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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换马甲后强撩暗卫gb》 40-50(第10/23页)
三言两语,便给怀七扣上个独断专行的帽子。
见男人哑然,她便分外想笑。
怀七唇瓣刚动,陶锦出声打断他的话,“莫问本宫,本宫也不是时时能看到她,大多时候只在梦里见到。”
说罢,她笑眯眯补刀,“她若是真想你,便会去托梦见你,可本宫瞧你这两日也不像是梦见她的样子,她大抵是厌了你吧。”
说罢,她抱着小貂起身离去,独留怀七一人呆愣站在原地,心底寒凉一片。
陶锦去了议事厅,小皇帝既然找她不痛快,她自然也不能让他过得安稳。
陶锦的执行力很强,待与幕僚商议好后,她歇了一会,又招来几个铁匠将那狗血文递给他们,让其按照上面的机关一比一复刻。
至于房间,就选在长公主寝殿内的地下暗室。几个工匠暗中制造,并未有多余的人知晓此事。
这是她给怀七的惊喜。
做完这些,陶锦刻意晾了怀七几日,再未召过他侍寝,反而是竹云与阿杳往寝殿来的次数更多。
第四天的晚上,暗探来报,许少良终于去寻了怀七。
许少良极为警惕,他特意选在暗探不好接近的宽敞之地,说话时遮住口型,仅交谈几句便擦身错过。
两人神情如常,若非暗探瞧见许少良隐蔽的动作,怕也会以为只是普通交谈。
陶锦涂着蔻丹,听闻缓缓放下小刷,只道:“去给本宫寻个会超度的江湖术士来。”
暗探听令离开,不过两个时辰,那江湖术士便战战兢兢进了公主府,被交代一番后,他连连点头,将自己手中的黄纸呈给长公主。
握着毛笔,陶锦心想,反正是糊弄小狗,到时候就在小狗身上画个符吧。
她不用从许少良身上下功夫,只要掉马,小狗便会将事情全部告知。
但是听暗探的意思,怀七似乎已经与许少良站在同一条线上了啊。
她眯起眼,想着合适的惩罚方式。
*
偏房内。
怀七看着掌心药粒,脑中是许少良方才所言。
“我知你是被迫,助我行事,我送你回青州郡主身旁。”
怀七停住步伐,许少良顺势将药塞到他掌心。
“服用后与殿下欢好,你且放心,此药对男子无效。”
“我凭何信你。”怀七淡声开口。
许少良微微一笑,“我在荆王身边见过你,你可知你是荆王暗探身份一旦曝光,是何下场。”
说罢,许少良未等怀七反应,径直离开。
怀七在荆王府待了二十几年,留下过很多痕迹,若要在他的身份上做点文章,极为容易。
只是……服用后欢好?
以他的承欢方式,如何也不能让毒素从他体内进入长公主体内。
第45章 第 45 章
怀七知晓, 有些药物特殊,交欢缠绵时,会随之进入女子体内。
他回想着许少良的话语表情, 许少良说的极为自然,似乎并不知晓长公主的特殊癖好, 笃定他与长公主床榻之上是世人眼中正常那样。
怀七指尖颤动,哪怕是月苑每次教习的房中术,也从未教导过相关,皆是取悦女子的正常春式。
他蓦地意识到一件事。
公主府的男宠中, 莫非只有他一人, 用此承欢?
药物最终被怀七收起, 男人依旧缄默无言,直到隔日月苑开课, 有小厮催促他去。
自从竹云暂时变成管事后, 他便换了套衣衫, 墨发也被羽冠束起, 瞧着倒是有几分管家风范。
见怀七进入月苑,竹云朝他笑笑,他向来不与人交恶,何况怀七与他还算相熟 ,偶尔也能说上一两句话。
“今日是何课程?”出乎意料的,以往对此十分漠视的怀七竟主动询问。
“水墨丹青。”竹云答后, 看着微蹙眉宇的怀七, 询问道:“可有问题?”
怀七摇头,目光看向早已落座的阿杳, 他抬步行到少年身旁,后者浅瞳瞧着他, 神情疑惑。
阿杳不知怀七要寻自己做什么,他还记得那夜。隔着屏风,即便声音压得很低,仍能听见殿下欢愉的笑声与男人压抑的闷哼声,令他心底极为震撼。
怀七寻阿杳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想知道,长公主床榻上的癖好,是对他一人,还是全部如此。
初次被小姐拉上床榻那年,怀七也曾困惑不解,为何小姐喜爱的方式如此违背世俗常理。那时小姐伏在他身上,说她此生都无法接受世人眼中正常的方式,然后握住他的,凑到他耳畔轻声开口。
“你若敢肖想那些,我便废了你。”
怀七身躯颤栗,他从未想过那种大逆不道的念头,暗卫生来低贱,能被小姐玩弄取乐已是赏赐,又怎敢肖想小姐躯体,床榻之上,他甚至不敢多看那抹雪肤玉肌。
小姐那般好的人,他觉得自己多瞧几眼,都是一种亵渎。
敛起心底种种,怀七酝酿半晌才开口,确保声音无第三人听见,“殿下她,可曾用……旁的器具幸过你。”
那个词,怀七还是说不出。
可长公主却总是恶劣的问他,更喜欢哪个,他自然不会回答,所以总会得到更粗暴的对待。
“幸过?”阿杳把重点落在这个词上,他见鬼一样瞪大双眼,声音瞬间将周围人的目光吸来。
几双眼睛看向阿杳与怀七,纷纷幸灾乐祸的瞧着,后宅之中,争风吃醋的桥段屡见不鲜,但怀七这种跑到人身前问的还是第一个,是恃宠而骄还是单纯没脑子。
怀七也不曾想阿杳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一时僵在原地,无法再开口。
“什么幸过?”阿杳又重复一遍,他官话说的都慢,更不懂这种文雅词汇。
重复一遍,只是因为没听懂。
房内有人没忍住噗呲笑出声,阿杳脑子转的起飞,脑中想起殿下敲打过他的,他反应过来,对怀七道:“殿下是睡过我,你要问我什么?”
阿杳说的诚恳,且带着一股天真感,似在旧人面前炫耀的新欢。
竹云都未忍住瞧来,心想这是做什么呢,又赶紧走过去,时刻做好劝架的准备。
怀七未再言语,眼底浮现抹自嘲之色,他觉得自己此举疯了般愚蠢。
就算被那般对待过,又能说明什么。
结束这场小插曲,怀七离开阿杳身侧,如以往般独身处于房间角落,直到新的宣纸被铺开在桌案上。
台上画师认真讲着丹青绘法,台下怀七垂目瞧着纸张,他抬手,感受着新宣手感,心间倏尔升起一股怪异感,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直到画师将一副半年前的题字画卷挂在立轴上,口中讲述着字画要相合,怀七盯着边缘泛黄的宣纸,还有角落里的陈旧墨痕,心间忽而明了是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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