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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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不会招您厌恶。那若是……”沈见越一顿,语气很轻,“若是他哪日遭遇不测,您可会伤心?”

    他预设了前提,而池白榆竟还真跟着想了会儿。

    片刻后她道:“这也难说,毕竟他现在好好儿的。”

    况且他在虚妄境里,能遭遇什么不测。

    “弟子知晓,有劳仙师解惑。”

    池白榆:?

    她解什么惑了?

    也不知道沈见越是从哪儿学来的尊师重道的道理,她总觉得他对她的态度有些过分恭敬了。

    说实话,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有什么怪癖。

    譬如眼下,他拿着木梳等物件儿,又特意取了水来,说是要亲自帮她洗漱。

    她说不,他便开始往外摆道理:“往常弟子不在,只能委屈您自己动手。现下有弟子在身边,您又何须亲自操劳?还是说……您不信任弟子?”

    好嘛。

    梳个头发的事也能扯上信任感了。

    池白榆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对于自己想做的事,时常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

    跟他说道理也能讲通,但就像是一直往下压的弹簧,不怕把弹簧压死,就怕它反弹。

    想到这儿,她干脆将手一垂:“梳吧梳吧,随你。”

    沈见越站在她身后,解开发绳。

    她平日里没怎么摆弄过头发,要放小说里,她穿书了指定能有人教她怎么捯饬头发。

    但这宅子里统共就三人,唯一会费心打理头发的便是述和,可也不会太过复杂的发型。

    所以她通常只扎个低马尾,有时候长得太长,就顺手拿剪刀剪去一截。

    旁人对此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也是。

    在灰蒙蒙的鬼影和能上天遁地的妖怪面前,一个简单的发型能有什么奇怪的。

    沈见越仔细梳着她的头发,偶尔有几小绺打了结,也会耐心解开。

    梳完头发,他又取了些她叫不出名的香膏,抹了点,在她的头顶、太阳穴等处揉按着。

    他的力度不大,没揉两阵,池白榆就觉得昏昏欲睡,眼皮子也重。

    “仙师。”沈见越托住她的下巴。

    池白榆勉强撑起眼皮:“嗯,听着呢,你说。”

    “仙师再忍耐片刻,还有脸尚未擦拭。”沈见越取来沾湿热水的帕子,替她擦了脸,又打来水让她洗漱,这才了事。

    到最后,她已经彻底睁不开眼了,两眼一合就滚到了床上,连外袍都懒得脱。

    沈见越却有耐心,心无旁骛地替她解了外袍,挂在一边。

    仔细掖好被角后,他悄无声息地走到镜台前。

    他放下灯盏,拿起方才替她梳过头发的木梳,小心取下缠绕在上面的几根头发。

    捏在手中轻抚一阵了,他又取出贴身的锦袋,将这几根头发尽数放了进去。

    他似乎还没察觉到这些行径有什么不对,将那木梳握在手中,用指腹来回轻抚、摩挲着。

    待木梳上属于她的气息消散不见了,他才心有不舍地放下。

    还有什么?

    他的目光游移着,最终落在那盒香膏上。

    他记起来了。

    方才他替她擦拭过几回,严格说来,表皮一层也与仙师接触过。

    思及此,他抹掉表面的薄薄一层,转而耐心涂在自己的手腕处。

    一圈又一圈,直至香膏彻底化开,仿佛融入他的骨血般,才堪堪停下。

    他又将那木梳,连同她方才用过的杯子、随手拿起的珠串等尽数收拢了来,装进事先备好的箱箧里。

    做完这些,沈见越的眉头微微舒展开,但仍有烦闷郁结在心。

    他想起什么,无声走至床边,坐下。

    眼下,池白榆已经睡熟了,呼吸也变得绵长。

    沈见越盯着她的脸。

    半晌,他伸过手,指腹搭在了她的面颊上。

    虽隔着皮肉,可他仿佛也能摸着她的骨头。

    不比皮肉,骨头间总有缝隙。

    若能嵌合在一块儿……

    他的思绪恍惚一瞬,又倏然回神。

    实在是大不敬。

    他微蹙起眉,压下这念头。

    与此同时,他的指腹开始游移,顺着鼻子滑落,感受着那温热的呼吸,最终顿在她的唇上。

    他沿着她的唇,左右缓慢移动着,像在描摹她的唇形,更像是在摸索什么。

    还有些微肿。他面无表情地想。

    是纯粹的碾磨所致,还是那述和用牙咬过?

    第100章 第 100 章

    沈见越在烛火的映照下, 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那香膏有稳定心神的效用,她这会儿睡得安然,神情间也终于不见倦色。

    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微肿的唇, 又不免想起方才见到的场景。

    他没有骗她,之所以去了外边, 仅是想找到离开锁妖楼的法子。刚巧瞧见惩戒室里燃着灯火,他才打算上去看一眼。

    但尚未摸清楚里面的情况,他便听见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楼下传来。

    姓伏的还在惩戒室里,那说话的只可能是述和与那新来的狱官了。

    这般想着, 他转身又往楼下走, 也好看看那书生口中的无荒细作到底是谁。

    他仅猜对了一半。

    述和的确在那儿, 就靠在楼道口的墙边。

    而站在他身前的哪里是什么狱官,分明是仙师。

    光线暗淡, 他瞧得不明确, 只模糊看见他俩靠得很近。

    是近乎相拥的姿势。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上回见着他俩时,两人虽说言谈客气, 却也看得出并不亲近。

    算得上陌生的两个人,又如何会相拥在一块儿?

    直到他用覆着鬼气的手指抹了下双眼,才清楚看见他俩不仅拥抱着彼此,还在接吻。

    从他的角度望去, 万分清晰地望见了仙师是如何搂着那人的颈子,任由他慢吞吞地吮舐、含吻着她的唇瓣。

    而那述和的手,又是如何托着她的后背, 极有耐心地顺着脊骨抚摸、摩挲着。

    甚至连两人偶尔相磨的舌、时不时的颤栗、急促沉重的喘息,也都一点不落地捕捉到了。

    他尚未做好准备, 便猝不及防地看见这景象。惊愕之余,再难作出其他任何反应。

    那些声响混杂着盘旋在他耳畔, 愈来愈大、愈来愈大……又化作一阵嗡鸣,冲击着他的思绪。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转身急切往楼上走去,以为逃离这处境,便能当作何事都没发生。

    但不过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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