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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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生气,能有何用?”

    述和微叹一气:“既然知晓今时不同往日,没人千方百计地将你说的每一句话掰碎了听,那为何不有话直言。”

    伏雁柏倏然停下,偏过一点煞白的面庞。

    “我竟不知,你和她已经相熟到了这一地步。”

    “原来是为此事。”述和还没忘记池白榆的提醒,只道,“这宅中仅她一个同僚,不与她相熟,等着这满院的花草枯木帮我做事么?”

    “仅为此?”

    “你又盼着我说出什么话来?”述和道,“雁柏,我每日处理杂事就已颇为劳累,不愿再揣摩其他事。”

    那点憋闷散去些许,伏雁柏继续往前,扫他一眼:“送饭菜的事,你之前不曾跟我提过。”

    “也是突然想到此事——要再补一份文书?”

    “不了,麻烦。”伏雁柏踏上百步梯,“先去惩戒室。”

    将沧犽三人带去惩戒室后,光是盘问私斗一事,就用了整整一晚。

    跟他俩想的一样,三人的供词基本句句对不上,处处有出入。

    沧犽说他一直待在地窖里,对外界的情况一概不知,以为裴月乌和雪妖在外面叙旧,便没打扰。

    裴月乌却说是沧犽故意把他和池白榆引去了白狼谷,白狼谷常年积雪,这才引来雪妖。又说他有意躲进地窖,又迟迟不催动法阵,任由他和雪妖私斗。

    雪妖则分外漠然,对此事一个字都不肯说。在其他事上他倒是开口说了几句话:锁妖楼中新来的狱官是谁?缘何会突然冒出个新狱官?是否有可能是旁人假扮?

    自然没人应他。

    三人的供词太乱,以至于到了凌晨,伏雁柏都没找着机会弄清楚那血怨之气到底是谁的。

    述和已听得心烦意乱,借口要开狱门,离开了惩戒室。

    往常他心觉烦躁时,不会直接用术法打开狱门,而是要亲手拧锁,一扇门一扇门地开过去。

    他也能借着重复开锁、推门的动作平复心绪。

    打开沈衔玉的房门时,他谁也没瞧见。

    并不奇怪。

    沈衔玉不常与外人打交道,多数时候都待在里间。

    他又转过身,解开二号房的门锁。

    一推门,他便对上双浅色的眼眸。

    沈见越静立在昏暗的房中,默不作声地望着他。

    他不开口,述和也没与他搭话的意思,转身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他跳过了四号房,直接解开五号房的门锁。

    也是在这时,他听见了脚步声。

    他手中一顿,偏头,恰好看见沈见越从房中走出,竟是朝沈衔玉的房间去了。

    这倒稀奇。

    沈见越常年不见外人,尤其是他那孪生哥哥。

    今日竟会主动找他。

    但也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在他倦垂下眼帘的刹那,沈见越站在了沈衔玉的房门口。

    他没进去。

    这房间对他来说已经是陌生的险境——看不大清模样的天花板有可能塌陷,桌上的蜡烛或会灼伤他,他也不清楚墙壁中是否藏着什么机关。

    没一会儿,里间便有人走出。

    是沈衔玉。

    他走得很快,若非眼睛空茫无神,根本瞧不出他目不能视。

    “见越?”他唤道,“是你吗?”

    “别再走近了。”沈见越突然开口,警惕地往后退了步。

    沈衔玉停下。

    “好,不会靠近。”他放缓了语气,尽量摆出温和一面,“只是许久没见,为兄心中不免急切。你……你今日怎么会……可是遇着了什么麻烦,又或有谁欺负了你?”

    “我又并非三岁孩童。”望着那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沈见越郁然道,“我今天来,是为仙师的事。”

    沈衔玉微怔:“仙师?是……小池姑娘?”

    听见这称呼,沈见越忽觉一阵躁怒。

    他凭何这样唤她?

    第093章 第 93 章

    但想到今日的来意, 沈见越到底没将恼怒宣泄出口。

    他只问:“仙师这两日可曾来过?”

    听见他的声音,沈衔玉竟觉恍然如梦。

    他已记不清沈见越与他断交多久了。

    上回和他这般心平气和地说话,还是在离开沈府远赴狐二婚宴那日。

    沈见越想同他一起去, 而他以专心修炼为由,让他留在了沈府。

    不想竟是死别。

    再见沈见越时, 仅剩封钉在棺材里的枯骨一具。

    时至今日,他仍旧追悔莫及,后悔当日没带他一起离开。

    也正因此事,加之当日对付那恶狐时, 恶狐死前在沈见越体内留有恶咒, 致使他的疑心越来越重。

    哪怕化身成鬼了, 也依旧惧怕外界残害。

    不光外人,他对他这孪生兄长亦心存警惕与排斥, 认为当日是他抛弃了他, 也要害他。

    沈衔玉微偏过头,想要将他的声音听得更清楚。

    他有时比沈见越更恨自己。

    错皆在他。

    他也想过弥补。

    可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 似乎都难以挽回往日的情义。

    他半晌没说话,沈见越压抑着回到画境的冲动,又问一遍:“仙师可曾来找过你?”

    仙师……

    经他提醒,沈衔玉想到了池白榆, 神情也变得松泛些许。

    她的确帮了他许多。

    虽不清楚她是何模样,但她的脾性与气息已足以叫人印象深刻。

    一如眼下,她又帮了他。

    他与沈见越自幼相伴长大, 又是孪生兄弟,虽不至于全然知晓彼此的想法, 可也多多少少能感知到对方的一点心绪。

    自沈见越死后,他总觉心底像是缺了一块, 空茫茫的,仿若一片枯死的焦土。

    而打从池白榆来这儿以后,那块枯土上又萌生出鲜绿的新芽。

    他能感觉得到,沈见越的心绪正在逐步好转。

    实在难言谢意。

    想到这儿,他的语气透出几分真切的温和:“这几日未曾见过。见越,你是要找她?若是想找,可以——”

    “不。”沈见越不耐烦打断,“我为何要在你这儿找她?兄长是觉得自己与她的关系更为亲近吗?”

    沈衔玉怔住,竟从他的话中听出些许敌意。

    “见越你……”

    沈见越:“我今日来,是想聊聊兄长与仙师的事。”

    他又想起借由狐术所接触到的沈衔玉的记忆。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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