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妖鬼修罗场的日日夜夜: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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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沈衔玉是铁打的?

    后来她试过几回,发现这剜心刀平时用起来和普通的刀具没什么两样。

    似乎只有剜心的时候会出现刺不动的情况——

    如果对她浑不在意,那刀就根本扎不破。而对她在意得越深,刺出的伤口也就越深,血也越多。

    且只有心脏附近的血才能被剑樋吸收。

    剜心刀。

    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但这也意味着,眼下她得看准了他的心口扎。

    如果刺错了地方,不仅白费功夫,还可能被他发现。

    最好能一次就成功。

    池白榆屏住呼吸,手腕压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以前表演魔术,她常会碰见爱较真的观众。

    一双双眼睛如同鹰眼般紧盯着她,想要找出魔术的漏洞,或是等着她失手,以此证明他们的高明。

    也就是说她不仅要表演魔术,还得与观众交手。

    畏缩、犹豫、被动、紧张……都是魔术的大忌。

    盯准地方后,她再不犹豫,抬手就朝他的心口探去。

    “你——”

    “仙师。”她刚吐出一字,就被沈见越打断。

    不光打断了她,他还突然出手捉住她的腕。

    “别乱动。”他握着她的手,“容易扯着头发。”!

    就差一点儿!

    他的手怎么这么快?

    “不是乱动,我只是觉得奇怪。”池白榆没收回手,任由他握着。

    但只要他的手再往前探一点儿,就会碰着她藏在袖口里的剜心刀了。

    “何处奇怪?”沈见越问。

    “就是,就是……”池白榆转瞬间便想出应对办法,“伏大人是鬼。”

    沈见越的语气陡然变冷:“那等脾性,早死并不奇怪。”

    “……我不是这意思。”池白榆说,“你不也是鬼吗?但和他似乎有些不同。”

    沈见越的另一手还在擦拭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却慢上些许。

    “您是觉得何处不同?”他问,“仙师对弟子倾囊相授,若有何处也能为您解惑一二,弟子定知无不言。”

    “……”这人纯粹是个标准的好学生,搁幼儿园都得天天拿大红花。

    “倒也不至于说这些。”池白榆采取了迂回战术,“我就是看他用不着呼吸,可我见你……怎么说,就是还有气儿。”

    不光有气儿,脸上也有淡淡的血色。除了没影子,简直跟活人别无二致。

    沈见越解释得果真详尽:“他是人,我为妖。弟子虽然死了,可妖丹还在。有妖丹蕴养,这副皮囊也是用妖气涂画而成,便会制造出尚且存活的假象。”

    听他说这皮囊是用妖气画出来的,池白榆忽然想起伏雁柏常称他是“骷髅鬼”。

    她的视线落在眼前的躯壳上。

    这根本看不出来是画的啊。

    沈见越也因提起此事而面露犹豫。

    他又想起画中画的景象。

    在那画上,他瞧见了她是如何以温柔包容的态度,回拥了那具可怖的白骨骷髅。

    到此时他都难以说清,当时涌上心头的是何等心绪。

    他只是急切地想要撕破画境结界,带她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后怕和不安。

    在那严丝合缝的棺材里,她终归是不能视物,没有瞧清那骷髅的可怖模样。

    如果她看见了,可会后悔,或是生惧?

    他不敢多想,只是压紧了呼吸道:“也请仙师放心,弟子不会化成白骨。”

    至少不会在她面前露出那等恶心样子。

    池白榆下意识道:“你变了也没事,我家里放了好几个骷髅架子。”

    ……

    霎时间,两人都陷入沉默。

    片刻后她道:“是假的。”

    “嗯。”沈见越平静道,“仙师放心,弟子不曾听见过什么。”

    池白榆:?

    “不是,真是假的,是我——算了。”她挣脱他的手,继续往前探,“那心跳也是这缘故吗?”

    “什——”沈见越刚吐出一字,心口处就压来一点温热的暖意。

    是她的指腹,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手指抵在他的胸前,她轻轻摩挲了下,抬头看他:“好像能摸到心跳。”

    沈见越垂眸,与她视线相对的刹那,他明显听见了她所说的“心跳”。

    突突跳了两阵,突兀而沉重地响在耳畔。

    “我……”这副躯壳逐渐变得僵硬,他的呼吸滞了瞬,说话也不再流畅,“是,亦是……是假象。”

    “是吗?可这心跳很真实。”池白榆的手往下稍微压了压,手指几乎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看着单薄,却能摸着明显的薄肌。肌理分明流畅,带着与活人无异的韧性。

    抚过胸膛的温热分外真实,沈见越僵着身,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或、或许是因……”他终是耐不住错开眼神。

    也是在他移开视线的瞬间,池白榆的手倏地往前一抵,刺下剜心刀。

    心口处袭来一阵微弱的刺痛,沈见越下意识垂眸望去,恰好看见她稍蜷起手,用指尖刮刺了他一下。

    他误以为这便是刺痛的来源,心底莫名烧起些赧然,面上却严肃。

    他道:“妖气运转与血液流动相似,故此引起了心脏的跳动。仙师,是有何处不对劲么?”

    “没,就是头回看见,觉得新奇。”池白榆垂下手,收回剜心刀。

    也不知道成功了没。

    沈见越低低“嗯”了声,又将注意力放回了她的头发上。

    “仙师。”擦拭间,他忽然唤道。

    “怎的?”

    “您……除了此处,可还接了其他地方的差事?”沈见越到底忘不掉在她身上闻见的野狐气息,犹豫着说,“在这虚妄境中,也并非只有弟子一人学习丹青一术。”

    有一瞬间,他庆幸她看不见他的脸。毕竟他也不知晓问出这话时,自己是什么神情。

    但他想,应该不大好看。

    “没啊。”想到他根本不会离开壁画,也不会碰着其他妖鬼,池白榆随口忽悠他,“伏雁柏连工钱都不给,我怎么可能接两桩差事。”

    耳尖略有些发烫,沈见越郑重道:“您想要何物,皆可告诉弟子。”

    “我想把这儿炸了。”

    “什么?”沈见越没大听清,怔住。

    “没什么。”感觉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池白榆从他手里扯过帕子,“现在我想要一把梳子,梳头。”-

    趁他去拿梳子的空当,她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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