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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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季临颂略微让了半步,颜浣月便掐诀一礼,从他身旁路过,往正屋行去。

    裴暄之始终沉默着跟在她身后,路过季临颂时,微微颔首见礼。

    季临颂看着那少年的身影,总觉得有些熟悉,或许是他与他父亲裴掌门有些相似的缘故吧。

    颜浣月进了正屋,见天衍宗许多弟子,连同天都门的几个人也在此。

    虞氏一门的几个人个个面色沉沉,虞照的父亲虞寄松眉目哀沉。

    灵修之人驻颜长久,可他那张年轻的脸却明显透着苍老的意味,全然没了那副从容自若的模样。

    虞照母亲张夫人脸色蜡黄,神情麻木不堪。

    只有虞照躺在床上唤娘时,她才能为了儿子流露出几分温柔的神情,轻声说一句:“十二郎,哪里还疼?”

    虞氏几个堂伯及其子弟皆陪伴在侧。

    魏青佩正立在床边给张夫人端着茶,虞照刚醒,这个情形,她也不好多说几句表表自己的存在。

    颜浣月看着虞照就算成了这样,也还是有一群人如珠似宝地看顾着。

    而她,死就死了,炼药就炼药了,死得惨烈而寂静,无人听闻。

    她执意穿过人群去内室床边看望卧床不起的虞照。

    第一个打破房内不约而同的沉寂,对床上瘦了一大截,目覆白纱的虞照悲哀地说道:

    “虞师兄,你别怪谭道友,她也是害怕,她肯定不想伤你,更何况还害你被魔物弄瞎了眼睛,剖了灵根,变成了一个废人,她一定不想这样的……”

    虞照声音嘶哑地说道:“什么……娘,浣月在说什么?我的灵根被剖了?”

    张夫人原本就对其他几个全须全尾从秘境中出来得人暗恨不已,凭什么一起去的人,只有十二郎重伤若此?

    就算是鞍前马后伺候虞照的魏青佩,张夫人也是厌恶着的,她宁愿伤的是他们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十二郎。

    听得颜浣月这不合时宜的话,她瞬间从床边起身,食指似是能指出万钧之力,恶狠狠地指着颜浣月,怒声说道:

    “颜浣月,你到这里来幸灾乐祸了是不是!你们一行人,只有十二郎受伤,你们难道不觉得羞愧不安吗!”

    全场寂静,都看向了颜浣月。

    颜浣月忍不住双手捂着脸,大声哭道:“我有何可幸灾乐祸的?伤得可是虞师兄啊……伯母不愿我关心虞师兄,是嫌我没代替师兄变成废人吗?”

    裴暄之立在她身旁,面色沉郁。

    张夫人看着颜浣月充盈明媚到快要满溢的气色,关心十二郎关心得如此虚幻,一来就口不择言,胡说八道。

    张夫人气得脑内嗡嗡乱鸣,咬牙说道:“不需要你来装模作样,若非你扯开林笑枫,伤的怎会是我的十二郎!”

    一旁被晾了许久的林笑枫张了张口,呆呆地说道:“我虽然是想去护小师妹,可情急之下拉开我也并非颜道友的错……”

    虞寄松对着立在角落里的一位年轻男子说道:“思鸿仙尊,一个两个的皆是如此,阁下便是如此管教弟子的?”

    思鸿悠悠地说道:“虞家主的话重了,在下所教无错,所管无错,若弟子不思不学,闯下祸事,则非在下之过。”

    “更何况,笑儿所言不过事实罢了,事出之后,在下已来了多次,若虞氏不说想要的解决之法,只一味胡乱撒气发火,我看,不若将此事交由巡天司处置,大家各自等着结果,也公正许多。”

    寻常宗门弟子犯错,其师必然自责己过,代为致歉,可他的话却是脱离常人惯性观念的薄情冷漠。

    虞寄松额角青筋鼓胀,气得面色铁青,“你的弟子害了我儿,你便甩了手什么都不管吗!”

    思鸿一脸严肃地说道:“是弟子害的,不是在下害的,在下代弟子登门道歉多次,次次都被轰出门去,既然虞氏不想解决问题,那交由巡天司处置更好。”

    说罢为根本不管虞氏众人是什么反应,带着神都门一干人就出了房门。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思鸿连表面上的功夫装都不装,此举着实过于嚣张了。

    床上的虞照忽然挣扎着扯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再未说一句话。

    颜浣月心里凉凉一笑,他这怕是才感觉到周围有许多人在这里。

    世家子弟,挡住不少同辈兄弟姊妹,理直气壮吸取家族最好的资源不断修炼者,从天上跌进深渊后会有何等遭遇,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泪水滴滴答答地滑落,她像是个无怨无悔却不被人接受的可怜人,哀哀戚戚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日日向上苍祈求,保佑虞师兄了……”

    说着便转身告辞出了房门。

    一出门见那明德宗刑堂的人已不在院中,瞬间松懈了不少。

    都已走出院门了,才想起因心里太过愉悦,将裴暄之给忘在里面了。

    正要转身回去找他,却见薛景年已走到院门前,正要进去探望虞照。

    薛景年一见她,刹那间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她朱唇粉面,泪痕未干的模样,忽然发觉她与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虞照的事情太过突然,薛景年从未想过如虞照那样的人会有这一天,他低声说道:“以前我以为,虞师兄会是我们这一辈的魁首……莫哭了,颜浣月,你的伤如何了?”

    说着递给她一方素帕。

    颜浣月并未接帕,只是抬手用衣袖拭泪,淡淡地说道:“多谢记挂,已大都康复了。”

    说罢转身去找裴暄之。

    恰好裴暄之从正房出来,见了薛景年,连基本的礼仪也不愿维持,跟着颜浣月就出了院门。

    回去的路上,裴暄之问道:“颜师姐因何比天衍宗众师兄师姐还要伤心。”

    颜浣月心底冷笑,却叹息道:“到底是自幼长到大的,他以往是何等风采,而今呀……”

    哈哈哈哈哈哈……

    裴暄之淡淡地看着她,压制着心底疯狂的躁动,不断告诉自己她只是重情义而已,任何一个认识的人如此,她都会伤心的。

    就像猛单衣御剑追出千里去寻他,只是因为她本性如此,并不是因为他特殊……

    回去后,颜浣月去了明德宗的演武场修炼,只因身上的伤才好,她并未彻底用尽全力施展。

    黄昏时晚霞漫天,她随手收了横刀。

    早就靠在一旁树下看她练刀的陆慎初远远地说道:“道友恢复得不错,我要走了,不知何日相逢,给你提个醒。”

    颜浣月一边走向他,一边问道:“何事?”

    陆慎初不知如何提醒她,小神仙似乎盯上她的事,只是说道:“小心怀不轨的妖物,暂时不要相信任何一个接近你的妖物,再可怜的也不行。”

    莫名其妙说起妖物,颜浣月意识到他恐怕是在说他的妖仙,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提醒,一定牢记。”

    夜里她沐浴回到房中,冷香氤氲而来。

    裴暄之换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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