别扭扭。如今轻松自然,好似久处不厌的知己,谈笑自如。

    “大姐她……”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俞慎言望了眼幼弟和二弟,他一点消息没听到。

    俞慎思点头,“李夫子说,他过来还特意去和爹娘说了,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我猜测爹娘是同意的。”

    高晖啧了声,“这人心眼真多,难怪不和我们一道来省城。”

    俞慎思斜他一眼,道:“他心眼不多能给你出那鬼主意?”

    “什么主意?”俞慎言好奇地问。

    俞慎思意识到自己说漏嘴,高晖忙接过去圆谎,“书肆生意上的事。”

    李帧曾是书肆伙计,又是高晖的夫子,俞慎言自然而然没有多想。

    高晖又道:“依我看,李夫子表面是个温润书生,骨子里狡猾得很!”

    话音刚落,胸口挨了兄长一肘。俞慎言严肃教训:“李夫子无论如何是你的夫子,没一点尊师之心。”

    高晖疼得嘶一声,揉了揉胸口,应道:“知道,以后绝对尊师重教,把李夫子供起来。”又揉了揉胸口,抱怨道,“大哥,哪里来这么大力气,疼死了,我要咳血了

    。”

    俞慎言瞥一眼嬉皮笑脸的二弟,道:“排云书院不是只教圣贤书。”

    高晖嬉笑道:“那我以后得规矩点,你下手太重了。”

    俞慎言见大姐和李夫子聊得正酣,拉起两位弟弟,“非礼勿视,非礼勿闻。”把二人强行拽走-

    入夜,俞慎言敲开李帧的舱房。李帧放下手中雕刻的东西,将墙上的油灯拨了拨,让光线明亮几分。

    “想问我与令姐的事?”他笑问,也猜到俞慎言会忍不住过来。指了下旁边凳子让他坐下说。

    “是,你……”俞慎言原本打好腹稿,见到人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此事。这本该是父母和对方谈的事。

    他噎了几息后,生硬地开口:“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说,但是这几年我们姐弟的经历,想必你都知晓。你也应该知道我大姐最怕什么,最恨什么。”

    李帧笑了下,点点头。

    以前不知道,这大半年的相处,他也已经清楚。俞慎微最怕的是被辜负,被抛弃,最怕遇到一个高大人那样之人,最恨的亦是高大人那样的人。

    他回道:“我被曾经最敬重最信任最亲的人伤害过,所以我能理解你们姐弟。想必你也能明白我最在乎的是什么,最不愿见到什么。”

    同样的经历,李帧与他们应该是一样。他们姐弟最在乎的是彼此,是身边的亲人,是那些对他们姐弟有恩,帮助过他们姐弟的人。是这些人撑着他们姐弟一步步走到今天。他们最不愿见的是亲人相害。

    李帧孤孤单单一个人这么多年,最渴望的必然是亲情和温暖。在裁缝铺小院的那段时间,他看得出,李帧身上没有往日沉闷死寂,多了几分生机,人也变得多言多笑。

    但他终究还是不放心。

    沉默了一阵,又问:“你去找过我爹娘,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李帧不知想到什么,得意地笑了声,道:“这事我暂且不能与你说,待明年回乡,你自会知晓。”

    俞慎言此时觉得二弟那句话有点道理,这人心眼不少。

    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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