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纵即病[gb]: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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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愈轻,他反而哭得愈是彻骨悲恸,反而像她的轻柔撩拨开了泄洪的闸口。

    于是,她干脆偏首吻了吻他,舌尖撬开齿缝,混着泪水的咸,用力深缠唇舌。

    偶尔停一下,依偎着喘,又吻过去,唇瓣揉碾到变形。

    直到这场恸哭止歇,彼此额头相抵,她问:

    “谢义柔,要不要领证?”

    第37章

    *

    “领证?”

    洪家早餐饭桌, 邓老太太筷箸一顿,面色一凝,随之掷地有声, “不行。”

    怪不得听老章在电话里说谢义柔昨晚能够喝小半碗汤、饭菜能下咽了。

    她也庆幸, 问可是有发生什么事令他心情转好,才有的胃口。

    其实也是担心俩冤孽又纠缠在一起, 得了一时的便利,日后难免又掀起大风浪, 再有什么命悬一线的事,哪怕沾点关系, 自家如何承受得起?老太太不由谨慎起来。

    那头的章梅清默了默,卖关子说等她孙女儿告诉她。

    今早果真就告诉了。

    而刚宣布完要领证这一消息的洪叶萧, 稀松平常咬了口烤好的吐司,移过阿姨端上来的咖啡。

    老太太的反应似在她意料之内, 她说:“谢家长辈是同意的。”

    邓书丽想起老闺蜜电话里的口声, 的确是久逢喜事精神好, 不过他们对柔柔那宝贝疙瘩千依百顺, 他撒几颗金豆子, 老两口哪能不同意。

    “怎么就到领证这一步了?这不是儿戏。”老太太推心置腹。

    “领了证, 给了人希望,到时感情上淡薄,过不下去,又分?你让柔柔那个性子再去割……那我真是没脸见你章奶奶了。”

    “您和爷爷,还有刚落地夏威夷的我妈和我爸, ”洪叶萧搁下吐司, 迎着老太太的审度,“有你们夫妻和睦在先, 孙女知道婚姻不是儿戏。”

    “既然选择和他领证,关心爱护,该做的我都会尽责。”

    话半,她回想起什么,眸色微闪,语气沉缓下来,“况且,就眼下来说,他不是能吃得下饭了么?也有利于他康复。”

    老太太沉思中若有松动,叫阿姨拿电话来,“我得打给老章确认一遍,不,打给老谢,别到时候有什么变故,又冲咱家撒气。”

    一面接过座机电话,一面兀自言语,“我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领证,结婚?婚礼日子、酒席……”

    “不用了。”

    洪叶萧这声语气很肯定,“我们隐婚。”

    *

    “我、不、要。”

    浴室里,一字一凿的回应。

    洪叶萧在洗手池里拧毛巾,把毛巾拧得像菜干一样,保证一滴水也无,甩了开,从上往下擦他后背。

    分明也没用什么力气,却擦得他往前踮走了一下,她只得再轻些,“不要什么,不要领证?”

    “不要隐婚。”话语迫切强调。

    毛巾从他肩膀刮蹭到手腕,泛起股红,她动作再度轻慢下来,从左到右。

    另拿毛巾去淋温水搓洗时,话音徐徐:“你现在事业上升期,早早曝出结婚对你没什么好处。”

    “还是你连事业也不要了?”她摆开那双搁在大理石浴缸的腿,像在擦什么粉瓷,翕孔系带也细拭过。

    “不要就不要。”谢义柔原本垂着的头撇开不看,只是呼吸起伏随着擦拭捺得轻了些,内心默念不可以,很丢脸。

    不过洪叶萧接下来的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那谢少爷准备拿什么过丈母娘那关?”她再去换洗过毛巾,示意他站起来,该擦那两瓣了。

    谢义柔便不吱声了,不知怎么脸愈发延烧起来,像燎了把火,连皮肤也是温烫的,碰上去灼手。

    不过洪叶萧已然习惯,自从她下了班来医院,彼此用过晚饭后帮他擦拭伤躯,一连数日,他都这副含含臊臊的模样,又不是没见过,都不知摸过百遍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过这样,总比他第一次恸哭的要好。

    自那次后,洪叶萧都会刻意避免视线停留在他开胸缝针的切口,免得他又急于要把衣裳穿起。

    “站起来。”见他像是陷在某种遐思里,没反应,她抻开毛巾提醒道。

    谢义柔照做,她手法已然纯熟,由边到缝。

    “轻点……”谢义柔在手压毛巾由下至上擦过时,下意识支吾了好几声。

    “又没用力。”听他三番数次这么说,洪叶萧愈发就着热毛巾在褶圈狠压一下,这下谢义柔不再唧唧哝哝了,反而一声不响,静默得异常。

    等她理好架杆上的毛巾,回身欲抱他回病床,登时明白他的安静是因何而来了,因羞赧而来。

    察觉到她直白锋芒的视线,谢义柔忙去遮捂,只是两手空拳,虎口对掌沿,合起的长度也不够遮的,遂背过身去。

    “你不乖啊。”洪叶萧掀眉,指他还有功夫遐想那档子事。

    谢义柔背影闷嗓置辩:“是它不乖。”

    “它不是你的?”她从后横抱起他,病中弱骨柔荏,十分轻易,稳步朝病房去。

    “不是。”矢口否认的话音未歇,谢义柔乍被抱起,一面说着,一面往下拨,想用腿夹住,再用手心去盖。

    只是,一时忘了,现被横抱着,洪叶萧的手臂便横揽在他腿下,一往下拨,那头反而碰到她的手小臂内侧,吓得蹿弹起来,立时被他用手去捂,只是又没法全挡尽。

    “不是你的怎么在你身上?”偏偏洪叶萧将他放在新换过被单枕套的病床上,还在悠悠追问。

    “捡来的。”他总算能用被盖住,浑身只露出个脑袋来,澈眸追寻洪叶萧去柜橱里拿衣裳的背影。

    洪叶萧摞着洁净的病服折返回来,搁在被面,先帮他穿妥衣裳,只是却不急掀被穿裤,免得过后再换一遍。

    靠坐在床头,手探进被窝,“捡的?”

    “嗯……”这声有了别样意味。

    “撒谎要怎样?”洪叶萧仿佛隔着被子擦拭起来,不过这次是徒手。

    谢义柔偏首用幽软的视线来捕她,音量变得只有彼此能听见,“别打我。”

    洪叶萧被他逗笑,知他还记得自己替他上药扇他的事,“那打这里行不行?”

    说罢她张手拍打一下,被窝闷着,厚实的“剥”一声。

    “不要打。”谢义柔立时摇头,示好般急于来吻她。

    病房内,唇舌勾缠出声响,啧啧啾啾的,配合着簌簌簌挼挱的干燥。

    不知多久,唇间牵扯的银丝断开,谢义柔在她怀里满目朦雾,眉宇愈发痛慰拧着,还不忘约定:

    “萧萧,明天就去……”

    “去哪儿?”她的手背腕子愈发打响了被,像有人在快速蹬被子似的,手心随即微润。

    “领证嗯……”

    “不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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