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cpBE后全员逼我们HE: 17、逃跑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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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才开始接触舞蹈,因为没有基础,反而没有框架限制,没有舞种标签,不受传统束缚,不受流派定义。祝语像一块璞玉,在刻刀精细地雕琢下,跳出最标准的动作。

    先天优越的条件是他入场的门票,不顾一切甘愿粉身碎骨的努力才是他少年成王的底气,清醒,敏感,却残忍而强大,与之伴随而来的伤病也数不胜数。

    繁琐的链子做了巧扣,一拽便零落遍地,耳上流苏纷飞,如金波出雾,碧华迢迢,一曲终了,便迎众人群舞开幕。

    由下而上拂起的手势从枪变成了拳,置于嘴边摊开手掌,精致的眉眼间全是笑意,如美猴王吹八万四千毫,闪粉纷飞入镜头,为每位摄像机后的观众燃起一场电子烟花。

    除了一头闪粉的近景摄影师。

    导播立即切远景,祝语翻转小臂与手腕举至高处,与身后的显示屏一同举起今晚的明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民间舞团入场,祝语从一片红火中退场,今夜的表演就算是结束了。

    祀璧依旧一身中式华服,左耳的流苏静如止水,只在祝语退场时悄声地鼓掌下轻摇慢摆,玉戒上的红鲤在光照下映出不同的影子,恰似翩翩起舞。

    摄影的设备交给周绥满了,相信他找的专业人士会为祝语此次演出拍出最精良的作品,至于自己拍的……

    祀璧翻看手机相册里精妙构图之上有些模糊的人形,不动声色地拖到名为9.20的文件中,与两年间他设立的所有文件放在一个压缩包中。

    其中不少是频上热搜的神图,无人知晓“鸦羽”中屡出神图的“ry”老师皮下是哪位,只传是金南市人,家财万贯,每次演出都会到场,祝语露脸五分钟内必出图。

    随着演出过半热搜开始霸榜,祝语早已榜上有名,ry老师的无水印自取生图更是直升榜一。

    汪斯参的妆造设计也紧跟其后,暂停于榜四,为他秀场的期待值添一把大火,离开场还有两个多月,便已经开始从此次设计猜测礼服版型,准备夺花入囊。

    当事人因为没有微博对此一无所知。祝语卸了妆换下演出服,在脑后半扎一个小揪,接过陈夜笙新买的帽子和口罩,拢拢衣服绕一圈往观众席走。

    李砚言站在观众席最后,看见祝语出来招呼道:“这里。”

    “砚言姐,怎么不坐下?”祝语走到她身边低声问。

    “我对这种演出不感兴趣,不过你的表演我看完了,厉害啊,虽然看不清脸,但跳得一看就很牛逼。”李砚言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去见老太太了吗?”

    “见到了。”祝语说,“我还以为是个年轻人,结果是位头发花白的奶奶,还以为我走错路了。”

    “她让你进去了?”李砚言惊讶道。

    “不可以直接进去吗?”祝语似懂非懂,“店铺的话,不都是直接进的吗?”

    “那你可真是运气好,”李砚言松了一口气,“我当时想进去避避雨,她死活不给我开门,甚至把门锁给插上了。”

    “不过熟悉之后老太太确实是很好的人,做饭也好吃,运气特别好的时候会遇上她做糕点,那可真是一绝。”

    “她有什么爱好吗?”祝语突然想到那间说是古董店却更像是家的小屋,总觉得里面缺了些什么。

    李砚言耸肩摇摇头:“没听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吃饭少说点话’。”

    祝语被她模仿的老人嗓音逗笑了,想起名片上写的名字,朱慧兰,她的孙儿是和她姓吗?他的父母呢?

    “哦对了。”李砚言从包里掏出一张游园票递给祝语,“有兴趣吗?就是这个点快结束了,本来想趁着放假去的,这下好了,假期吹了,一看时间灯会也只有今晚上有。”

    祝语接过票一看,正是他昨晚走错方向遇见的明岁园灯会的门票,晚十点闭门,现在已经九点了,赶过去要二十分钟,李砚言在这里陪着弄完所有事项得近十点,确实是赶不及了。

    “去吧去吧,去了给我拍几张照,我好发个朋友圈麻痹一下自己,让自己以为已经放过一次假了。”李砚言见他还在犹豫,引诱道,“今年大家都带着面具,认不出来的,去玩玩吧。”

    “好。”祝语听她这般说便大大方方地收下,在李砚言的催促下不过几分钟就溜出了内场。

    外面人依旧很多,车被堵得开不进来,他跑过一个路口,跟着车流左后转到马路对面,乘上地铁往园区赶。

    温沅澈看了半个小时就坐不住了,在座椅上扭来扭去,一会撑头望天,一会俯视大地,实在憋不住了,碰碰旁边坐得端正在盘手串的祀璧:“五哥,咱出去逛逛呗,在这坐着有嘛意思,我屁股都坐麻了,再坐下去我刚练得臀大肌都要压扁了。我听着九哥说,园区那边灯会要放烟花,今年还搞了什么面具,整得神秘兮兮的,去看看呗!”

    “是吗?”祀璧停下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温叔叔还在前面,你走了,免不了一顿揍。”

    “不可能,我最清楚他了,他肯定搁那睁着眼睡觉呢!”温沅澈斩钉截铁道,“他这是不能走,能走肯定比我溜得还快。”

    祀璧对上他坚定的目光,祝语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后面的表演不论好坏对他而言都味同嚼蜡,留在这里也不过是面子工程。

    两人坐在中后方,又挨近过道,趁着导播镜头未移过来偷偷离开也不成问题。

    最大的问题应该是一个观众席镜头扫过,“祀璧在场内当观众”的热搜现已飙升至第三,等下次导播再切观众席看不到人,半途离场搞得人尽皆知,两人都免不了一顿挨训。

    温沅澈聪明的大脑一思考,说让人把他俩位旁边直接放上禁止通行的牌子,听得祀璧想在他大脑门上贴一个禁止思考的条子。

    “那怎么办啊?这也太无聊了。”温沅澈兴味索然地看着底下的小品,“这也不好笑啊,让陆祛替我坐会,指不定他能笑得出来呢。哥,你把满哥喊来呗,他俩往这一坐,既能不用站了歇一歇,咱俩也能溜出去。”

    “周绥满本来就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比这还舒服。”祀璧拧开矿泉水润润嗓。

    一听这话,温沅澈不禁愣着与他对视几秒思考陆祛是不是也坐在沙发上,就在他以为祀璧要接着驳回时,后者“嗖”地起身,放下水瓶,几步便跨出了内场。

    温沅澈见状连忙跟上,一出演播厅就揉着屁股对站着的陆祛招手让他进去换班。

    周绥满一见祀璧出来,自觉起身将暗绿色的半袖对穿交送到他手边。

    祀璧伸手接过,双臂穿过貉袖,搭在身上并不系起,对周绥满叮嘱几句便安心离开,倒是温沅澈一步三回头不放心地对陆祛探头又探头。

    温沅澈的布加迪明晃晃地停在离内场最近的停车位上,车灯一闪间,白光遮住了两人的面容,门外人只能瞧见一道红色飞驰而出。

    地铁穿梭在城市上空,灯火辉煌的高架桥与之并行,于高楼林立间流动,地面上的人群被塞进铁皮里,红色布加迪飞驰而过,尽显奢华。

    地铁向下进站,高架桥向上分流,擦肩而过的功夫,祀璧先一步到了园区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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