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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状元郎弃子逆袭路》 30-40(第17/21页)
”
对女儿有益的事,白公子向来不客气。“那就辛苦你了。不过不用送到宁州府,念念在安州,我到时让人去你那儿取。”
俞慎思愕然疑惑,就算是女儿奴,也用不着春闱还将自己宝贝女儿也带着吧?自己入考场三场九日,念念谁照顾?那么小的孩子带去纯遭罪。
这是疼女儿还是害女儿?
白公子瞧出他心思,简单道一句:“她寄居在外祖家。”便转开话题。
俞慎言取出早就准备好的信交给白公子。信很厚,这已经是他逐字逐句修改删减后的内容。他还有千言万语,但如今不知二弟情况,许多事情想说不敢在信中说,只能期盼将来见了二弟面再倾诉。
他拜托道:“万望白公子能够将这封信亲手交到晚生二弟手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公子知晓这份托付多重,这不是一封普通家书,是姐弟三人五年的期盼和等待。
他接过信郑重应了声,“你且放心,此次入京,依着惯例我要去拜访同乡的高大人,必会寻个机会私下将这信交到令弟手上。”
俞慎言起身朝白公子作了一揖,“多谢白公子,白公子对晚生姐弟恩情,晚生此生不忘。”
白公子笑了笑,示意他坐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令弟不是准备赠书酬谢吗?”
俞慎思尴尬笑了下,白公子对他们姐弟的恩情,他就是画一辈子的绘本也报答不完。
俞慎言询问白公子什么时候启程。
如今已入秋,从水路走,若是晚了,北地河面冰封不能通行,还要转官道北上,辛苦且麻烦。
白公子面露遗憾,“本想等观了桂榜沾沾喜气再启程,如此时间太迟,下旬便启程。”
俞慎言端起茶盏,“晚生祝白公子杏榜高中,金榜题名。”
白公子点了点头,笑道:“我也祝俞小郎秋闱高中。”-
八月初九,南原省乡试于贡院正式开考。
乡试三场,俱是第一天入场,第二天开考,当天交卷,第三天出场。
南原省南边的几州府俱是才子之乡,今科秋闱考生数千,为免贡院门前考生与送考拥堵,更免于考生于贡院前虚度光阴。南原省下辖十三州府依次安排入场时间。
宁州府进场靠后,天已亮。
瞿乘在外地未回,大俞氏亲自过来送考,对儿子和俞慎言千叮咛万嘱咐,东西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漏了哪样,或者哪样不合规。
原本表兄弟二人不紧张,被大俞氏叮嘱得反而紧张起来。
俞慎思拉着大俞氏道:“大姑姑放心,秋闱的事表哥和大哥比我们懂,知晓如何应对。”门外汉瞎指挥,反而容易坏事。
大俞氏闻言点着头,自我宽慰:“是啊,你们两兄弟相互提点,自不会出错漏。”
“娘放心,儿子和表弟都准备妥当了。”
俞慎言也道:“大姑姑不必担忧我们,侄儿与表哥要过去了,您后日过来接我们出场便是了。”
“好好好!一定要好好考。”说不叮嘱大俞氏还是拉着两个少年又叮嘱一遍。
待贡院前宁州府的考生都已经入院了,大俞氏才带着小侄儿回去。
俞慎思这两日除了陪大俞氏解闷无其他事,空闲便在自己房中作画。
相比去年,自己的画技又提升许多,线条细腻一些,卡通小人也更生动传神。
上次送给念念的是成语故事,这一次他准备画点不一样的。但是又不能画的东西太脱离这个时代,亦不能画的东西浮夸,否则白公子要责怪他教坏他宝贝女儿。
他思索了会儿,想到了龟兔赛跑、坐井观天
、乌鸦喝水这类启蒙小故事,又全都是小动物,小孩子应该是比较喜欢亲近小动物的,至少他小时候是这样。念念这个年纪有家中长辈陪着讲解,小故事她也能理解。
他提笔便画起来,将每一个小故事都画成连环画形式,一个故事四到六幅图不等,每幅图旁边都有活泼的语言叙述图片内容。
两日来他画了五六个小故事,估算待俞慎言三场考试结束,他差不多能画够一本书了。
乡试第一场出场,姑侄去接俞慎言和瞿永铭,二人精神还算可以,比同出考场就吐的强太多。
俞慎言打趣道:“幸好有大姑姑赠的香囊随身带着,否则侄儿都馊了。”
安州府八月天还是热的,穿一件薄衫稍稍动一动就会出汗。考生们个个紧张答卷,难免冒更多汗。贡院几千考生,上到几十岁老头,下到十几岁少年,全是男人,三天两夜吃喝拉撒都在号舍里,那味儿可想而知。
大俞氏笑道:“回去好好洗一洗,这几日没吃好睡好吧,也养一养。”
表兄弟二人上了马车就开始谈论答题情况。今科乡试主考官俞慎言不算陌生,当年他抄书挣钱时抄的就是这位蔡腾大人的文章,且将其文章都背下来。这几年学识增长,对其文章理解透彻,对其观念主张也了解。
科举之事,有时候就要投其所好。苏夫子也常说,同而不同,方为大同。
他对第一场的答卷都尚算满意,感觉比平日文章还好些。瞿永铭也觉得答得尚可。
回到瞿宅,两兄弟养足了精神,次日继续。
三场下来,两人的精神状态就不那么理想了。俞慎言平日有运动,身体素质好些,反应不大。瞿永铭从考场出来双腿发软,脑袋昏沉,上马车前吐了一通。回到家中养了两三天才缓过来-
几日后,许是考生们都缓过力气,相互递帖子相邀参加各种文会、诗会,还有马球赛、骑射赛等。瞿永铭也收到同窗的邀请。
准备赴约前,瞿乘从外地回来。
俞慎言兄弟俩听闻消息便过去拜见。刚到堂前小院,听到堂中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怒吼的声音。紧接着是大俞氏的哭声。
兄弟二人猜到大俞氏这些年在瞿家过得不如意,又曾听俞纶提过,瞿乘脾气不算好。兄弟俩相视一眼,怕出事,也不顾自己客人的身份,急忙朝正堂去。
门外的下人瑟缩身子,面露惧色。
兄弟俩走到门前,瞧见大俞氏坐在椅子上哭,瞿永铭侧着身子站在一旁,双目含怒瞪着自己父亲。瞿乘更是怒不可遏。
“大姑姑,大姑父。”俞慎言拉着幼弟走进去,朝瞿乘施礼,“侄儿慎言见过大姑父。”
俞慎思也跟着施礼。
瞿乘见到外人,面上的怒气收敛一些,甩袖离开。
大俞氏好似心中的一根弦一瞬间崩断,扑在儿子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俞慎言不清楚何事,不敢轻易相劝,也不知大姑姑的哭是不是和自己贸然进来有一些关系。但看着大姑姑哭得伤心欲绝,自己也眼眶泛酸。
“娘,没事。”瞿永铭劝大俞氏,“有儿子在,儿子不会让爹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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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俩也劝大俞氏莫哭伤身子,俞慎思吩咐门外下人去端茶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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