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总跟我装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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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刻画进江逾白的一生。

    滚烫的泪水砸进贺欲燃的手心,砸出一朵无色泪花。

    他颤抖着伸出手,将手腕贴近江逾白胸前那条半圆项链,每一次挪动,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终于,两个分离了很久的半圆再一次相遇,渐渐合为一体,缺口被对方填合,变成一个完整的圆圈。

    就像他们的记忆,明确的那份,模糊的那份,通通融为一体,拼接成一个完整的夏天。

    “那时候我就想啊,你可能真的是神呢。”江逾白擦去他眼角的泪,笑着说:“那次相遇,只不过是我死后,你见我可怜带我做的一场梦,梦见我活下来,又梦见你,带我看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只不过这一梦,就是江逾白的两年。

    “我始终觉得遇见你或许是一种概率问题,所以我能做的只有反复出现在裴意身边,哪怕让你觉得讨厌。”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要多见见你,等到裴意实习结束,我就不再这样执着,可怎么会变得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江逾白也不知道。

    迟来的答案带来的只有酸涩,贺欲燃早已经泣不成声,握着江逾白胸前那个自己丢了很多年的另一半吊坠。

    “江逾白,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刚开始觉得,应该要挑一个浪漫点的地方,或者是有烟花的地方,就我们俩,我慢慢跟你讲。”

    江逾白细声细语:“后来那天在江边,听你说起我,那时我是很开心的,原来你还记得我。”

    “和你重逢,我已经很知足了。“至于以前,我记得就够了,你不需要,”

    他吻了吻贺欲燃的眼尾:“一遍遍为我流眼泪。”

    对贺欲燃来说举手之劳的事,却成了江逾白唯一的信仰。信仰一生只一次,他这苍茫的一生,也只会爱他一个人。

    记忆里那个破碎的少年已经长成了独当一面的样子,腰背更直了,肩膀更宽了。

    可贺欲燃还是忍不住会想,那一夜分开后已经两年,他之后有没有再动过轻生的念头,过的有没有舒服一点,独自面对那样的家庭,万一真的有哪一次坚持不下去,是不是他们就不会再重逢。

    而他救过的那个少年,也只会以模糊的影像永远停留在他的生命,什么都没留下来。

    他像是失而复得一样紧紧的抱住江逾白。

    贺欲燃问他:“为什么,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我?”

    江逾白沉默了片刻:“那个时候,你朋友圈里,都是你和你男朋友,你们看起来很幸福,经常会晒你们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的照片。”

    贺欲燃这才反应过来,他那时候正在和季森眠谈恋爱,江逾白怎么可能好意思给他发消息呢。

    “我那时候在想什么,你知道吗?”江逾白笑起来,问他。

    没等他回答,他就自己先说了:“能被你爱着真幸福。”

    他的声音终于颤抖起来:“真的,好羡慕。”

    他每一次都会点赞,即便贺欲燃微信好友那么多,从来没注意到过。

    就如同他注销微信之前,给很多好友都发了消息,足足通知了一个小时,但唯独,把江逾白落下。

    “再后来,你把微信注销了。”

    良久,他又说:“那之后,我点开你的头像,小狗不见了,变成一片灰色。”

    如果说江逾白是一台老旧死板的老式黑白电视机,那贺欲燃,就是他生命里唯一一个有色彩的频道。

    江逾白忽然笑起来,是一种释怀的凄楚:“那时候我在想,完蛋,存在感太低了,被你落下了……”

    这份唯一的联络失去之后,他没有哭,只是看着那个灰色的头像,一个人坐了一下午。

    他没有想着重逢的事,因为他觉得像贺欲燃这样的人,遇见过就够了。至于能不能在他生命里留下痕迹,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

    所以当他看到贺欲燃和季森眠的那些照片,他从来都没有嫉妒过,因为他觉得能和贺欲燃并肩站在一起的人,绝对不会是他这种灰头土脸的小屁孩。

    原来有时候嫉妒也要考虑资格。

    “对不起……”

    贺欲燃眼眶发红:“我真的不记得了,对不起……”

    原来他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欢着他了。

    而他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却根本没有丝毫的记忆。

    “你不要道歉。”江逾白摇摇头:“不想听你对我说对不起。”

    “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你会在意,让你一个人,拧巴了那么久。”

    这是江逾白说的声音最小的一句,在黑暗的夜里小心翼翼的传进贺欲燃的耳朵,又一路浸染到心里。

    他不是很在乎自己那两年,只靠着那一个黑白微信和一张照片是怎么过来的,或者说,他自己根本就没感觉到多疼。

    因为在那样腐烂不堪的人生里,就连等待都算是一种幸福。

    有一个那样好的人可以供自己想念,供自己活下去,他没什么可委屈的。

    贺欲燃捧住他的脸,那双浅棕色的眸子似乎也盛了泪水,他吻上去,像昨天江逾白也这样给他擦眼泪一样。

    “这次,我不会忘了,以后都不会了。”

    贺欲燃早已哭的比他厉害,从昨天到今天,他哭了两次,但遇见江逾白之后,他到底哭了多少次,早就数不清了。

    但他知道,每一滴眼泪都是因为谁。

    “燃哥……”他抓起贺欲燃的手,从指尖一路吻到手腕,又吻那条手链,像一位虔诚的下位者:“我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好满足,好像,也没我自己想的那么好满足。”

    “甚至有时候我害怕你对我好……”他说。

    “明明一开始,想到你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城市就已经很知足了。”

    他从手腕处抬起头,去摸索贺欲燃的脸:“后来见到你,我就想着,能偶尔见你一次就好了,知道你过得幸福就好了。”

    “可每一次见你,看着你对我笑,跟我讲话,我一边告诉自己,应该克制,一边又期待着下一次,再下一次。”他的手细腻的抚过贺欲燃的的眼睛,抚摸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听着他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

    “我就觉得,那就留在你身边吧,是朋友也好,被你当做情敌也罢,只要能和你扯上关系,都好。”

    终于摸到贺欲燃的唇,冰凉的指尖沿着唇线抚摸到那条微张的唇缝,江逾白笑了:“再后来,我觉得我真的被你惯坏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想像现在这样。”

    他将指尖微微探进贺欲燃的嘴里,摸了摸他的齿尖,没有拒绝的声音,他又继续探。

    “贺欲燃。”

    他的声音磁沉,在冰冷的酒窖里微微回响:“我想要你爱我,疼我,喜欢我,舍不得我。”

    他贪婪的摸索着贺欲燃早已红肿的嘴唇:“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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