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她只想救人: 18、等价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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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腕纤纤,玉镯震颤。

    江寒烟站在屏风后,广袖下的手指悄然收拢,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看来,这国公府里有不少柳老师的知心朋友啊!您这般直言相告,就不怕我禀告家父派人去查?”

    柳茵斜依在木椅上,右腿悠然地搭上左膝。笑声似银铃坠地,掺杂着几分刻意。

    “寒烟,你不会。”

    “我知你疑心重,但无碍,这很好。今日只有你我二人,那我便摆明了告诉你。你身边的人,最好一个都不要信。”

    “当然,也包括我......”

    “可你现下需要依傍,最好的选择就只有我。”

    耳畔的碎发随着低笑轻轻晃动,江寒烟怔了怔,梨涡深陷,眼尾凝然。“柳老师,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您了。不过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不如您再给我指条明路,帮学生解解惑。”

    “寒烟,有些事,还是得你自己去找答案。毕竟从我这里告诉你的,也未必是真的,而你也未必会全盘取信于我不是?”

    ......

    门外,丝竹声乱耳,楼外,不夜街人声鼎沸。屋内,却将这一切的的声音都隔上了一层厚重的纱。唯有指节咔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

    江寒烟的肩骨微微发颤,像是挣脱开蛛网的猎物,站位易势。行似孤鹤渡寒塘,神情自若。自上而下,俯视着柳茵。

    “所以呢,柳老师。那天离开前,你故意让我听到关于桃源村的事,不就是在等着我今天回来找你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

    柳茵抬起头,对上江寒烟探究的神色。明明是下位者的姿态,气势却丝毫不输半分。红唇嗡动,声色婉转。

    “七星司,京墨,解扶楹。”

    ......

    京墨,那是解扶楹的杀手代号。

    江寒烟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上眼睑随着柳茵话落的那一刻几乎要陷进眉骨里,后颈线条猝然绷紧。

    一滴热泪毫无征兆地滚落,这是江寒烟回南疆后罕见的一次失态,她第一次有了想马上杀了一个人的冲动。

    柳茵既然能知道她的名字,那对七星司,对她们的情况就一定有所了解。但也并不排除,她只是误打误撞了解到,准备试探自己罢了。

    “看来,我还真是低估柳老师了。不过,您说的这个人是?”

    “哦?寒烟你不认识她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前段时间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向我问了你的近况呢!”

    注春落地的声音砸在案台上,碧绿的茶汤悬在杯口将溢未溢。衬得那句“你说什么?”愈发森然。

    “怎么了寒烟?现在认识她了?”柳茵端起那杯茶,置于对坐旁。朝江寒烟递过一个眼神,“现在,愿意坐下来跟我好好聊聊了吗?”

    江寒烟步调急促,走到柳茵身侧坐下。茶雾氤氲间,她的手还有些发抖。溅出些许打在手背上,却浑然不觉。

    柳茵忽而啧了一声,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指尖轻捻,稳住盏底“别紧张嘛,她没事。”

    “我想要的很简单,咱们等价交易。你帮我找一块刻着双龙戏珠的玉佩。我帮你养足羽翼,回去救她。”

    江寒烟抬手拂过肩头垂下的墨发,倏忽低笑,声音似叹似讽。垂眸撇了眼盏中浮沉的茶叶,仰起头,一饮而尽。

    “柳老师未免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了吧!等价交易,讲究的是资源互利。可目前您对我了如指掌,而我却对您手中的筹码分毫不知。”

    “总要让我看看您手里的筹码,我才能安心考虑跟您的合作啊!”

    “这风云楼人力物力俱全,竟还有您的手伸不到的地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玉佩,怕不是在国公府吧?”

    “哈哈哈。”柳茵掩唇娇笑,慵懒的倒在椅背上,半睨着眼看向江寒烟。“我就知道,我是不会看错人的。寒烟,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说吧,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暗庄。”

    柳茵的笑意顿时敛了几分,瞳仁里浮动着淬了毒的兴味。“看来,你比我想象中得要更聪慧些。不过,你现在还没有资格跟我提这个。”

    “我能看出来,你懂戏,对吧!我总要先看看你够不够资格,能不能满足我的要求吧。”

    “不如你先留下来,我带你去见见这里的班主。如何?”

    ......

    淡金转黯,鸟雀归巢。不夜街人声渐散,静待子夜时分。江寒烟自然不会这么快就答应她,应谈笑间正欲假意推拒。却听门外戏台下,

    “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道只道世事无常,愿只愿连枝并结。

    可,终是。

    她乡自认戏中人,他乡戏终究是戏。

    江寒烟没有注意到柳茵神色的变化,径自起身,回礼道,“柳老师,今日天色已晚,学生便先归家。不过您放心,提议我会考虑,目的我自然也会藏在心底。”

    “你知,我知。”

    “嗯,你走吧。想明白了之后,带着玉牌来找我。”

    江寒烟推开门扉,见桑枝靠在门侧一旁等待。余光扫过她,没有多做停留。

    ......

    “楼主,您就这么放她走了?”桑枝走进屋内,看着柳茵失神的靠在椅背上,语调变得有些急促。

    “没事,你放心吧。她不会说出去的。”柳茵呆怔的望着窗外,耳畔似有惊雷炸响,却又万籁俱寂。桑枝又问了很多,她也都十分有耐心的一一应和着。

    掌心那枚褪色的荷包也随着动作越握越紧......

    江寒烟下到首层,将腰间挂着的玉牌取下,藏入袖袋间。她背对着戏台,琵琶声四弦一滑,银瓶迸裂。每拨弄一下,都好似在她的心房上划过一道裂痕。

    曲终,江寒烟抿唇一笑。

    此刻,欲望沸腾,浓的快要压不住那股甜腻的伪装。

    抬步欲离,向门外走去。正要与面前之人撞了个满怀,却被他扶住肩膀。

    一阵关切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姐姐?”

    江寒烟抬起头,向后稳住身形,拉着沈听肆从门外退了出去。直到两人站到门外的槐树后,江寒烟这才开始打量起眼前之人。

    沈听肆换上了一身和自己相同的藏蓝色衣装,衣服的料子和他方才穿的那件可以用天差地别来形容。

    袍身上用银线绣着细密的云纹,在阳光下泛着水波般的光泽。清风拂过,那些纹路便如活物般流动,隐约勾勒出一只踏云而行的狐狸的轮廓。

    日光漫过沈听肆垂下的眼眸,弯起的弧度似三月的柳梢,藏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风流。

    江寒烟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上移,眼前人眉眼含笑,视线寸步不移的看向她。

    “你,你这是去预支薪水了!?”

    ......

    沈听肆的身形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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