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13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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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放不下这件事,难道为此对她凉了心了?

    颜浣月将画抑止符的东西都收好,吹了灯回到帷帐中躺好,轻声叹道:“你别生气了,我真的怕带你下山会照顾不好你。”

    黑暗中,裴暄之睁着双眼,语气清淡,“我没……”

    “你想要什么,我都带回来送给你。”

    裴暄之闻言神色变了变,认同道:“那么……其实我确实可能还有些生气,没有夫妻像我们一样时常这般分离。不过,也是我自己太弱了,我也是气我自己不能做你的同伴。”

    颜浣月把他从裹紧的被子里扒拉出来搂进自己被子里,嗅着他身上的冷香,脸蛋蹭了蹭他的头发,笑道:

    “那我要变得厉害一些,无论到哪里,都可以保护你,这样到哪里都可以带着你。”

    裴暄之窝在她胸前,在昏暗中仰头看着她,清冷的声线带着几分蛊惑,“姐姐说我想要什么,都肯给我?”

    颜浣月点了点头,“嗯。”

    裴暄之淡淡一笑,眼尾没来由溢出一抹泪意,“那你……现在对我说一百遍‘我喜欢你’。”

    “乞讨来的东西可不是能长久的,施舍者烦腻了之后,就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了,更何况,你还不是个善良的乞讨者。”

    猫儿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跳到在窗台上,一边舔爪子洗脸,一边喵喵喵。

    裴暄之躺在槐荫下的躺椅上看书,一道黄符猛地从他袖中飞出,直接砸向那只小花猫。

    这只奸诈狡猾的猫蒙骗了他善良无知的夫人,暗中恶意捣乱他们的生活。

    亏得他夫人还想着在她走后,这只猫可以陪伴他一段时间,以免他太过孤独。

    如今夫人下山了,正是收拾这只恶猫的时候。

    小花猫优雅地躲过他的黄符,嘲笑道:“怎么不敢在她走之前揭穿我呢?见我威胁着你,觉得我恶毒?可你呢?栽赃嫁祸、挑拨离间、颠倒黑白、心狠手辣,小妖郎,做任何事,都是要还的。”

    几张黄符袭来,小花猫忽地跃上房檐,猛地向下一跳,幻作一只健硕的母狮,宽大厚重的狮爪一把拍向槐荫。

    即便裴暄之飞速起身闪出槐荫,肩上也不免沾了几片小小的槐叶。

    一条金色大蛇从他背后钻出来,越过他的头顶,张着血盆大口直接冲向那只母狮。

    母狮显然没有料到他会有这般变化,立即化作一只小花猫灵巧地躲过了蛇的进攻。

    “你竟敢噬魂!”

    金蛇粉瞳倒竖,猛地俯冲过去,一口将小花猫吞入口中。

    蛇身缓缓后退,一点点收回他脊背,等蛇头从他肩上滑过时,张开嘴,吐出一抹雾球。

    雾球像浮烟一般刹那间被风吹散。

    他不吃她的魂,也不炼化,单纯只为废她一抹魂雾。

    他和颜浣月的家,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幸福。

    他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好不容易才换来她的几分回应,任何想要破坏的人,都该死。

    只不过等他追到梨花涧时,那处洞府早已人去楼空了。

    那为何她会留下那抹魂雾化猫去特意打扰他?

    裴暄之在洞府中踱步,莫非,他上次让陆慎初将云家暗中试探妖仙背景的事传给巡天司之后,妖族已经要提前变天了?

    那,织絮这几天为何要故意激怒他,引他追过来?就是为了故意气他?

    他绕着洞府中的石台走了一圈,又仰头看了看洞府中的石壁,皆无任何多余的痕迹。

    袖中黄符飞出,扶着他轻轻一跃跳上石台。

    石台上有一块明显的石头碎开,后来补上的痕迹。

    裴暄之一掌劈开那块石头,碎石炸开,露出一张纸,纸上书:“睚眦必报,狡诈多疑,虽未亲迎,知君必至。”

    裴暄之毫无心理负担地拂开那张纸,见纸下还遮盖着一张纸,纸上画着三幅小图。

    第一幅小图中,有几个长着狼耳的影子对一个长着狼耳拖着长尾的小男孩说着悄悄话。

    这幅图中的每个影子都一手指向小男孩的长尾,另一手指向相同的一个方向。

    第二幅小图里,那个狼耳长尾的小男孩,站在一个头戴冠冕的女子身旁,一只暗中脚踩在女子长长的裙尾之上,仰头看着女子头上的冠冕。

    第三幅小图里,这个小男孩被一群长着长尾,却没有狼耳的影子捉拿起来,割掉舌头和长尾,一群影子共执长刀,一同插进他的心脏。

    等他看了片刻之后,纸上的画便消失不见了。

    裴暄之垂眸看画,神色漠然。

    原来,是为着敲打他。

    狼子野心的小妖听了蛊惑,便以为凭借一点血缘关系就可以肖想生母的权力。

    可他毕竟不是纯种的妖族,必定不能服众,终会为群妖所戮,还会被众妖强行剖去与生母相似的东西,被当做胡言乱语的祸乱处置。

    没有人会承认他……

    真难为织絮令主肯揣摩他的狼子野心,提前示警,防患于未然,将权力的冷血无情、复杂隐晦,以如此凝炼简洁的方式呈于他面前。

    呵……

    他这个不该出现的子嗣,当年必定让她格外苦恼。

    现如今的他,得知了全部身世,又是这么个性情,即便他当下三令五申说明无心妖族,但就凭她对他的那些评语,也说明他必定会让她生疑。

    生疑便会不安。

    不安,犹如日日刀悬于顶,使人忧心忡忡,最终必生杀心。

    如若他一直长在长安,没有被父亲寻到,她或许根本不会担心这个孩子会带来的威胁。

    可他不仅找到了父亲,他的种种表现也必定让她起了提防之心。

    巡天司和宗门为了扶持织絮的势力斗倒横玉的势力,即便人族此时出手是有利于织絮的,但她必须提防夺权以后她会继续被人族操纵。

    而这个孩子捏在裴寒舟手中,不知何时就会变成人族插手妖族大权的工具。

    为了她自己的权力稳固,她会提防他,将来若她有了纯妖族的子嗣,也必定会为了那孩子的安危想尽办法处置他。

    以为他会自我消解这种警告,因生母之绝情而悲痛吗?

    想来,这也不是只给他看的。

    裴暄之很快重新画了一幅,将画送到裴寒舟案前,低声说道:“父亲,这是她引我去梨花涧后我找到的,儿子看得一知半解,仅其表面之意就令儿子深感不安。”

    裴寒舟看着那画,神色丝毫未变,许久,抬眸看了看裴暄之的神色,说道:

    “你只是我的儿子,不必管她,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以后,绝不会让任何人借你的身世做文章。”

    赵柴儿在老家时便游手好闲惯了。

    此前因捉拿狐妖的缘故被虞家人当诱饵,从虞念处得来了一些银钱做补偿,又没了追在身后的死亡威胁,当下便彻底放松,补偿似地东游西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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