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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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是以沉默良久,她搜肠刮肚,最终干巴巴地憋出一句:“州主无需过于忧心,喻夏他……是个好孩子。”

    “呵。”

    一声不轻不淡的轻笑自身侧传来。

    谢澄迎上南星略带疑惑的目光,心道:世间男子,恐怕无人会希望自心仪女子口中得到的评价,是“好孩子”三字。这听起来,与长辈嘉许邻家稚童无异。

    她就不会这么形容他。

    谢澄彻底不将高喻夏放在眼里了。

    酒宴气氛渐酣,沈酣棠白皙的小脸染上红晕,如同年画上送喜的福娃,她借着些许醉意,声音黏糊糊地打探:“当年与我母……与沈仙人结伴同行的那位郎君,您可还有印象吗?他……是个怎样的人?”

    那会是她的生父吗?这个疑问,沉在沈酣棠心底太久太久——

    作者有话说:南星,说实话,你觊觎人家桃源秘境很久了吧,桀桀桀(邪恶的笑)

    谢澄,送你一本《心眼子放大秘籍》,好好修炼去吧,吃不完的醋。

    第89章 她要的是极致的爱

    州主的酒量显然配不上他的谈兴。尽管他依旧坐得笔直,言辞清晰,但南星分明看见,他刚差点把红烧肉喂进鼻孔里。

    “哦,具体的在下也不知,”一阵风吹过,州主打了个激灵,浑身凉飕飕的,“不过,沈仙人唤他谢二。”

    在场除了州主和随侍,其余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沈酣棠,x小脸霎时惨白。

    与沈留清年岁相仿的谢二……不就是谢黄麟?虽说妄议先烈不好,但如果谢黄麟是沈酣棠的父亲,那她只怕会崩溃。

    沈酣棠坚信过度思考会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所以大多时候,她都倾向于靠直觉。每次在天外天偶尔碰到谢黄麟来访,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她的第一直觉是,谢黄麟很讨厌她。

    如果一个讨厌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生父,那她宁愿没有这个父亲。

    南星余光瞄了沈酣棠一眼,故作随意道:“您刚说闹了乌龙,原来他们并非道侣,此话何解?”

    州主笑道:“沈仙人亲口否认的啊……”他还欲言,却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这也太不经灌了。南星默默放下茶杯。

    刚那句“谢二”带给大家的冲击太大,以至于他们差点忘了这茬,沈留清的性子不屑伪饰,她既否认,那就真不是。

    沈酣棠与谢澄对视一眼,倒是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主家醉倒,客不便留,几位接引婢女将三人送回各自客房。分别时,南星与谢澄目光相接,虽说她避开的够快,却还是看到对方冲她比了个手势。

    等我。

    夜风微凉,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欢愉,竟让她生不出半点搪塞的念头。

    怎么办?舍命相救这种事情,于她而来还是太不可思议了。

    靠死亡来验证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地位,这种行为太愚蠢,却相当管用。凑巧的是,今晚他们被迫轮流验证了一次。

    如果谢澄等会儿问她的心意,她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还是否?

    吴涯说他非沈酣棠不可。沈酣棠说她最喜欢大师兄,却也不讨厌其它俊俏的儿郎。谢澄更是坦然……爱明明是那么难的事,为什么他们都能言之凿凿地说“是”?

    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惹得她前方带路的侍女频频回望。

    直到她彻底停住脚步。

    这倒不是因为什么风花雪月的心绪,而是她发现,这侍女在带着她兜圈子。

    “我还有事。”南星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回廊里格外清晰,“要动手,就痛快些。”

    那侍女为搞砸了任务懊恼一瞬,旋即躬身道:“娘子恕罪。是谢家主有请。”

    ……

    千愿灯入体后,南星的境界也飞速攀升,突破到了通灵境。通灵境,天人交感,万法随心。

    破境后她掌心的厘魂刀伤自然痊愈,就是浑身疲软,提不上劲。这是突破后的正常反应,缓几天就好。

    所以谢澄白天没来找她,是以为她在静修养神,不想打扰?想到自己利用休息时间溜出去干的“好事”,南星莫名有些心虚。

    “娘子,到了。”

    她揉着酸胀的小腿抬头,饶是脾气再好,看见“清照阁”四字后,脸色也有些挂不住。

    领着她绕了个大圈子,结果又回到原处来。不知谢黄麟是存心戏弄,还是压根儿没把她的劳累放在心上。

    罢了,毕竟是谢澄的小叔,南星决定给他个面子。她敛起情绪,撩开鲛纱步入阁中。

    席散人空,烛泪堆叠,光线比方才晦暗许多。谢黄麟独坐主位,慵懒地靠着椅背,那双与谢澄极为相似的桃花眼微挑,漫不经心地落在她身上。

    鹅蛋脸,远山眉,浅粉的唇,透亮的眼……只不过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清韧如水。

    世间之大,居然真有容貌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南星站定,直接迎上他的目光。

    面对这种近乎挑衅的目光,退让意味着服软,她才不肯。

    平时,她总会避开谢澄的注视,因为每每对视时,她都能透过潋滟的瞳孔照见自己。可谢黄麟这双看狗都深情的眼,却只让她感到了审视。

    分明是亲叔侄,分明眼睛生的一模一样,但她就觉得不一样。因为被看见和被审视是不一样的,她分得清。

    “坐过来。”谢黄麟用下巴指了指他身旁的矮凳。

    正想落座的南星闻言,收回了刚迈出的腿。

    他的语气令她很不爽。

    南星形容不出这种别扭的感觉,但她忽然觉得谢黄麟虽然高大俊美,却和王玄腾没什么两样。

    高高在上,颐指气使。

    于是她站在原地不肯动。

    谢黄麟一早察觉出小姑娘的疲惫与酸麻,自认为贴心地准备好软凳,没料到她反骨硬得很。

    明明静默垂眸,小脸恬静的不像话,做足了乖顺的样子。可谢黄麟却从她后腰的长生剑里,感知到了愈来愈旺的锋芒与征服欲。

    谢黄麟忽而轻笑:“你对谢澄,是征服欲作祟吗?”

    南星不明所以,抬眼望他。

    扯谢澄做什么?

    她刚明明在想着——迟早有一天,谢黄麟终将成为她翻过去的山。那时,他还敢勾勾手指、扬扬下巴,招猫逗狗似的让她坐到他下位吗?

    他、敢、才、怪。

    可此刻技不如人,不得不低头,南星深吸一口气,挤出个无甚诚意的笑道:“谢家主不妨直言,我还有事。”

    “他在等你?”

    第二次了,这是今晚第二次谢黄麟提起谢澄。南星忽然有些猜测——该不会是觉得她诱拐良家少男,来兴师问罪的吧?

    于是南星“嗯”了一声。

    她的回应隔了很久,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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