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cpBE后全员逼我们HE: 16、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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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把祝语身着工作服的照片放到网上求联系方式,人多眼杂,几分钟的功夫便有人猜测是不是哪位艺人,有心者更是直接找了祝语先前的新闻图叠图比对。

    公关部紧急赶活,发动水军提及其他艺人混淆视听,绝不承认图中的是祝语。

    夸不夸的不重要,祝语也不差这一次营销,一旦对家下场引导舆论风向,极有可能造成“祝语不愿与粉丝营业,爱豆素养存疑”的黑热搜。

    尽管是保镖缺席造成的“偷渡”,也并不影响将矛头对准祝语本身。

    “陈姐,我们要撤了。”群通话里公关一组组长突然说,“上面发话说让粉丝自己研究,就算是黑热搜也算是给祝语加热度,给下个通告造势。”

    陈夜笙片刻不停立即拨给易时春:“总监,祝语那个照片……”

    “不用管了。”易时春说。

    “不会出事的。”易时春察觉到对面的迟疑,补充安抚道,眼眸一转盯住她承诺的底气。

    祀璧搭着二郎腿,双手十指交握搭在腿上,依旧身着新中式,黑底银纹斜扣,玉珠相间的项链一直延续到肋间,单珠之间悬挂的流苏与丝质的外襟一同从墨绿渐变成灰,腰上金属带扣缠上丝绸显出腰身,一举一动间飘逸灵动,全然与他左耳上戴的流苏相配。

    玉兰花,祀璧耳骨处的短钉与流苏之上连接珍珠的银饰,都雕刻成玉兰花的瓣形状,用细小的珍珠做花蕊,工艺之精巧可以假乱真。

    面前的茶已经凉了,晴水翡翠手串在指尖转了又转,在易时春说出那句话时不动声色拢入掌心,主人嘴角弯起一个平缓的弧度,静候女人切断通信。

    易时春又嘱托两句,看了遍电视台内部人员发到群里祝语彩排的录像才短暂将工作放置一边,来到接待室内见这位从繁杂事务中抽身来见她的客人。

    “春姐。”祀璧问好。

    “不讲客套话。”易时春开门见山问,“今晚的晚会你是以什么身份出席?”

    祀璧似是料到了她的问题,自然道:“以观众的身份坐在台下。”

    “台下除了上场艺人,可都是编制内人员和家属。”一针见血。

    “确实是沾了长辈的光。”不置可否。

    易时春看着他的眼睛。

    什么也看不出来。

    好似过于繁杂而看不清,又好似什么都没有而澄净坦然,她试图用看过千万人的慧眼找寻一丝情感的波动,却一无所获。

    她看着眼前人,曾经站在她面前的少年如璞玉浑金,温而理,不言而信,暗然而日章。

    这个在沉默氛围中依旧自持微笑以对的男人,恍惚间影子吞噬了肉身,露出相同的一张脸,一颦一笑都敲击出野心的鼓声。

    祀璧安静地等待她的审问,他为她而空出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在他的立场上知无不言。

    “为了祝语?”易时春虽已明了,可还是求一个答案。

    “为了祝语。”祀璧毫不避讳。

    “为什么又来招惹他?”易时春蹙眉而问。

    “私事罢了。”

    “两年前的私事?”

    祀璧沉默,算是默认。

    易时春顿时有些烦躁,她打昨日祀璧给她发消息那一刻起,就思虑甚多。

    祀璧身份不简单,纠纠缠缠,祝语意气用事的结果只会是以卵击石,只要祀璧不放手,祝语早晚会松口。

    她最懊悔不过劝了祝语给祀璧一个机会,简直是把本就在火坑边缘处的祝语推得更近了一步。

    “我问你,”易时春功成名就后第一次感受到了无力,“倘若祝语遇到危险,你……?”

    “不会。”即席回答。

    又一次陷入沉默,祀璧主动开口道:“哪怕真的遇到了危险,我也会先保全他。”

    “为什么是他?”

    “因为他是他,仅此而已。”

    “什么时候收手?”易时春已经问不出什么问题了,真正涉及到核心,祀璧只会避而不谈,唯有结束之日,才能予人希望,熬出盼头。

    “春姐这话说的,倒像是我的同谋。”祀璧转下几颗串珠,拐着弯答,“得手之日便收手,总该有个结果不是?”

    易时春听得脸色一变,祝语解约之时,便是他得手收手之日。

    “时间不早了,茶凉送客,我早该走了。春姐,回见。”祀璧起身,抚平虚无的褶皱,向易时春微微鞠躬,弧度不大,仅显尊重。

    “……”易时春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转眸扭首,一言不发。

    他要干什么,强制爱吗,强取豪夺?祝语只是不干爱豆了,难道就要被他带回去当金丝雀吗?

    霸道总裁强制爱,她脑海中忽然只剩这几个大字,那么下一个问题,祀璧算总裁吗?

    屋外。

    祀璧走出几步,脚下一顿,骤然抬眼,恍觉不对。

    好像两个人说的不是一个问题啊……

    易时春的问题明显朝着爱情的方向去了,两个人好似一个拿了正剧剧本,一个拿了偶像剧剧本,情节连贯,但结论各异。

    这份被发现的隐秘爱意,究竟是旁观者清,还是其本身疯长撕裂了遮掩的黑布,从眼中泄出。

    他不知道,祝语也不知道。

    彩排结束,祝语卸下一身力,却不敢再动一分一毫,嘴唇泛白,脸上毫无血色,冷汗混着累出的汗液沿着他瓷白的脖颈隐入衣下。

    腰伤复发,只是因为一个转身的动作,刺骨的疼痛让他以为自己的腰椎已经断掉,但音乐在响,鼓点在跳,不过几个动作,不过是扭伤。

    熬过去就好了。

    他不止一次地这般对自己说,熬过去就好了。

    至少别的地方没有复发,大不了就是一针封闭。

    祝语缓了又缓,试探地迈出一步,又迈出第二步,托着疲惫的身躯卸去衣装,打开花洒感受着热水的侵袭,胸阔一张一缩间,打湿的发梢贴在颈后,水滴顺着背阔肌流过臀大肌,落在地上渗入地漏中。

    简单冲洗后,陈夜笙已经从汪斯参的助理处把演出服拿到门口,换上底层的演出服,马不停蹄地前往化妆间找汪斯参。

    进门就是染发,好在白金色本就是漂出来的,草草吹个半干直接上蓝绿色染膏,一边上色一边挂身上繁复的身体链,高帮罗马鞋也被翻下一层点缀上银钉。

    汪斯参在身体链上加了金粉和做成月亮形状金铃,一举一动都自带声响,右耳坠从银钉也换成金属亮片流苏,左耳处改成了圆月。

    试了试金色的桂冠,不合适直接扔到一边,挑挑拣拣从饰品堆里找出一条双层月亮珍珠手链,拿起一字夹就往头上夹。

    祝语整个人昏昏欲睡地人人摆弄,什么时候洗去染膏都全然不知,直到右侧略长的头发编起小辫扎在脑后才掀开沉重的眼皮,配合化妆师化完全妆。

    起身礼貌地跟主持人道别,终于第一次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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