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纵即病[gb]: 40-48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稍纵即病[gb]》 40-48(第7/16页)

次日下午,工体西路。

    付金河在馆门口张望着来车,待谢义柔下车去后台妆造时,他跟道:“病了这三四个月,可算等到今天了!”

    Live House里边虽说只能容纳近千人,但场子小,观众和艺人近距离互动,更能带动氛围。

    复出第一场秀,不在人多,主要聚集真爱粉,气氛烘托到位即可,届时再营销一下,为日后开大型演唱会做铺垫。

    后台,镜前,化妆刷在柔肤腻理上描摹,颊畔不寻常的病红被掩盖。

    “谢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面上分外烫,精神却像离窍一般。

    化妆师近距接触,不由得问。

    付金河立时奔来,紧张道:“身体怎么了?怎么回事?要紧吗?”

    “虽然秀重要,但身体第一。”后半句是谢家打从孙儿入行的千叮万嘱。

    谢义柔盯着镜面回神,说没事,语气淡漠无谓。

    付金河仍不放心,见他身上演出的衬衣单薄,催造型师临时加件外套。

    场馆内虽有暖气,但要顾及大多观众,并不会开得很高,他又畏寒。

    “这件毛衣吧,搭着好看,不违和。”造型师立即给出方案。

    然而,谢义柔却轻装上台,开始最后一遍彩排。

    正式演出时,座无虚席,一切分外顺利。

    顺利到付金河有些惴惴不安,因着谢义柔的状态,实在不像能这么一帆风顺完成演出的。

    散场时,付金河只觉那道身影步履似乎有些不稳,凛风吹着卫衣贴骨,愈发显得他清减。

    卸了妆造后,又口罩、半框眼镜捂得严实,叫人不能探得分毫。

    付金河替他披上厚外套,伸去搀扶的手被避了开。

    谢义柔坐进保姆车,回家去了。

    “付哥!走,聚餐去!”后头有同事在催。

    这餐庆功宴是谢义柔请客,但他本人向来不爱出席这些交际场合,其余人也并不起疑。

    见付金河一脸忡忧望着保姆车驶离,同事安抚他几句,将他拉走了。

    临去包厢前,付金河仍是不放心,安排助理吕钧去一趟西珑湾探看,“大钧你知道地址吧?”

    吕钧在车门旁半斜身子道:“知道,少爷之前让我给送过食材。”

    话完驱车去了西珑湾,只是,那门怎么按铃怎么敲也不开,心下不禁焦急起来。

    这锁既可用钥匙,也可用密码。

    密码,密码……

    *

    港城风和日丽,为期两日的博览会已经接近尾声。

    出了会议区,和一行人在展览馆前告别后,洪叶萧准备回酒店。

    此时正值晴风和畅,傍晚的夕阳挥洒在绿意盎然的草坪。

    雕塑喷泉的水珠金灿灿,她敛了视线,忽听身后有人叫她。

    回过身,雪墙门口出来的是谢石君,他们早在昨天便在博览会碰过面,只是所属行业不同,不在同一个商展区和会议区。

    他大步走过来,远了门楣,太阳晒在他那身考究的西装上,手递来支手机,“柔柔经纪人的电话,急找你。”

    洪叶萧接过来,那头说了什么,她应道:“三个零二。”

    “谢义柔?”那头电话似乎换了人接。

    她似在审问,“怎么助理敲门你没应?”

    听到什么之后。

    “嗯,好好休息,我明早的航班回。”夕阳镀金在发梢眉眼,她落着视线在草皮上,叮嘱几句才挂电话。

    递还手机给谢石君时,扫了眼那串号码,“演出太累,睡熟了。”

    闻得她从谢义柔口中得到的解释,谢石君也松口气。

    二人同往停车坪,聊了些博览会的事。

    斜阳拉长的身影告别后各走一端,各上商务车。

    两辆商务车擦肩而过时,对面车窗降下,窗口的太阳映亮暗处半边身子,谢石君说:“老爷子和老太太天天念叨你俩,若得空,还常去看看。”

    洪叶萧自是应下,升上的窗掩了似有所思的神色。

    待回酒店,却是收拾行李,去往机场,提前一晚飞回了南州市。

    整座城仍在下雨,光从出租车进楼这段路,身上的大衣便斑驳了雨痕。

    上了楼,里边漆黑一片,这次,连录音室也静悄悄。

    *

    医院。

    付金河接到一通电话,“洪总。”

    单听声,便知是下午才刚通过话的,不同的是,下午是他得到助理的信,找她急要密码;如今深夜,是她找他。

    “谢义柔他没事,就是有工作要出差一周。”

    话时,身后病床的身影虚弱苍白躺着。

    “我还能骗您不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谢义柔工作上,隐婚的事他和助理吕钧是知情的,签了保密协议。

    察觉病床的人有所响动,忙道:“我还有事,先挂了。”

    回身,是谢义柔昏沉沉挣扎欲起身,要出院。

    付金河气也气死了,送医之初不让他们和任何人通知这事,如今又非要出院。

    “祖宗,你是心肌炎!发烧引起了心肌炎!”

    付金河安抚道:“你放心,我跟她说,你要出差一周,这周你就好好住院。”

    “出差是吗?”门口的话带着利气。

    落音时,谢义柔一时怔住,从付金河拦他的手臂上望去。

    一室之隔,洪叶萧拿着支手机立在那,肩沾雨,带进夜下萦身的寒气。

    她让付金河先出去,从里摔上门后,在门畔睇向他。

    “你连自己发烧都不知道?”她淡声,却足以扼问。

    “能让自己烧成心肌炎,也是够厉害的。”她讽道,沾雨珠的手机丢在被面。

    谢义柔默不作声,翻被下床。

    被她左手按回床头。

    然而他一个劲要挣脱她的桎梏,哪怕反复被她按回床头,他仍执拗于此。

    直到最后,洪叶萧干脆坐在床畔,两手在他身侧摁住被沿,将他禁锢住,“你是不是有病?”

    他忽地恸哭,“爷爷奶奶不知道这件事,你可以让我出院回家了吗?”

    在她身下,泪打湿悲容,潮湿的眼望着她。

    “我明天还要跟孙妈学做牛角酥,等我学会了,早餐做给你吃好不好?”他抽噎着。

    “好不好萧萧?”泪眼几乎将她望穿。

    洪叶萧默住良久,“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一潮一静对视着。

    阴风扑着雨往窗子上拍,一串串雨珠沿着玻璃滑落。

    窗外的夜景成了大片大片模糊的色彩,红的,白的,黄的,以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老书摊文学 laoshutan.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