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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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锦未顾忌旁人的视线,扯开怀七衣襟将铃铛拿出来,未曾理会男人的反应,她独身回了寝殿。

    五日不曾好好休息,又骑了一日马,沐浴后躺在床榻上时才觉浑身酸痛。

    陶锦召来怀七,背身趴在床上,疲惫开口,“给本宫按按。”

    男人也已沐浴过,换了一身衣裳,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荚气息,熟悉又令人心安,以前她搂着小狗睡觉时,鼻尖也是这股清淡气息。

    她称之为,小狗味。

    正阖眸享受着按摩,陶锦忽而想起一件事,握住怀七手腕,她扯开他衣襟看了眼。

    比她想的严重许多,红肿不堪,瞧着便是惨遭蹂躏过的,若是发炎便不好了。

    “摘下来休息两日吧。”又揉了把,看见怀七疼的僵硬,陶锦才十分好心的开口。

    一只红玉坠子被收到盒子里,怀七敞着衣襟,继续沉默着为长公主按揉放松。

    直到女人沉沉睡去,呼吸平稳,他停下动作,黑眸注视半晌,而后无声起身下榻,

    夜色之中,男人目的明确。

    桌案上有长公主用过的宣纸。

    ‘本宫还以为你会把她留在身边,寻找借尸还魂之法呢。’

    长公主讽刺的话语犹回响耳畔,那时怀七全心沉浸在小姐忌日的悲伤中,不曾细想其中含义。

    借尸还魂,太过离奇。

    世上,当真有借尸还魂一说吗。

    怀七不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他肌肉紧绷,指尖抑制不住的颤抖,连呼吸都屏住。

    他脑中一片混乱,唯有一个念头分外清晰,人的细微习惯或许会相撞,可是字迹不会,这世上很难有人拥有一模一样的字迹。

    借着月色,翻开宣纸那一瞬,怀七的心跳静止。

    纸上字迹陌生,并非是小姐的字迹。

    他眸光闪烁,又翻了几页宣纸书本,全然是陌生的字迹,与小姐未有半分相似。

    如同后脑挨了一闷棍,怀七握住书本,静静站在桌案前,良久,直到眼眶酸涩,他才缓缓眨眼,艰难放下。

    苦涩酸楚攀升心头,怀七看向床榻上熟睡的女人,心底升起的微小希望彻底被碾碎成泥。

    她不是小姐。

    可世上当真有这么巧合的习惯吗,这殿内,又当真存在小姐的魂灵吗。

    怀七悄无声息行到寝殿门口,推开门扇时,守在门口的宫侍一惊,如临大敌般拦住怀七,问他私跑出来要做什么。

    “我想出去透透气。”他低声开口,嗓音疲惫沙哑。

    偌大的寝殿似一方囚笼,那些宣纸字迹化作锁链,穿透他的四肢百骸,疼的他难以呼吸。

    怀七真的有些透不过气。

    那宫侍看着怀七失神的背影,与同伴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抬步跟上他,为了防止怀七忽而跑路,中途还叫了侍卫一起。

    今夜是十六,圆月高悬枝头,月华流转,清辉满地。万物寂静,唯有晚风偶尔吹过庭院,吹起男人的发梢衣袂。

    月色之下,怀七的神情竟隐隐流淌几分脆弱。

    “小姐……”他无声呢喃。

    侍卫与宫侍对视一眼,眸底皆有不解疑惑,大半夜来赏月,这位怀七公子真是个奇人。但碍于怀七最近颇为得宠的缘故,俩人并未为难他。

    他独身站了整夜,天色微亮时才回去,指节已被冻得僵硬。

    陶锦醒时,怀七正跪在榻下,垂着面容,看不清神色,也不知几时起身的。

    不过一夜而已,男人周身刚有些改变的气场又归于沉寂,死味浓郁。

    并非是她初见时那种肃杀死味,而是心死,一个人心死了,精神也就跟着死了,只剩一具行尸走肉。

    陶锦行到桌案前时,见到宣纸间夹的发丝不见,心间了然。

    这是她为了迷惑小狗特意放的,看来昨夜他终于去翻了啊。

    唇角悄悄勾起,陶锦拿来新的宣纸,其实怀七只要仔细瞧便会发觉,这些宣纸墨迹陈旧,时长皆有四五个月以上,奈何昨夜夜色昏暗,他并未发现这个细节。

    机会都给他了,只能怪小狗不中用。

    下午,被碎石堆困住的人马也顺利归府。

    许少良神态疲惫,额角包着纱布请安,陶锦惊讶询问,原来是他在指挥搬扫碎石时,山上又滚落几块,他一时闪躲不及,被砸了脑袋,当即便昏厥过去。

    虽许少良说自己无事,陶锦还是关切几句,最后道:“头伤非小事,还是该好好修养,本宫允你休一月的假,去让李太医给你瞧瞧,莫留下什么后遗症。”

    许少良受宠若惊,他知推辞不掉,道谢后便离去,脚步甚至有些虚浮。陶锦猜他是轻微脑震荡了,小皇帝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人的头。

    竹云抱着小笼怯怯站在门口,待许少良走后才敢进来,柔声恭顺道:“殿下,奴已经给它喂过食了,只是尚未换药。”

    陶锦将小貂从笼子抱出,视线看向怀七,男人沉默拿来药粉,重复昨日的步骤,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小貂依旧吱吱叫着,它很是不喜怀七,健康的左爪狂蹬着男人,直到在他手背划出红痕,又委屈巴巴在陶锦怀里缩成一团,黑豆豆眼警惕盯着怀七。

    男人与它对视一眼,毫无波澜。

    看来小狗和小貂品种相斥啊。

    抚摸着怀里的毛茸茸,陶锦慢声开口:“你在府上也有两年了吧。”

    意识到殿下在同自己讲话时,竹云急忙应:“回殿下,奴在府上已有两年三月。”

    竹云心跳的很快,他不知殿下为何忽然问此,莫非终于要将他赶出府了吗,可是他不想走。

    就在竹云思索如何祈求殿下时,女人声音再度响起,“向来月苑的事物你也熟悉,许少良休假这段时日,他的活便由你负责吧。”

    空气凝固几瞬,竹云不可置信的抬头,立刻跪身谢恩,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谢殿下信任,奴会尽心尽责的。”

    太好了,殿下不是要将他赶出府。

    陶锦调查过竹云,他确实不是小皇帝的人,但她仍对竹云保持怀疑态度,让他做事也是为了看看对方会不会露出马脚。

    竹云离开时还偷偷看了怀七一眼,心中想的是,殿下分明宠幸怀七更多,这种好差事为何不给他,反而落在自己头上呢。

    陶锦看清竹云自以为隐蔽的眼神,轻笑出声,若是让怀七管理月苑后宅那场景,她简直想象不到。

    比起管家一职,他更适合被她管教。

    待众人退却后,怀七才出声。

    “殿下答应我的法事何时操办?”

    他居然还没忘记这茬,陶锦手中动作停顿,神情复杂。

    “怀七,你未问过她的意愿便想强送她入轮回,未免太独断专行,若是她不想走呢。”她抬眼,轻飘飘扎着怀七心窝,“你俩到底谁是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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