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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70-80(第7/18页)
尚浅,此法损伤甚重,以后还是莫要再行此法,好好修炼,好好成长便是。”
说着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递给她,“这是天衍灵脉源头中五行之气所凝甘露,对你的伤会有益处。”
颜浣月双手承接,敬道:“多谢掌门真人,还有一事……昨夜偶逢此地有玄降败类杀人炼丹,裴师弟原本与我同去试探虚实,却被前来报复的另一个玄降中人重伤……”
封烨也说道:“原是我同意了他们的计划,让年轻人都去历练一番,是我考虑不周……”
裴寒舟却颇有些意外,说道:“他的性子,不愿去谁也扯不去,想去了怎么也拦不住,他虽身弱却有此心,倒是不负裴氏血性,是他修为不够,你们不必自责。宝盈,引我去看看他。”
说罢便抬脚跟着颜浣月往后院去,封烨等人亦随其后。
等走到檐下时,却见一只蔫哒哒的雏燕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薛景年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窝中和谐的一家五口,说道:“刚刚就掉出来了,我才放回去,怎么又被挤出来了?”
裴寒舟抬手轻轻一招,那雏燕便腾空而起,飘到他掌中。
它耷拉着双眼,滚烫的小心脏在他掌心中鼓动,无力的翅骨撑在他掌中,微弱地朝他张了张暗黄无光的喙。
他的神色向来沉肃,却在此时低眉,输了一缕微弱的灵力给那雏燕。
“它身上带病,不比同窝的手足们强壮,是被父母淘汰的,送回去还是会被择出来等死。”
说罢便将那只小病燕拢入袖中,抬手推开房门。
屋里虽也简陋却也收拾得干净整洁,案上陶罐里插着一枝雪樱,桌上粗瓷小碟里还放着切了一半的点心。
裴暄之薄薄一个躺在被中,一见他也并未有多么激动,只是例行公事一般唤道:“父亲。”
未见他时倒还好,一见他如今的病容,裴寒舟还是不免心尖一揪,几步走到他病床前,俯身问道:“伤到了何处?”
裴暄之耷拉着眉眼说道:“不过是心口被那纸人击了一下,只是疼痛罢了,伤得并不重,不必担忧。”
裴寒舟撩袍坐到他床边,掐诀想要看看他如今的伤情。
可还未开口,裴暄之便说道:“方才封长老已为我查看过恢复情况,又输了不少灵力,您不必再耗费灵力了。您忽然到此,是为何故?”
裴寒舟还是掐诀,将灵力灌入他眉心查看情况,低声说到:
“是你虞师兄的事,也听说你颜师姐剖取了心头血,你又染了风寒一直不好。”
“哦。”
裴暄之没想到他会亲自前来。
若被父亲带回去,一路肯定会严加看管。
恐怕踏上天衍宗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关去闭关,去鬼市的事自然要横生许多变故。
因着这份并不怎么熟悉的关怀扰了他的计划,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没事,您还是尽早动身去明德宗看看虞师兄吧。”
裴寒舟散开指尖法诀,给他喂了一颗通体雪白的丹药,
“北地冰雪消融,你颜师姐等一众外门弟子还要去北地辅助春耕,你这般跟着她令她劳心费力总不是办法,先跟我去明德宗,之后我会带你回天衍宗。”
他的语气是不容质辩的。
他担忧儿子如果还是时常生病,时间久了,总是会耽误宝盈修炼,几次三番恐怕也会渐渐消磨掉她的耐性。
他膝下只有这一个,自己又尚有余力,看顾照拂原本也是他为人父者该做的。
裴暄之侧首,目光掠过众人看着站在桌边的颜浣月,见她并无多少不舍,倒是一副浅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裴暄之静静地看着她,并不怨她此时的放松,她肯定是对他极为挂心,才会在此时有个可靠的人接手后,如此放松。
肯定是这样……
等到姜氏之人听闻裴寒舟到此,着人来拜见时,只颜浣月留在房中帮裴暄之喂点心。
裴暄之蔫乎乎地靠在床头,砸吧了一口入口即化的糕点,轻声问道:“若是下个月……”
颜浣月瞬间头皮一紧,血脉微凉,将一块切好的糕点塞进他嘴里,说道:“还早着呢,先别提这个。”
裴暄之眨着濡湿的眼睛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为什么不可以提?”
颜浣月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点心,说道:“吃东西呢,别多话。”
裴暄之偏头躲过她递来的点心,虚弱地说道:“那我先不吃了,我想和你说话。”
“若是不饿,那你就先休息吧。”
裴暄之病恹恹地笑了笑,“我想说我回去父亲肯定会让我闭关,听说有山中散修会在四月集梨花酿酒,若是我下个月能出来,我们就去天衍山涧看梨花雨雪好不好?。”
颜浣月原本以为他说的是另一桩事,没想到他压根没意识到他下个月最该担忧的是什么。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除却天衍宗所据之地,天衍群山中散修在山涧中收集梨花酿酒的事她小时候看过许多次,对此倒是兴趣不大,随意应承了一下,说道:
“你若是去山涧看梨花也可以,不过,你成年的事,需给掌门说一声,省得他被蒙在鼓里,将你关得太久。”
裴暄之脸色变了变,蹙眉说道:“这种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好,你若能回来,我怎样都好,你若不愿回来,我就是不闭关,还不是生不如死?”
说着,他攥住她的衣袖,双眸漾着水色,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
“我知道我失控之后你受不住,我也不想看你受罪的……姐姐若不回来我也不会怨你。”
“只是我若死了,你就将我炼成香料带在身边吧,如果将来遇到你喜欢的人,我还能帮你,不枉你曾帮过我。”
颜浣月被他那清淡又决绝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随手将手中的小碟放在床边的小几上,强行将他按回床上躺着,斥道:
“简直胡言乱语……你病糊涂了,不知自己在口出什么狂言,先休息一会儿,吸收丹药之力好好恢复。”
裴暄之淡淡一笑,他说的确实不是真心话。
不过她记得下个月的事就好,多说无益,因而他倒也不多反驳,安安静静地躺着。
半晌,才蔫蔫地说道:“你们早早就回来了,对姜家的事并未多做讨论,看来那桩事与姜家并非直接牵连?”
颜浣月将此事同他讲了,又看着他苍白的嘴唇,说道:“其实有一件事我想不通。”
裴暄之回望着她,唇边隐着轻浅的笑意,
“我也不知昨夜我为何未曾被魇压,但是想来,那阵法是为人族而设,想魇住一个半妖,恐怕少布了一道术法。”
颜浣月说道:“也可能是你身上的长命锁……罢了,幸而那个横插一手的纸人杀意不浓。”
封长老给掌柜的一家搜魂时,她看到那个坐在栏杆上的纸人也只是魇住他们,像猫儿逮到耗子一般玩弄,并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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