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清冷影后的抚慰A: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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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她的眼睛:“你又来了。”

    糟了,没提前想好该说什么。

    梁若景呼吸困难:“今天天气真好。”撩一下额前的刘海,单撩一下有点尴尬,她又撩了一下。

    “确实很好,温度也刚刚好。”

    接下来说什么?

    梁若景大脑飞速旋转。

    明昙清捕捉到了那表情的迷糊,柔声问:“你想问什么?”阳光照射下,她身上的樱桃香越发清甜。

    糟了,她讲话也有股樱桃味。

    “你喜欢吃樱桃吗?”于是,梁若景脱口而出。

    墨菲定律有云,当尴尬可能出现时,就一定会出现。

    明昙清迷茫眨眼:“什么?”

    明昙清一直在想搬桌子的人,写作业时在想,吃饭时在想,再不说出来她会憋坏的。

    “班主任让所有男生搬桌子,所有女生都不用搬,去走廊里休息。”

    “挺好的呀,这就是一个班主任该干的事。”谢泽兰将空盘摞到一起。

    “我们班好多男生还没我有劲儿,对他们不太公平。”

    谢泽兰心不在焉:“女生就是要学会示弱,男孩子才会护着你们呀,将来到了社会也是这样。”

    “为什么?”整句话的逻辑明昙清都没明白,也不知道这个问句问的是哪个部分。

    “女生天生就没男生强壮,不服不行。”

    “我的跳远成绩超过大部分男生了,我们班只有五个能超过我。”

    谢泽兰逐渐丧失耐心:“那你物理能不能考第一呀?”

    “你不是说女生后劲不足,理科本来就学得困难吗?”明昙清越发觉得前后矛盾。

    “所以你才要更加努力,能不能不要老顶嘴?”谢泽兰摸摸淘淘的头,“淘淘将来肯定理科没问题,要当工程师,对吧?”

    明渊远远看了女儿一眼,想替女儿说些公道话,可谢泽兰瞪了他一眼,他就又什么都不敢说了。

    凭什么!

    对她就凶巴巴的。

    伪装出来的镇定跟纸糊的一样,梁若景快步上前,强硬地插入氛围和谐的两人中间。

    林修竹眉毛一挑,自发后退一步。

    Alpha遮住半边光,明昙清在她的阴影里抬头,脸上的好看笑意顷刻散尽,她淡淡抬眼,看向梁若景:

    “有事吗?”

    梁若景深呼吸两下,她的目光落到Omega指尖的烟,直接夺过来,用指尖掐灭。

    “不准抽烟。”

    明昙清一愣,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第 99 章   第 99 章

    唉。

    不是。

    梁若景原本的计划没这么冲动的。

    她要先融入对话,再一点点和昙清姐套近乎。

    多好。

    现在完蛋了。

    背后林修竹的目光像某种催化剂,梁若景甚至能体会到她面颊升温的速度。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是全红了。

    明昙清的眼神渐渐从疏离转为兴味。

    梁若景磕磕绊绊开口:

    “你还在咳嗽,别抽烟了。”周三下午名单一出,周四下午就开始安排练舞了。

    接近下午两点钟,15个学生陆陆续续到了院里专门用来排练舞蹈的大教室,坐在地板上围成了一个圈。

    第一天并不直接开始练舞,先从熟悉身边的搭档开始。唐越岑站在圈的中央,点了一个学生,顺时针一个个自我介绍了过去。

    轮到梁若景起立的时候,她明显注意到有些目光并不那么善意,梁若景都习惯了,没去在意那些,笑了笑,自然地结束了自我介绍。

    又过了几分钟,左怜翠站了起来,她的自我介绍很简短,只有“我是左怜翠”这么一句话。

    说完,就又坐了过去。

    唐越岑了解学生的脾性,挥了挥手,点到了下一个人。

    这是梁若景第一次在线下见到传说中的左怜翠,看着对方挺直的脊背和四肢上因练舞而锻炼出的肌肉线条,梁若景莫名想到了数九寒天中悬崖上的松柏。

    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可真的有风能摧毁像左怜翠这样根系早已深入大地的松柏吗?

    结束第一轮介绍后,梁若景和左怜翠一齐被另一个老师给带到了另一间教室,直接开始过第一遍舞,不上要求,只要能跳完整就好。

    梁若景在此前为了面试已经全部练了一遍,她流畅地过了下来,老师点点头,脸上无明显的表情变化。

    下一个是左怜翠。

    左怜翠刚做第一个动作,梁若景就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大望舒的戏份比小望舒的更多,左怜翠一边过下来,动作行云流水,小细节处理得也很细腻。

    在梁若景的眼里,左怜翠这支舞的水平已然无限接近最后的成品。

    明明同样只有一周的时间,还要兼顾上课,能跳到这种程度,背后绝对付出了超人的努力。

    左怜翠微微弯腰,做了个谢幕的动作,指导老师轻轻拍了两下手,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梁若景又转去看左怜翠,发现她微微抿着嘴,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太满意。

    也是在这一刻,梁若景隐隐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路,她以为自己在这条路上已经走了很远,往前看,却发现仍是道阻且长。

    两小时后,到了晚饭的时间,暂时解散,梁若景和许临川抱着衣服到了更衣室,许临川直接去洗澡了,梁若景守在那边等体温稍微降下来一点。

    也是在这个时候,左怜翠进来了,她皮肤很白,雪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

    梁若景瞥见她脖子上紫红色的血管,突然有了一种“学姐真的是人类”的荒谬感觉。

    左怜翠认出了梁若景,朝她点了点头,随后她背对着梁若景直接脱下了上衣,露出了白成一片的脊背。

    梁若景惊讶地看着学姐的背,不是因为什么舞者的美,而是因为舞者的伤。

    左怜翠的背上有几块很明显的青紫,这是能看出的伤,还有更多看不出来的痛,附在骨头上,只有本人能够体会。

    梁若景张了张嘴,左怜翠瞥见了她的欲说还休,扫了她一眼,随后收回视线,垂眸道:“我不后悔。”

    梁若景把自己的话给咽了回去,她真正想问的其实是“还会痛吗?”

    一个人气冲冲地回到房间后,梁若景直接拨通了梁庄静的电话,铃声还没来得及响对面就接通了,但是说话的人并不是梁庄静,而是宁言文。

    “我们在外面,你妈妈上厕所去了,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一般情况下梁若景是不对着宁言文撒娇耍小脾气的,但是她今天实在是太生气了,直接开口: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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