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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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分得清轻重?”

    金蛇顺着幽暗的桌底攀爬而上,伸长蛇身立在他对面,吐着粉色的蛇信冷冷地看着他。

    烛火拉扯出裴暄之的影子,他的半边脸照在明处,浮动的光影勾勒出他脸上虚虚实实的明暗交汇,

    “那些玉币如今也不能动,需要一个隐秘之地再做探查,我不可能放任你,你由我而生,若不随我心意,我自然可以削弱你。”

    金蛇血粉色的眼睛像粉晶宝石一般映着微微跃动的烛火,与他一般明暗交加。

    夜来风声里传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它突然像是凭空被什么钳制住了一般,有些僵硬,不复方才可自由舒展。

    在他清冷的神色中,只能极为不甘地游向他,钻进了他的眉心之中。

    裴暄之放下笔,起身四下环顾了一圈,确认房中各处确已收拾整洁,便走到房门前将门打开。

    门刚一开,顷刻间一股血腥气混合着尘土闷重的气息涨了进来。

    门外之人雪白的脸颊上沾着血迹,眉间韧气横浮,目色凌厉未褪,衣衫撕裂了几处。

    她立在夜风中,像一柄笔直挺拔的横刀。

    裴暄之一把将她扯进来,绕着她转了一圈。

    在左肩的衣衫破裂处看到了几道由内而外渗出来的血迹,他蹙眉说道:“你伤到了。”

    颜浣月说道:“嗯,是受了点儿伤,今日我多次进入天碑,若是毫发无伤时就回来,哪知我如今的极限能到哪一步?”

    说着从藏宝囊中拿出一个食盒递给他,含笑说道:“忘了同你说膳堂在哪里了,我猜你肯定不会自己去找东西吃,方才回来帮你带的。”

    又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书和笔墨,说道:“吃完就休息吧,我去沐浴。”

    裴暄之接过她手中的食盒,说道:“可你身上的伤……”

    颜浣月笑道:“皮外伤而已,不是大事,等我先去沐浴换了衣裳再说。”

    裴暄之说道:“有干净的热水,已经温了许久了。”

    颜浣月点了点头,说道:“好,多谢。”

    说罢便去沐浴,其实她在天碑中厮杀了许久,如今浑身力竭,极度需要精神放松,什么也不想多干,连掐起一个清洁法诀的精神都没有了。

    从天碑出来后,也没精神耗费灵力御剑,索性就像一个游魂一样一路游荡了回来。

    这会儿一进西侧室便解了身上有些破烂不整的衣裳,给浴桶里倒了些促进伤口愈合的灵药,直接钻进了热水之中,只觉得浑身筋骨都彻底酸软了下来。

    灵海之中灵气不断累积,冲刷着灵脉,她像是成了一滴水,在一片烈火中徜徉。

    忽有一片清新的藤叶从土中长出,裹住火与水,缠绕在森寒的横刀之上。

    她渐渐沉入浴桶之中,将自己淹没在水中,她身边的水忽而沸腾冒泡,忽而泛起寒烟。

    配合的运灵调息,她伤口处的血色浅了又深,深了又浅,不一会儿了,几处狰狞的伤处就愈合的几分。

    她再泡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了些精神,彻底清洗后换了身干净的寝衣出去,一边挽着长发,一边侧身抵开了门,见裴暄之坐在桌边慢腾腾地喝着一碗粥。

    到跟前一看,又是给那些菜吃了个皮外伤。

    她将长钗固定好,一路路过他往床边走去,笑叹道:“总是这点儿胃口,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裴暄之搅着碗里的粥,暗暗呼吸着她留下的一阵沁人的馨香,就着这份香甜又悄无声息地咽下了满满三勺粥。

    他的胃口从来都不小,可他的神魂方才才吞下了一个完整的魂体,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需要进食。

    可他还是感到了某种饥饿,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知该如何满足的饥饿。

    颜浣月盘膝坐在床上,摆出几瓶灵药来,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说道:“能帮我上药吗?”

    裴暄之应了一声“好。”,又起身去净了手才回到床边坐着,低头打开几个药瓶嗅了嗅,大约摸清是些什么药。

    颜浣月纤长的手指在瓶身上挨个点了点,低声说道:“先用这个青瓶的,洗两遍伤,再用这个白瓶的,最后用这个蓝瓶的,记住了?”

    裴暄之颔首道:“嗯。”

    颜浣月将长发拨至身前,抬手解了衣带,把衣裳褪至臂弯处,露出背后的伤患之处,倾身趴在软枕上。

    见他许久没有动静,颜浣月便轻声催促道:“暄之,快些,我很困,今晚还要早些休息。”

    他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不一会儿,清清凉凉的药液倾倒在伤口处,传开一阵隐隐的刺痛。

    他拿着纱布擦拭着的伤处,时轻时重,其实还是有些痛。

    他一边垂眸认认真真地处理伤口,一边淡淡地问道:“姐姐去了哪里试炼?是天碑吗?”

    颜浣月回道:“嗯,想来你以前回来时也不是完全不了解天衍宗。”

    裴暄之收下带血的纱布,又换了一块干净的,波澜不惊地说道:

    “我身体不好,平日看书的时间比较多,名门大宗,各大世家,乃至巡天司的事,多少有些了解,不过都是书上所记,有些或许不太切实。”

    他的眼睛像月下的溪水,澄澈、明亮、干净,她肩后纵横的伤也在他眼底划出了一条条狰狞的伤痕。

    “你的伤并不轻,以若还如此拼命,恐怕要耗损不少元气,长此以往,没什么好处。”

    颜浣月将脸闷在软枕里,闷声闷气地说道:“我知道过度损耗反而事倍功半,但此番不过是因为我太久未入天碑,我需竭力试一试根本,并不常如此。”

    裴暄之将白色瓷瓶中的药倒在她伤口上,她低低“嘶”了一声。

    裴暄之问道:“很疼吗?”

    颜浣月咬了咬牙,说道:“疼也不过是这一阵罢了,继续倒。”

    裴暄之默然,仔仔细细地给伤口将所有药上好后,她已然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将她的手拿过来,将两个掌心里已经淡了的旧伤再处理了一番,将被子盖到她伤口之下的位置,坐在床边静默了许久。

    夜风吹得满山木叶呼呼作响,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往她随意铺洒在床褥上的黑发。

    可最终,他伸出的手还是将捡起了药瓶,皆收整在床头外的小几上。

    他又缓缓收回目光,起身去收拾好桌上的饭菜,而后径自坐在桌前继续推演阵法图。

    颜浣月一觉睡到了拂晓时分,一夜趴着睡弄得有些脖僵手麻、腰腿不适,还未睁开眼就被一阵麻劲弄得有些心跳加速,不免闷哼了一声。

    她运起灵气冲了一会儿才得以起身,刚一转过头就见裴暄之正从桌边起身往这边走,一副睡眼惺忪,刚刚睡醒的朦胧模样。

    这一路上感觉他是决心不睡床,又不肯自己到别处睡,总跟她窝在一个屋子里,又好似处处提防她会将他拢到床上睡一般,离得远远的。

    他刚醒来,嗓子有些哑,先看了一眼她背上的伤,又去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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