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子是我梦男: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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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三颗棋子的气口悉数堵上,无声吞杀三子。

    “心浮气躁。”

    崔奉初不服气,定要向崔毓证明自己,他这一局气势汹汹,杀气很重,不多时,便扳回崔毓一程。

    就在他落子成定局时,崔毓捻着温凉的棋子,不紧不慢追了一步。

    一滴汗从崔奉初额角滑到眼尾。

    攻守易势,棋局就此反转。

    崔毓仍未看他,继续评价。

    “恃才傲物。”

    崔奉初的手都是抖的,捏着棋子犹豫不决。

    他的棋子就在指间,可他不敢再轻易落子。

    崔毓抬眼,从崔奉初的棋笥中摸出一子,继续说:“瞻前顾后。”

    说罢,将这颗与自己对立的棋子下在盘上。

    崔毓替崔奉初赢了自己。

    崔奉初深吸一口气,道:“祖父神机妙算,孙儿受教了。”

    崔毓听完,不予评价,开始收子。

    “你有本事入郡主的眼,可也要有本事过得了长公主那关。”

    这件事瞒不住崔毓,崔奉初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日。

    可他没想都崔毓这般平静。

    就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

    崔奉初闭眼,良久,他才说:“祖父教训的是。”

    崔毓见他这副模样,摇了摇头,继续说:“我本无意干涉你的事,年轻人有野心是好事,只是你不明白一个道理,这世间很多事情并没有两全之法,很多路也不可回头重来。”

    崔奉初知道他意有所指。

    “孙儿会尽力一试。”

    崔毓皱眉,默默收拾残局,不发一言。

    待到他整理完毕,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从身后架子上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盒子。

    盒子看着有些年头了,崔毓递给崔奉初,示意他打开。

    崔奉初照做。

    只见盒子里有一根玉雕狐狸簪子。

    玉的成色极好,小狐狸栩栩如生,都说玉有灵性,在这根簪子上真是分外贴切。

    崔毓解释道:“这是我与你祖母的定情之物,现在,我把它留给你们。”

    崔奉初还以为崔毓会对他和季檀珠的来往极力反对,如今看来,竟有意外之喜。

    方才棋局上的不快被冲散了不少,崔奉初一直紧张着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

    “多谢祖父。”

    崔毓摆摆手,起身往藏书阁外走:“不用谢我,你自己的选择,能一辈子不后悔就好。”

    他一出门,就淋了满身如水的月华。

    他抬头看着月亮,背影寂寥。

    无人相伴的元宵,他一人熬了四十年。

    反正月相盈亏转换,独留他空守人间。

    这边祖孙局已见分晓,那边的季檀珠和鲤奴还各自坚守着一口气。

    鲤奴高烧不退,季檀珠坐在他床边,看着众人为他忙来忙去,她就是不动弹,甚至还想一走了之。

    要不是鲤奴拽着她的衣袖不让走,她这会儿已经去和周公约会了。

    她知道鲤奴还没睡,就和他无声对峙。

    直到药已经煎好端进来,婢女低声询问:“要把小公子叫醒吗?”

    季檀珠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侧身拍了拍鲤奴的脸颊。

    “还装呢,爬起来喝药。”

    鲤奴半天不睁眼,季檀珠继续说:“装睡是吧?那我走了。”

    这下,鲤奴也顾不得尴尬,睁开眼说:“不行。”

    季檀珠接过药碗,让婢女退下,她则随意用翻搅两下,就用勺子舀起药汁往他嘴边送。

    刚抵到鲤奴唇边,他就偏过脸。

    “烫。”

    季檀珠啧了一声,胡乱吹了两下,又递过去,这回可没方才的耐心,几乎是塞进他嘴里的。

    屋里的人都在外面守着

    “你真是长本事了,陛下带你去上清宫祭祀,你竟敢趁机逃跑。”

    鲤奴一声不吭,忙着喝药。

    “你为什么乱跑,宫外头有什么让你惦记的?”

    鲤奴仍旧喝药,不作答。

    若不是鲤奴自己愿意,恐怕季檀珠找人掰开他的嘴,也听不到真正的答案。

    季檀珠劈里啪啦问了一通,最后说:“等你病好了,我就让人送你回宫。”

    药喝干了,鲤奴无法继续逃避,他抬头,眨巴了几下干涩的眼,说:“好。”

    不知为何,他表情分明没有分毫变化,可季檀珠就是觉得他带着点委屈。

    季檀珠给鲤奴掖了掖被子,叹了口气:“你真是我的活祖宗。”

    鲤奴的头发在来时就有人为他擦净,这会儿已经被屋内的炉火烘干。

    “但话说回来了,就算是祖宗,也不能不让我睡觉。”季檀珠拍了拍鲤奴的手,“你放开,我明天还会来找你的。”

    鲤奴手松了又紧,最终在季檀珠的眼神施压下松开。

    季檀珠总算解放,她的院落就在隔壁,没走几步就回到自己房中。

    今夜发生的事太多,她根本来不及复盘,简单洗漱过后就昏睡过去。

    翌日清晨,还没等季檀珠去看鲤奴的状况,倒先等来了长公主的传唤。

    季檀珠肿着眼睛去给长公主请安。

    一进门,就看见长公主正伏在案上写着些什么。

    季檀珠行礼问安,长公主也不抬头,招手喊她挨着自己坐下。

    依言而行的季檀珠坐在她身侧的软凳上,问:“母亲这么急着唤我过来,可是有要事?”

    长公主搁笔,把信扬起吹了吹墨痕,递给身旁的心腹侍女。

    侍女拿着信出门,季檀珠猜测这是要封好送往宫中。

    长公主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指了指案上的废纸,开门见山道:"你可知鲤奴的真实身份?"

    房内无人时,长公主总是这么语出惊人。

    自她回到长公主身边,从王公贵族,到朝中新贵,长公主给她讲了不少勋贵人家的刺激事。

    嗅到八卦气息的季檀珠很上道:“他与鸿奴不是陛下儿子吗?”

    长公主摇摇头,笑得神秘莫测:“陛下前些日子去祭祖,只带了鲤奴。”

    季檀珠刚起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好半天,她才懂得长公主的意思。

    “母亲是说,陛下他只打算认一个儿子?”

    第29章 骗子

    长公主说:“不管陛下如何想, 天下人只知宫中有位即将长成的皇子,生母早逝,由太后抚养长大, 陛下亲自带着他祭祖, 便是传告朝野诸臣, 这是他中意的储君。”

    陛下的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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