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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100-105(第11/16页)
的爱你的自由
都将成为泡沫
我不怕
带我走。”
第104章 麻烦
病房的门打开,贺欲燃正站在窗边吹风,病号服似乎又大了一圈,风钻进去,背后鼓起山包,他回头冲沈墨羽笑了一下:“今天这么早?”
距离事情发生五天过去了,贺欲燃已经可以下床行走,沈墨羽盯着他的背看了看,垂头把门关上:“嗯,买了早餐,吃点。”
贺欲燃打开看了一眼,没加糖的豆浆和两根油条:“让护士送进来就行,折腾你跑一趟。”
“我过来看看你。”沈墨羽顿了顿,还是忍不住说了:“你瘦的很厉害,一日三餐都吩咐送过了,你没吃么?”
贺欲燃满不在乎的笑笑,用吸管戳开薄膜,满足的喝了一大口豆浆:“哪有,我这不吃的挺好的,主要是前几天伤口疼,吃多了还总上厕所。”
他说着,又往嘴里塞了口豆浆,或许这几日消炎药的缘故,他睡的确实不错,眉眼看不出多少倦意了。
沈墨羽松了口气:“多吃一些,不然吃药会烧胃。”
他看着贺欲燃把半根油条吃完,才说:“我今天特意过来,是因为海外那个项目准备落实了,过几日就要开工,我明天上午的机票,短时间内回不来。”
贺欲燃的手停了一下,问:“那苏瑾宁……”
“主要是接他回来。”沈墨羽眸色深沉,但仔细看,又像是神经绷紧太久,终于放松下来。
贺欲燃机械的咽下嘴里的东西:“注意安全。”
沈墨羽点头:“李靖宇这件事虽然已经到最后的收尾阶段,但他毕竟还没被捉拿归案,我不太放心。”
“小白高考之前我回不来。”沈墨羽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条电子手环:“在我回来之前,那些人归你吩咐。”
是一条可以直接联系江逾白身边那几位保镖的通用手环,不受任何信号屏蔽干扰。贺欲燃接过来就戴在了手腕上,认真的凝视着他:“带够人,一定要保证自己安全。”
沈墨羽也应答,又问:“定下来去哪了吗?”
贺欲燃愣了愣,摇头:“没,我爸不可能会提前告诉我。”
如果贺军再残忍一点,他可能会干脆把贺欲燃打晕,等飞机落地他才知道自己现在自己在哪。
“那定下来了,记得跟我说。”沈墨羽说。
贺欲燃又笑了,嘴边还黏着油条渣,看起来还真有点活人的气息:“肯定。”
目送沈墨羽坐上电梯下楼,贺欲燃的笑容才慢慢褪下去,胸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让他不得不行动变缓,像是个被人拔了电池的娃娃,不见人的时候,就是个死物。
床边只是象征性吃了几口的早餐被他系好打包,丢在床头柜,不出意外不会再打开了。
随行助理在医院门口迎接沈墨羽,直到商务车隐没进十字路口,甬路旁的那辆黑色宝马里走下来一个男人。
不过五分钟,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贺欲燃站在窗边没动,直到听见门又关上的声音,才回头看向贺军:“等多久了?”
贺军轻轻瞥了他一眼,转移话题:“能下床了?”
“嗯。”贺欲燃淡淡地答。
贺军知道他给不出什么好脸色,但他现在也不需要了,自顾自坐下来又问:“这两天哪都没去么?”
贺欲燃笑地很轻,又被窗边的风声掩盖了一大半,听起来像在抽泣。
“我能去哪?半残不废的身子。”
贺军挑了挑眉:“那可不一定,你的那些朋友,不是都听你使唤?你想去哪一个电话的事。”
听得出他在试探,贺欲燃冷道:“你想做什么,不也都是一个电话的事。”
贺军松了松眉,肉眼可见的满意:“你知道就好。”
“我倒是还想知道一件事。”贺欲燃忽然回头看他,瘦到快凹陷的眼眶发青:“我车钥匙呢?”
闻言,贺军的动作迟缓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正常:“你那台车很多年了,走托运很麻烦,不如给你再换一辆。”
他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明明刚失了职位,本该落魄苍白的面色也见了红润:“等到了那边,我给你换台车,你想要什么款式,都可以。”
贺军从来都不会主动送什么礼物,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都要付出代价,年少时是一份复旦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现在,是一条任他摆布,为听是从的烂命。
贺欲燃目光狠厉:“我不要别的车,我就要我那辆。”
贺军也没有执意,只是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你出院再说。”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你妈最近一直在问你情况,晚些给他回个电话,别让她担心。”
“你知道今天沈墨羽要飞海外。”贺欲燃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医院楼下那几辆吉普车,是不是胡云峰的人。”
贺军停住步子,没回头。
“你找人看着我?”贺欲燃牙齿都在打颤。
“贺欲燃,我是你父亲。”贺军重重咬字:“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应该问自己。”
“你可以再试一试其他方法。”他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怕,不代表他不怕。”
贺军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贺欲燃沉寂许久,想要爆发,却被下一秒胸腔的骨痛逼压了回去。
他撑着床头,捂着肋骨的位置粗重的喘气,缓了好半天才靠坐下来,额头早已是一层冷汗。
事后抹干净汗珠都需要攒力气的身体,怒吼和挣扎,痛的也只是自己。
*
从那通电话之后,江逾白就没再联系过他,贺欲燃每天都在想,如果接到他的电话,被问起来现在在哪,做什么,要用怎样的谎言瞒过去。
不能重复,不能不合理,也要看起来轻松,开心一点。
他总是怕,每次手机接到消息通知,就立马抓起手机去看。
心吊起来,不断的重复着打了一天的稿子,但看到只是无用的推送消息时,他清晰的听到心脏剧烈的跳了一下,又被紧急按停,安静的像是不会再跳了。
其实怕来怕去,他最怕的,还是江逾白会生气,会难过。
傍晚的夏是凉的,坐在窗边吹风很舒服,贺欲燃忽然想起江逾白那几件洗褪色的短袖,年前时还想着等到了夏天,就带他去商店逛逛。
那几件短袖他还在穿么,贺欲燃思绪飘的有点远,直到电话接通,传来熟悉的声音:“燃哥。”
“嗯。”贺欲燃顿了顿,贪婪的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好一会儿才问:“在哪?”
江逾白似乎两只耳朵都竖起来听他讲话的,立马就能做出回答:“家里面。”
电话里传洗衣机甩衣服的声音,混沌嘈杂,不知道,他有没有再洗那几件褪色的短袖。
“在洗衣服?”贺欲燃用未受伤的手臂支起身子,目光扫过墙角堆着的止痛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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