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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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将我放出去,我就将最上乘的修炼之法传授于你。”

    裴暄之问道:“是什么修炼之法?”

    那黑雾绕着他盘旋了一圈,裴暄之眼前忽地闪现他踏上层云,乘龙驭凤遨游玉霄,一剑鬼神皆惊的情景。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可以达到的未来,只要你放了我,我便教授于你。”

    裴暄之淡淡地说道:“我如何知晓你说的是真是假?”

    黑雾盘绕着他,循循善诱,“那你可以试一试最不重要,却也算是最重要的一环。”

    “什么?”

    “杀妻证道。我知道你有一位夫人。真正的强者,舍爱脱凡,一剑斩凡尘,杀了你最爱的人,锻造心性,方能无坚不摧,必可于修炼之法上日进千里。”

    裴暄之问道:“这般便好了吗?既然要杀的是心中所爱,为何杀妻时不顺道杀父杀母?若父母已死,剖坟鞭尸、挫骨扬灰,照你的说法难道不算锻造心性吗?”

    那黑烟顿了顿,“你这么说倒也可以……不过……”

    “不过是妻子不算真正的血亲,表演爱时却可为世人观赏认可,既是杀心中最爱便可证道,那请问,证道,又是为了谁?”

    黑烟道:“自是为了你成为天上地下,绝世至尊!”

    裴暄之为它的逻辑颇为无言以对,甚至无奈到笑了出来,

    “那说明能杀妻证道者最爱的还是自己,不过是自私自利者用那无辜之人的血来遮掩自己的鄙陋丑态,人杀了,还要宣称因爱而杀。照你的逻辑,你应该劝我杀了我自己啊,老前辈。”

    “胡说!胡说!断情绝爱者,心智坚如磐石,杀妻证道者,可通天彻地!你可知,有几人已修习我法,得证真道……”

    裴暄之的神识在玉币中飘转了一圈,他幼时随先生历世时也曾见过杀妻之人。

    不外是一些无能鼠辈,大都是赌博成性、嗜酒成瘾,或本就生而暴戾凶恶之徒,在外不如猪狗,在家欺妻打子、称王称霸、作威作福。

    何时这等牢狱里的鼠辈竟成了这黑烟口中可通天彻地之辈了?

    这通天彻地之辈的准绳,未免太过低等了吧?

    竟还有人信?

    不知是这黑烟吹嘘自己,还是真的有人举起屠刀,照映自己低劣的丑态。

    裴暄之的神识漂浮在半空中,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尊重你提出看法的权力,或许在有些人看来,你说的很中肯。我可以放你出去,不过,我该如何放你出去?”

    人性贪婪自私,用他人性命换自己登高的事,屡见不鲜,若能再覆上一重绮丽的幻影作为道德的盾牌,便很能为人接受。

    黑烟少有教化不了的人,他对裴暄之与之前那些人类似的回应十分满意。

    总有人装得道貌岸然,嘴上这舍不得,那舍不得,这种人惺惺作态,为前途利益杀妻时往往比旁人更狠。

    偏偏它吃这些被术法供上的女人魂魄时,真有蠢女人觉得自己被杀,是因为被爱,太爱了,所以才杀她,哈哈哈哈哈……

    有这种想法,说明自己都不爱自己,还指望另一个人去爱吗,哈哈哈……

    “我被人封在玉币之中已有百年之久,你只需以血开此封印,待我出去之后,必助你择日飞升。”

    “好,稍候我便放您出来,还望您助我……择日飞升。”

    神识退了出去,裴暄之睁开双眼,正是日暮时分。

    他给门窗贴了几张符篆,布开一个结界,取出藏宝囊中的银翘袖里刀,甚是吝啬地割破了指尖。

    一滴血珠缓缓渗出来,一会儿的功夫,小小的伤口都快结痂了。

    他用刀尖将血珠抹在玉币上,转瞬之间,一缕黑烟从玉币中呼啸而出,卷得房中书飞衣乱。

    裴暄之有些头疼,房间弄得这么乱,收拾起来要花费许多时间,可若不收拾,等颜师姐回来了必定要生气。

    黑烟注意不到裴暄之越来越阴沉的脸,犹还在房中肆意卷荡、发疯发癫、大呼小叫,吵得他脑袋一阵一阵地发疼。

    “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出来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困住我,我……啊……什么东西……”

    裴暄之单手掐诀,左腕上的黑玉镯暗光流动,将扭曲欲逃的黑烟活活吞噬了进去。

    风烟俱净,裴暄之慢条斯理地捋平绣金衣袖,低声说道:“自然是做渡魂镯的养料,我才好渡化善者亡魂,令汝之邪魂,助我……早日飞升。”

    他百无聊赖地将玉币收起来,看着满屋乱糟糟的模样。

    这样的玉币,还有六枚,不知里面都装着什么。

    裴暄之总觉得,按自己的路数,自己的记忆或许就藏在其中一枚中。

    但现在,重要的不是探查那些玉币,而是起来收拾屋子。

    第106章 抑止符

    裴暄之坐在桌前, 勾画着阵法图。

    烛光莹莹间,满雾金雾规规矩矩地把一样一样被黑烟搅乱的东西收拾打扫得整整齐齐。

    等到房间收拾得差不多了,金雾皆爬进他后背之中。

    裴暄之放下笔, 烧了一张黄符令烛火更亮了一些,照出干净整洁的房间。

    已经天色擦黑了, 她还没有回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和他自己的影子,他想把那些玉币拿出来挨个探其究竟,又担心再弄乱了房间。

    他用一张符烧了些水, 沐浴之后又烧了些水, 等她回来取用。

    而后回房继续对着书不断更改着自己的阵法图。

    云腕上的黑镯逐渐冒出点点黑尘,挣扎着哭嚎骷髅的模样。

    忽地乱影扇动, 他背后钻出半条金色大蛇,一口将黑尘吞掉咽下。

    而后嘶嘶地吐着粉色的蛇信, 俯身低头凑到桌上,眨着一对狡诈的血粉色蛇目看着他认真推演出来的东西。

    烛火微明,夜里身形单薄的雪衣少年独自专心致志地伏案行书,原本是极为沉静安宁的场景。

    可他背后却长出了半条粉瞳金身的大蛇, 毫不掩饰尖利的獠牙与冰冷的蛇信, 嘶嘶嘶地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裴暄之一边推演一边说道:“你不必威胁我, 天衍宗内何来邪物?她不会有事的。”

    金蛇嘶嘶地似有不满, 露出利齿冲他哈了一口气。

    裴暄之换了一张纸, 继续落笔,波澜不惊地说道:“你去找她?你很烦,你可知晓?她有她的事, 你总想缠着她做什么?这世上不只有你们两个,宗门内这么多同门,世上这么多人, 你总不能只让她看你,她也不会甘愿只跟你待在一起,你的想法为何总是这么莫名其妙?”

    金蛇似乎受不了真相的刺激,彻底从他背后游出来,甩着尾巴阴沉沉地在房中游来游去,拿出一切不满的言论攻击他。

    不知说到了哪里,裴暄之突然顿住笔,神色阴冷地看着墨色在纸上晕染出的墨点,低声说道:“你懂什么?欲壑难平的东西,亲近一次还是永生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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