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她只想救人: 19、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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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裴闻洲放下车帘。适才槐树下的画面在脑海中帧帧闪过,车内的熏香竟也变得窒闷,比那年诏狱里的血腥气更叫裴闻洲喘不过。

    随行的小厮墨池掀开帷幔,手里提着裴闻洲吩咐他去买的糖炒栗子放了进去。

    “公子,炒栗子买好了。您放心,江郡主跟您是青梅竹马,不过是因为外力开了一段时间,感情还是在的。绝不会被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侍卫影响到的!”

    “对了公子,咱们现在是要回国公府吗?”

    看着身侧那袋摇摇欲坠的栗子,还在散发着热气。一时间呛得裴闻洲眼眶有些发热。不会被影响吗?这六年来物是人非,早已把他们俩变成了一对熟悉的陌生人。

    重逢时她眼中的生疏,局促。

    那日清晨时她看见莲子羹轻轻蹙眉的样子。

    海棠树下,她厌恶自己触碰时下意识的抽离......

    “不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没办,先去一趟总督府吧。”

    墨池正准备朝国公府的方向拐去,听到裴闻洲的话后,在拐角处猛地拉住缰绳。虽然心里疑惑,但也没敢多问。

    公子不是说回国公府陪江郡主这段时间,所有公事一律都挪到回前线之后再处理的吗?今天怎么回事?

    此刻,风云楼内。焦尾琴五弦音断时马车调转方向。街道正中央,两影随人流相伴而移,一车随前路孤影单座,唯有半敞的绸帘诉说着车内人的暗伤离愁。

    ......

    糖人摊

    有些尴尬的江寒烟,假装自己很忙的沈听肆,不停打量眼前两人的大娘。

    “咳咳,那个,大娘,这个蝴蝶的怎么卖的?”沈听肆慌忙躲避大娘视线的时候,其实已经看偷偷看了好一会了,生怕想买给江寒烟的那个因为自己耽搁的原因被人买走。

    “小伙子,我今天是不是见过你啊?”

    见状,江寒烟赶忙插进话题,向前一步站在沈听肆面前,挡住大娘的视线。语速放慢,声调婉转,似带上了槐花蜜的清甜。

    “早就听说南疆的百姓们为人和善,好相处。我最开始心里还有点拿不准,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大娘,我们是从京城来这里出游的,昨日才刚到这里。”

    言毕,江寒烟眸中笑意未散。抽出一只手别在腰间,朝沈听肆的方向勾了勾。

    ......

    伴着一阵轻笑,江寒烟的四指被握住。那力道轻如拈花,又似蛛丝缠腕,生怕揉碎了她的瓣,吹落她的叶。

    江寒烟还没来得及说话,大娘却像是终于恍然大悟过来:“哦!抱歉呀小姑娘。大娘年纪有些大,糊涂了。原来你们是来婚旅的呀,可真是般配,这衣裳都穿的一模一样的!”

    大娘祝福的目光在江寒烟和沈听肆之间来回游走,又点了点头。

    “啧!般配,属实般配”

    ......

    空气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江寒烟急得连连摆手,赶忙解释。“不是,不是的大娘,你误会了。他是我......”

    江寒烟正要解释下去,却又怕自己一个人的证词略显单薄,转过身想拉沈听肆一起解释,却不见他的身影。

    “哈?人呢?”

    低头看去,沈听肆正抱着头蹲在地上,只露出了一对早已红透的耳尖。

    “哎呦喂小姑娘,你可别解释了。大娘都懂,新婚燕尔嘛!正常,正常。行啦!既然这样,就当是大娘送你们的新婚礼物吧,你郎君不是相中这个蝴蝶的了。呐!大娘请你们的,不要钱!”

    ......

    “好嘞大娘,多谢您!愿你松柏同春,南山同手。日日闲庭信步,夜夜高枕而眠。”

    说着,沈听肆重新向前,弯下腰,接过大娘手中的蝴蝶糖人。“那我便先替我...娘子拿好了,多谢大娘。南疆果然是好心人多,尤其是向大娘这样的。你说是吧娘子!”

    沈听肆低笑着弯下腰,向江寒烟凑近将那只蝴蝶糖人横斜着递到她面前。日光透过鎏金的糖翅,照在沈听肆眼尾那抹欲坠未坠的温润上,颇显几分少年气的真挚。

    江寒烟没敢再去看沈听肆的眼睛,怔怔地盯着眼前的“蝴蝶”,脑海中又不自觉浮现他回府之前说的话。

    “下次,一定带要你去吃糖人!”

    刚想开口,发出的声音却完全不像自己的。“你还真好意思的!不害臊!”言罢,江寒烟玉面微偏,鬓边珠钗轻晃,恰好遮住她同样泛红的耳尖。

    退开沈听肆后,江寒烟重新来到早已笑的合不拢嘴的大娘面前,将那五文钱递到大娘手里。

    “大娘,这钱您拿好。您做生意也不容易,心意我们领了,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白拿您的东西。”

    回府的路上

    江寒烟走在前面,举着蝴蝶糖人。在日暮下晃着,“为什么,一定要买这个呢?”

    沈听肆走在后面,看着江寒烟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日暮刺眼的光,照在她身上也变得柔软。

    远处钟声荡来,而她的影子正悄无声起地爬上国公府门前的朱漆廊柱。

    沈听肆想着,或许没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个所以然来。但如果关于她的事,一定要有的话。

    “那我希望江寒烟自由,我不希望她生活的地方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牢笼,我希望她可以像蝴蝶一样,飞得很远。”

    ......

    “发什么楞呢!回去啦!”江寒烟咬着嘴里的麦芽糖,语调含糊不清的说着。“你看看你,哪有一点欠薪水的自觉啊。奥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一身衣裳到底花了多少银子呢!等用完晚膳,我就让柔柔姐去问李妈!”

    “哎,别啊姐姐!我错了,有什么吩咐尽管提!姐姐你别跑太急了,我有事跟你说!”

    江寒烟正准备朝自己房间走跑。听沈听肆这么说,忽地停了脚步。转过身,手里还拿着吃剩下的竹签。

    “什么事啊!”

    沈听肆也停下脚步。匆匆瞥了一眼江寒烟手里的竹签,上前接过,攥在自己手里。随后抬手指了指江寒烟手里握着的面纱,“我是想问,姐姐你不打算查一下这个事情吗?总不能每次出门都戴着这个,多不舒服啊!”

    闻言,江寒烟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夕阳从她身后漫过来,银色的步摇垂下晃出一片碎光。

    “是得查一查,我暂时有些思路了。不过,这几日要查的事情还真有点多,这件事暂时还排不上号。”

    江寒烟一番话下来,反而把本来想套话的沈听肆说得云里雾里起来。

    “姐姐你什么时候要查这么多事了?”

    “你猜呀!等你什么时候把瞒着我的事告诉我了,我再考虑考虑告诉你吧!”

    “姐姐,你知道的。我......我”

    江寒烟唇角微勾,噙着丝缕笑影。尾音轻扬,“好啦!我逗你呢,等时机成熟了再告诉你。至于这件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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