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暗恋[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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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区的声讨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强烈的群体性义愤填膺是值得珍惜的, 也是值得谨慎对待的。

    女孩为什么冷漠?

    真的是反社会人格?发出平台是否有了解过整件事前因后果、时间地点, 是否对老人、女孩,包括公园管理在内的涉及各方有过走访确认。

    程序正确,结果才会正确。正义的伸张才会落到该落的地方。

    否则, 否则。

    即便只是评论里轻飘飘的几句话,可能压垮一个人一生的精神。

    外行可以看图说话,内行得负责画好真实的完整的图,不然要她们这群记者干什么呢。

    宋汀沅从沉思中抬起头,办公室里充斥着有节奏的键盘声,有人在喝水,有人在擦眼镜。

    如果有人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可能会笑骂一句“太轴”。

    她走去阳台,致电遥城电视台新闻处,表明身份,询问事件细节,对方语焉不详,只一味说发的都是真的,是监控,绝对没更改过,这个你可以去查。

    当她问视频以外的前因后果,当事人的联系方式,对方三缄其口,最后不耐烦地警告:都是同行,想发新闻自己去找,不要在他们地盘撒野找茬。

    “嘟嘟——”手机响起忙音,被挂了。

    她坐下放空了会儿,听到有人在打电话,电话里一阵争执吵声。

    反刍过来听到的是什么,快速离开了。

    下班,她没回家,在公交站等到102路公交,投了两个硬币,戴上耳机,坐了8站下车。

    这是离南湖最近的一个站。

    她给自己的理由是:记者宣言第四条。

    即便一切都没问题,视频发出后,女孩的现状仍值得追踪。

    许久不来,忘了路了,她连了蓝牙,把耳机塞在耳朵听导航音。

    湿冷的风卷着人的裤腿,呼出一团白气。

    她想起当初和唐冉在财经组共事的时候,每天处理好看的数据,采访各大财经红人,对新上市的公司,冒头的新贵如数家珍。

    无疑是光鲜的。

    然而她时常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忘记身处何处,忙忙碌碌,不过被推着也干下去了。

    之后是为什么冒着得罪所有人,让带她入门的师父失望,放弃快到手的升职,转去社会新闻组的?

    因为有一天出门,她习惯性看日期,倏然意识到,那天是那个人的祭日。

    她见她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觉得幸福。

    如果当初谣言可以再快些澄清,或者根本不产生,那个人就不会去世。

    她急急地跑去主编办公室,喘着气,说要转组。

    后来也确实惹了不少麻烦。

    都说她轴。

    不会说漂亮话,事也做不圆滑。

    她轴,并不是一个讨喜的人,不止是工作,小时候周青不和她亲,上学交到的朋友也不多……

    也不知道谢望忱是为什么对她产生感情的,一起待久了所以觉得不同?

    她没法否认对他的感情,但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人,她跟他的差距也不会因为一点感情就消失,以前坦然是因为不在乎,而现在……和他在一起不是一条平坦的路,或许连坦然前行都难以做到。

    越想越偏,骤然被大力一拉,宋汀沅向旁边倒去,一辆极速行驶的机车几乎和她擦身而过。

    陈钦洲拽着她胳膊,对那辆远行的机车骂了句脏话。

    “陈钦洲?”他怎么在这。

    对了,他是遥大的。遥城大学和附中很近。

    “宋汀沅,你是不是耳聋?”

    他在后面叫她好一阵了,生怕她被撞飞。

    她愣愣的,如同第一次听耳聋两个字。

    如果是耳聋呢。

    如果是耳聋,听不到,就不会有任何回应。

    但是……

    “傻了?”他扬扬眉梢,“又来我学校干什么?”

    陈钦洲身后一群朋友笑嘻嘻看着,起哄,“钦洲,这位是谁呀。”

    “赶紧的,英语系的系花还在ktv等你呢。”

    他让他们滚。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什么,那个女孩极有可能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周边商家可能见过,知道信息,附近商家监控或许也拍到过。

    “谢了,我在想事没听到。”她捉住他,“你方便和我去附近做个调查吗?加班,算你三倍工资。我明天去给财务说。”

    “我一下午没来公司,你还给我加上班了。”

    他上午在公司晃了圈,下午说心情不好回学校了。

    他笑了下,晃晃电脑:“领导,我要写作业。”

    约了几个朋友ktv做毕业设计,还请了几个外语系的翻译文献。

    “好吧,不方便算了。”她不强求,抓紧时间过去。

    “没说不去。”他叹了声,跟上去,没台阶硬下,“找人办事就这个态度,看在你给我撑过伞的份上我帮了。”

    两人边走,她简明扼要说了整件事,以及她的猜测和接下来要做的事——了解女孩情况/联系女孩本人或监护人。

    陈钦洲正色,分析:事发至今半年多,商家监控基本被覆盖,一家家找监控实在不必,非要找的话,他记得有家黄金珠宝中心,这种店的监控原始数据存储时间长,可以试试。

    她同意:“OK,聪明。”

    然而,没用得着去,他们在校门口便利店排问,问到第三家,就得到了答案。

    宋汀沅截了一张女孩的图,擦除电视台的水印和字幕,询问店员。

    中年女店员很快点了头,“认识,她就是附中的,这女孩可有钱了,经常来买东西,大包大包的分给同学。”

    “她耳朵是有问题,不过一直有戴耳朵上那玩意的,助听器还是人工耳蜗来着?听说四五十万一个,她弄丢好几个了,丢了又买,丢了又买,不差钱,家里宠的。”

    “请问你知道她的名字吗?有没有联系方式?”视频里,女孩露出的那侧耳朵是没戴任何东西的。

    “那没有。我留联系方式干啥。”

    她拿出记者证,麻烦店员调监控,拍了张女孩较为清晰的照片,道谢,“谢谢,耽搁你时间了,麻烦了。”

    陈钦洲殿后,对店员扬了个帅气的笑脸,买了三瓶热牛奶,一瓶没拿走。店员反应过来,回了个大笑脸。

    他们走到不远处,在一张长椅坐下,复盘。

    天已经完全黑了,路灯坏了。

    他把电脑打开,调高亮度当光源。拧开牛奶喝了口,扔给她一瓶。

    不忍打击,却还是提醒:“事情发展到现在,当事人不知道的概率为0,要是真耳聋听不到,没理由不出来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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