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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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新的靛蓝衣衫,正坐在窗边的桌案旁,仰头将一瓶清心丹往嘴里倒。

    颜浣月立即掐诀将药瓶夺下,见半瓶药都没了。

    她立即疾步走到他身边,说道:“你疯了是不是!一瓶吃下去你还要不要命了?”

    裴暄之无力地倒在椅中,一身深重的靛蓝将他衬得格外白净。

    纵是眼尾泪滴滑落,满面轻粉,依旧紧紧抿着唇,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始终不言不语。

    颜浣月见他如此,想起昨夜之事,从身心深处泛出一阵后怕,暗暗退了两步,“你怎么又这样了?不是已经……渡过了吗?”

    裴暄之压抑着本性默默垂眸,看起来格外乖顺。

    他紧紧攥着衣摆,声音沙哑道:“情潮期不是一天两天,颜师姐……昨夜我吓到你了是不是?实在抱歉,我实非故意,你不必管我……”

    说着却略微抬眸,满眼挣扎又渴望地地看着她,又欲言又止地低眉敛目,压抑到极致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忽地侧首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颜浣月寻着空气中的香气,他这副模样,总是有些孱弱可怜的意态,咳嗽一会儿,恐怕又要吐血了。

    他是她从山中带出去来的……

    他们是夫妻,颜浣月原本就不觉得与他结合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并不厌恶他的触碰。

    可是她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他那一半魅血的缘故,欲念的贪婪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东西,全部倾轧到她身上时,她有些承受不了。

    甚至还会觉得他贪欲索取时的样子十分陌生,他和他的那些金雾应付起来并不容易,她打心底里不想再同他做那样的事。

    裴暄之摇摇晃晃地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屋外走去。

    颜浣月扯住他的衣袖,问道:“这个时候,你做什么去?”

    裴暄之模模糊糊地说道:“结阵……”

    颜浣月将他重新推回椅子上,抬手掐诀灭了灯烛,低声说道:“趁你还未彻底失控,暄之……”

    月色透过窗棂洒进来,椅上的少年看着她沐浴在月色下的轮廓,懒懒地回道:“嗯?姐姐……想如何?”

    “先别放金雾出来,看看疏解一二能否制住它们,但……你也别太勉强。”

    月色昏暗中,颜浣月欺到他身前,双腿半跪到椅上,随手解了他腰间玉带攥在手中。

    裴暄之彻底仰靠在椅背上,将自己全然交给她。

    衣衫悉悉索索,颜浣月双手扶在椅背上,手上握着的玉带垂下去,一下一下和缓地砸着椅背。

    她半敞的衣襟时不时划过他的薄唇,裴暄之喉结上下滚动着,在她怀中吐着热息。

    他忍不住拥了一下她的腰,压抑着喉间的闷哼,哑声说道:“我也想与姐姐一起长大……为何只有我不是……”

    颜浣月额上覆着一层薄汗,下巴枕在他浓密清香的黑发间看着窗纱外的月色,异样的薄红从松松交叠的衣领之间漫到她雪腮边。

    她的眸色也浸染上了一层朦胧,攥着他的衣衫和玉带,有些茫然地断断续续唤道:“暄之……暄之……”

    颜浣月拢好沐浴过后被随意披在肩上的衣裳,靠坐在床榻上,不去看拂晓微光透进来的窗棂。

    之后的许多事都并非她做的,却也被他缠到了这个时候。

    一勺温热的浓粥递到她唇边,她抛却杂念,默不作声地启唇吞咽。

    裴暄之认认真真地喂她喝粥,神色依旧如往常一般清淡,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师姐受苦了,等过了这几日,我绝再不侵扰你。”

    颜浣月的目光顺着他执着白瓷小勺的手,滑过他金丝微耀的衣袖,落在他干净清澈的脸上。

    他看起来像是画中最疏离清冷的仙人,洁净无尘,不受尘俗浸染。

    颜浣月接过他手中的碗将粥喝完,滑入锦被中,说道:“早些歇息吧。”

    裴暄之方才趁她去沐浴煮了粥,这会儿伺候她睡下,才出去清洗。

    颜浣月很快就睡着了,朦朦胧胧间发觉有人钻进了她的被子,紧接着被拥入了一个温凉的怀抱。

    她抬脚将他踢到一边,低声呢喃道:“一会儿又要说抱着抱着就难捱了,不许进来,自己盖一床被子。”

    裴暄之今夜装乖卖痴缠着她了许久,这会儿倒乖顺了不少,自己盖了一床锦被紧紧挨在她身边。

    第二日正午,颜浣月从明德宗演武场回住处的路上,远远见到昨日明德宗刑堂的那个人带着谭归荑往虞照住处走去。

    好像是叫季临颂。

    谭归荑苦笑着对季临颂说道:“且看虞氏要我拿什么偿还,虽当日也只是临危之际的无意之举,但我谭归荑为人敢作敢当,绝不是软弱怕事的小女子。”

    季临颂说道:“若他们要你照顾虞照一生呢?”

    谭归荑说道:“我……确实亏欠他,若他们想要这个,我只得答应。”

    只得?

    颜浣月立在树后波澜不惊地听着他们的话。

    魏青佩鞍前马后为的自然不可能是只见过几面的虞照,谭归荑若真愿意将此生赔给虞照,就不会是“只得”二字了。

    谭归荑问道:“你见过颜浣月了吗?她的伤也不轻,如何了?”

    季临颂淡淡地回道:“她……不知为何,恢复得有些过分得好,不知重伤是否也有掺假的成分。”

    谭归荑沉默了许久,她亲眼见过颜浣月的伤,确实是真的,纯灵之体,自然不一般。

    颜浣月听着有些想笑,她恢复得好哪里有掺假,她只是……

    想到这里,她的思绪顿了一下,转身跟在他们身后。

    第63章 心头血

    虞照所住的客舍院中, 零零星星绽放的紫藤花散着略显浓重的幽香。

    嫩绿的花枝沐浴在春光中,在微微檐下摇曳,显得一切都格外静好。

    可房门内外的氛围却天差地别。

    阴云笼罩的堂屋中, 虞母出神地坐在椅上,时不时就流起了眼泪。

    季临颂带着谭归荑进来时, 虞母忍了许久,可终是忍不住,疯了一般要去杀了谭归荑。

    谭归荑生生挨了她两巴掌, 脸色冷了几许。

    季临颂掐诀拦开她, 说道:“夫人,此时已将移交巡天司, 到时一切责罚自有终论,还望夫人莫多增加风波。”

    虞母一把推开季临颂, 斥责道:“若伤的是你的儿子,你也会这么说话吗!”

    立在檐下的颜浣月恍然大悟,原来虞母这样的人,也是会说出这种欲令人感同身受的话的人啊。

    可为何前世在云京时, 虞照犯了错, 虞母却会责骂被虞照伤到的人, 恨不得令其消失呢?

    大有被我十二郎伤了也是你的福气, 竟敢来寻求公道的意味。

    颜浣月含着微笑看着在春风的摇曳的紫藤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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