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女尊):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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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姨低头看了看胳膊上还在渗血的割伤,“小伤,回去上药就行。”

    班叔置若罔闻,取出帕做了简易的包扎,“先去处理伤口,前头的事我帮你盯着。”

    潘姨笑了下,“哎。”

    而屋内的气氛却不如这般和谐,住所被搞的一团乱的江雁回心情躁郁到了极点。虽没受伤,但打斗间沾染上的血污令她作呕,更是火上浇油。

    江雁回脱去沾了污秽的外袍,找到了蜷缩在角落里抱着头的阿丑,耸起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看来是被吓坏了。

    “阿丑。”

    “阿丑——”

    脑海中两道声音交叠,阿丑受惊应激,慌乱无目的地推开靠近自己的一切事物,将毫无防备的江雁回推了个踉跄。

    本来絮絮叨叨分析是哪方势力找来鸢阁人下手的朗荣突然闭了嘴,甚至比刚才跟黑人打斗时更紧张。望了望江雁回沉下的脸,又看了看抱着脑袋继续蜷缩角落的那位家奴,心道大事不妙。

    跟江雁回自小到大的朗荣,还从未见过有谁敢推开江雁回,更何况是身份低贱的家奴。

    朗荣默默踢开了脚边的刀,免得打上头的江雁回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行为。

    就在她想着怎么缓和气氛时,江雁回再次上前以强势不容拒绝的姿态拉起阿丑,手做刀对着他后颈劈了下去。

    惊恐抗拒一切的阿丑顿时软了身子,无力地跌入江雁回的怀中。

    第28章 魇住 咬伤

    暴雨下的江北王府肃穆宁静, 任由路过的谁也无法料想到刚刚里头发生了一场血淋淋的绞杀。

    似乎不是头一次发生这样惊心动魄的刺杀事件,暗卫井然有序的处理尸首,蜿蜒血迹随着暴雨冲淡消失, 仿佛一切没发生过。

    天朦朦亮, 雨还未停, 堂内坐齐了人。

    脸色最难看的还要数头次遭遇惊险危机的窦玉, 哪怕黑衣刺客的目标不是他,哪怕朗荣第一时间赶过来将他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并且有班叔陪伴,窦玉还是被满院的尸体以及雨幕都无法遮盖的血腥味刺激到了。

    呆呆坐在椅子上, 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着,稍有点风吹草动便会吓着一激灵。

    坐于主位的江雁回揉着隐隐发胀的额角,大动干戈一宿未眠本不是什么大事, 令她烦忧的是两个被吓着的人。

    江雁回吩咐道,“看完阿丑, 再让张医师为窦玉开些安神的药,这些天他屋内多留几个人守夜。”

    刺客是谁派来的不重要, 想杀江雁回的势力数不胜数,十年间不断试探下江雁回早已对幕后的人失去了兴趣, 只觉得对方跟苍蝇一样烦人。

    班叔从堂屋侧面的小卧间走出, 紧随出来的还有拎着药箱的张医师。

    班叔道,“阿丑醒了。”

    江雁回松了口气的同时生出了质问的怒火, 如果阿丑无法给推开她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解释,江雁回不介意想想该要些什么有趣的补偿。

    “忙碌了一晚上,今天就到这吧,各自回去歇息。”

    江雁回起身走进了小卧间。

    房间只能摆下一张架子床,直到刚刚班叔提起江雁回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王府占地面积实在太大,近千的房间江雁回不可能一一知晓, 好在低下管事的班叔和潘姨得力,为她省去不少麻烦。

    醒来的少年小小一个抱膝靠着墙侧坐着,乌发散落垂在被上,交叠的胳膊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低垂发颤的眼睛,依旧陷在恐惧中惶恐不安。

    满腔质问在看到脆弱易折的少年时怒气消散许多,脚步不自觉放缓坐在了床边,与紧贴着墙的阿丑保有一臂的距离。

    让江雁回安慰人不亚于让她去厨房做个三菜一汤来的更加靠谱点,最起码不会对着个被吓着的人说出“习惯就好”这样令人瞠目结舌的言论。

    阿丑缓缓抬起眼睛,湿润的睫毛一簇一簇黏在一起,复杂混乱的记忆交织,令阿丑产生了时空错乱的恍惚感,分不清到底是在冒出的记忆中,还是他认知中的江北王府。

    倾盆的暴雨夜,电闪雷鸣照亮的凶恶眼神,利刃相碰撞割开皮肉的撕裂声一直回荡在阿丑耳畔。

    阿丑木木的眼睛死死盯着向他伸过来的手,剧烈收缩的瞳孔和发抖的牙关是他还沉浸在痛苦回忆中的证明,巨大的恐惧和无力感将他包裹的无法呼吸。

    就在江雁回要触碰到阿丑时,木讷的人突然暴起抓住了她手腕,一口咬在了她胳膊上。

    牙齿紧紧贴合着皮肉,用力到腮帮鼓起,仿佛眼前的是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能一口将她胳膊咬断才好。

    不放心守在门口的班叔察觉到里头动静不对,立马冲进来就见到眼前令人倒吸一口凉气的荒唐景象。

    平日里谨小慎微的阿丑像是魔怔了一般紧咬着江雁回的胳膊,破口处流下的血水打湿了小臂滴在了被子上。

    而江雁回不知疼痛似的,甚至连生理性的反抗都没有,只是眼神怪异地看着魔怔了的阿丑,有诸多不解。

    班叔上前掐住阿丑后颈,有技巧的拿捏不至于伤了他,又能让阿丑吃痛的松开嘴。

    班叔瞥了眼缩回床角满身戒备的阿丑,不悦就差写在了脸上,蹲下身捧着江雁回流血不止的手臂道,“王尊,奴让张医师进来为您包扎伤口。”

    江雁回动了动刺痛的胳膊,“正好,我也有许多问题要问她。”

    张医师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她前脚刚走,后脚王尊和那个家奴就成了这副狼狈模样。医师的职业道德让她忍不住想要批评,对王尊的身份地位的畏惧又提醒着她面前不是普通患者。

    忍着满肚子牢骚,先规规矩矩帮江雁回处理好伤口,“三日内不可见水,七日后再拆纱布。”

    江雁回随意放下袖子遮住缠绕的白纱,蹙眉道,“去看看他怎么了。”

    应激状态下的阿丑将一切触碰视为攻击,由班叔控制住他双手摁在床上,张医师才得以细致把脉查看。

    恐惧挣扎下的阿丑用力到胀红了眼睛,咬紧牙关喉咙发出低哑小兽的呼噜呼噜声,在狭小的房间内显得异常诡异。

    张医师示意班叔可以松手,面色凝重的回道:“回王尊,此奴心脉受损,脑内有陈年旧伤,昨夜遇刺的事刺激到了他,故而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买卖的奴隶身上有伤不足为奇,当初带阿丑回来时他身上就没几块好皮肉,但心脉受损又是何种缘故?

    江雁回看向又蜷缩到床尾怯生生的阿丑,拧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该怎么办?”

    张医师道:“此奴被魇住了,下官为其开的安神药可熬煮喂食,在他清醒之前万不可让他睡过去,不然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班叔看了眼陷入沉思的江雁回,轻声唤张医师离去。

    没了江雁回的威压,张医师往上提溜了两下药箱,忍不住问道,“那位家奴是什么来历啊?”

    “初冬时王尊路上买回来的,后来瞧着眼缘不错,就留在了身边伺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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