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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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臻不听这些,追问道:“你只说,能不能治,该怎么治。”

    瞿医士迟疑了一会儿,答道:“如今是体内有疾,该下猛药,只是现在大将军他昏迷不醒,猛药下下去……”

    高热一直不退同样危险。赵明臻闭了闭眼,立时便下了决断:“去准备你说的药。”

    见这姓瞿的老头愣住了,她不容分说地又道:“要本宫三跪九叩请你去吗?他若是扛不过来,命算我的。”

    此话一出,瞿医士也不敢再说什么,赶忙敲定了药方,就要出去抓药煎药。

    赵明臻叮嘱他:“前线还在作战,消息不能走漏,辛苦瞿大人亲力亲为。若有人问起,你只说是本宫昨晚受了伤。”

    她顿了顿,又道:“顺便再用这个理由,把我两个丫鬟叫过来。”

    瞿医士拱手,亦是正色道:“是,我不是第一回为大将军医治了,知道轻重。”

    赵明臻勉强笑笑,也没送他出去,转身就又拧了帕子开始给燕渠擦身、换伤药。

    整晚过后,本不会侍候人的她,动作越发娴熟。而

    他身上未愈合的伤口,看着却愈加斑驳,像是泥泞的沼泽地,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她垂着眼帘,捏了一下燕渠的虎口。

    他的眼睫紧闭,没有一点反应。

    赵明臻的心里堵得发慌,明知他听不见,还是忍不住道:“要我好好的,那你自己呢?”

    “我是不会为你守寡的,你最好是快一点醒过来,否则……我就再找十个八个驸马,气都要把你气活,听见没有?”

    可等她的话音落下,偌大的军帐顿时安静了下来,无人回应。

    ——

    军中最常见的,就是各类刀枪剑戟造成的伤,瞿医士在治疗这些上面也算是个中好手。

    只不过没治好、和吃了他的药变得更坏,是两码事,他实在没那个胆子做这样的主。

    不过得了长公主的话后,他不再犹豫,很快去抓了药,又让小药童把赵明臻的两个丫鬟叫了过去。

    昨晚赵明臻没回来,碧瑛碧桐只从旁人的言语中听得了一点事情的经过,本就心怀惴惴,这会儿看到是军营里的郎中来找她们,更是吓得不行。

    去了中军帐后,两人更是被血腥气给惊住了。

    好在赵明臻全须全尾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只是她嘴里说的话,却也好听不到哪去。

    她现在没有安抚侍女的心情,只一字一顿地道:“你俩留下,给本宫搭把手,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擅动,更不能走漏消息,否则……”

    乌尔霄的大军还在城外,虽说他们引起营啸、兵不血刃的目的并没有达到,可带着这么多人翻山越岭地来了,会这么轻巧地离开吗?

    这种时候,燕渠受伤昏迷的消息,绝不能流传出去。

    昨晚,他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两人都看到了躺在一旁面色苍白的燕渠,瞬间了然,立马跪下表忠:“奴婢明白,请长公主放心。”

    赵明臻转身又去摸瞿医士端进来的药碗——碗壁上散发着灼烫的热意,还要凉一会儿。

    见状,碧瑛立马去找扇子了,而碧桐见赵明臻脸色不对,扶她在杌子上坐下。

    昨夜,赵明臻来回颠簸了上百里,后又守着燕渠一直没睡,这会儿终于坐下、合目休息,脑子里的念头却没有止息。

    乌尔霄人高鼻深目,面容与大梁人并不相同,想要趁夜鼓动营啸,需要内应配合。

    现在这样的关头,不宜在军中大肆搜查,否则反倒会动摇军心。

    而她对军中情况不甚了解,也不知道谁值得信任、谁不值得信任,能做到的,就是先把这个消息,全然地瞒下来。

    所以,她才叫了自己的婢女来,至少她们,绝不可能是异族的奸细。

    赵明臻略定了定神,随即端来药碗,以唇试了试药的温度,确定可以入口之后,便让婢女把燕渠的脑袋扶起来些,要给他喂药。

    只可惜,人在昏迷时,齿关太紧。眼见他吃不进去,赵明臻急了,低下头去咬他的嘴巴,生生撬开一点之后,才又捏着他的脸,把药往他嘴里灌。

    她的动作没有一点旖旎的意思,两个婢女却不敢看,慌忙别开了头。

    碗里终于只剩下一个浅浅的底,赵明臻稍松口气,放下碗,又扯来帕子给他擦拭。

    碧瑛见她这样,心生感慨,却也不敢说什么,只与一旁的碧桐,交换了一个眼神——

    若不是亲眼所见,她们是真的不敢相信,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长公主,会为驸马做这些事情。

    ——

    少顷,赵明臻将殷清泰也请了过来。

    主帅没有露面,他这个参谋自然得在前方主持局面,特别乌尔霄人现在还没有退兵。

    他脑子转得快,一踏进帐中,感受到这会儿凝重的气氛,就知道燕渠出事了。

    赵明臻已经冷静了许多,她说:“燕将军一时醒不过来,但局势仍要维持。殷参谋,本宫需要你配合我。”

    殷清泰朝她深深一揖,郑重道:“是,属下明白。”

    军令如山,昨晚燕渠的态度很明显了,他虽是说笑般说“报与长公主做主”,可这又何尝不是在婉转地做了安排?

    行军打仗这么多年,燕渠受过的伤不少,这一次伤重几分,他自己心里是有数的。

    赵明臻复又深吸一口气,努力镇静地道:“本宫不通军务,大事小情还要仰赖参谋,拜托了——”

    说罢,她竟也起身一揖。

    殷清泰不敢消受,又不敢扶她,只好避让着道:“长公主言重了,这本就是臣的分内之职。今日的军报,我这边马上呈给殿下过目,只是……”

    他想了想,还是直白地道:“打不打、退不退,到时候总有需要大将军发令的时候。”

    很多事情,他这个参谋是做不了主的,即使他能做主,也压不下其他的声音。

    赵明臻明白他的意思。

    她回头看了一眼燕渠,忽觉肩上沉得发紧。

    “先不说这些。”她的目光渐渐沉静了下来:“也许这两日,他就能醒过来。我相信他。”

    ——

    只是陷入昏迷的燕渠,很显然“辜负”了她的这份信任。

    一连几日,他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虽服了药,他身上的热意却依旧反反复复,意识也不见清醒。

    瞿医士一个头两个大,开始尝试别的办法,譬如针灸。

    见这鬓边苍苍的小老头也跟着熬,赵明臻心急如焚,却也无法苛责,只能暂时压下心里所有的情绪,转头去看殷清泰那边呈上来的军报。

    她在京城时便读过兵书,但那时只是当睡前消遣的读物,翻不了两页就要睡着,正正经经读起,还是在来到北境以后。

    燕渠刚知道她看这些玩意儿时,只当她是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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