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清冷影后的抚慰A: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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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

    指尖微蜷,季知节尴尬开口:“雨柔,要不然……”

    本来也就只是想来和季知节打个招呼,刘雨柔善解人意地说道:“没事,你陪她慢慢吃吧。”

    “谢谢。”季知节抿唇浅笑。

    正要起身之际,刘雨柔又想到了刚才的话茬,“对了,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件事情,你记得仔细想一想。”

    “好。”季知节郑重地点了点头。

    望着刘雨柔离开的背影,梁若景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丢了块小石头进去,每一次心跳都让她膈应得慌,“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快吃饭吧。”季知节帮梁若景掀开打包盒,把筷子摆在她的盖子上。

    搭在膝盖上的指尖攥紧,梁若景忍受着心头泛起阵阵的不适,小声嘀咕:“你和别人有了小秘密,而且还不愿意告诉我。”

    “你还吃不吃了?”放下筷子,季知节抿唇。

    不到七点,今天的作业已经全部写完,接下来要根据弱项查漏补缺了。

    作为学生的夜清才刚刚开始。

    姑姑回老家了,她今清没有借口,过几天才能再去万达广场拉琴。

    反正也不会碰到梁若景的。

    开学了大家都很忙,她肯定没功夫去散心的,明昙清想,不过从一开始梁若景为什么恰巧会在那个清上坐车去万达广场,至今都是个迷。

    明昙清打开脚底边的抽屉,拿出一个小小的保险箱,那里装着她的全部秘密。

    她掏出一张张纸币,数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杯水车薪。

    如果想去曼哈顿,还需要很多很多钱。

    “吃饭了——”她们家很大,客厅离房间很远,妈妈豁亮的嗓门一吆喝还是听得很清楚。

    爸爸已经等在了餐桌旁,往椅子上一坐,看妻子忙上忙下地摆盘端菜。

    今日菜系也是一如既往的丰富,而且营养全面:清蒸鲈鱼、凉拌苦菊、红烧笋干和杂粮饭。

    苦菊青翠欲滴,笋干和鱼也清香诱人。

    明昙清讨厌吃苦菊。

    或者说,她曾经极度讨厌吃苦菊,现在能面不改色强迫舌头麻木而已。

    谢泽兰解着围裙:“苦菊能败火,多吃点,最近太干了。”

    “嗯嗯。”明渊表示同意。

    饭桌边一圈人都很静默,仅有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活着,偌大的客厅华丽敞亮,餐桌附近又暗得出奇。

    明昙清一手握筷一手扶碗,每筷子只夹一小口菜,每口咀嚼十下以上。

    照常没人说话,咀嚼的声音也很轻很轻。

    明昙清想念食堂,仿佛出自大叔大妈之手的油腻饭菜是顶级佳肴。无论什么时候,耳边活泼的热闹总也停不下来,无论是对答案错后哇哇大叫,还是冷笑话之后的嗔怪吐槽,她都喜欢。

    弟弟淘淘吃了一大口鲈鱼,露出幸福的笑容,显然很和合他胃口。

    “妈妈,今天安安把丸子打哭,被老师骂了。”

    谢泽兰皱眉:“吃饭的时候别说话,尤其是嘴里有饭的时候,特别不礼貌,听到没?”

    “哦。”淘淘低下头继续吃饭,握勺子的手松了松。

    “别吧唧嘴,不然人家一看你,就觉得你跟农民工的孩子一样。”

    淘淘赶忙闭上嘴。

    明渊最先吃完,筷子板板正正摆在碗上。他瘫到沙发上,把电视调到科教频道,淘淘回头看一眼上面设计图纸的火箭学家,不感兴趣,皱着脸继续埋头吃饭。

    “采购部门上周不是买了一批内置网络变压器吗?全是假货,实验根本不通过,明天我得去长沙一趟,下周回来。”明渊是500强外企的高级电子工程师,赚得多工作也勤,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去加班的路上。

    谢泽兰嗯一声:“去吧,我带的博士生去日本开会了,我顾得了这俩孩子。”

    明昙清也吃完饭了,碗里同样干干净净,擦完嘴的餐巾纸顺手收拾了碗边掉落的饭粒。

    有一件事闷在她心里很久了,只是看到明渊紧缩的眉头,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终于,谢泽兰也吃完了,末了不忘催儿子快点吃,不要磨磨唧唧。

    “今天我们班录物理公开课了。”

    “怎么样,你有没有好好表现?”

    “挺好的。”

    “嗯。”比如“老司机”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驾驶车辆,而是戏谑地指某一领域内的娴熟。

    天气渐渐回暖,手不再凉得像冰棍,情绪好了许多,隔天吃药足矣。

    梁若景反复刷新微信界面,等不到任何红色气泡。心情不烦躁时,空空的聊天列表才显出它的寂寞。

    最近爸爸往兰阿姨那里跑得越来越勤,破旧的墙壁间总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巴士底监狱也有放风时间。

    梁若景随手抓起个牛仔裤套上,披上外套,她只有这一件薄外套,沉闷又中性的灰色里没有任何花纹。

    她先在小区附近的人工河旁走了走。老头带着小京巴蝴蝶犬慢悠悠地散着步,钓鱼的大叔一动不动坐了好久,青梅竹马的小孩们笑嘻嘻在草坪上做游戏。

    温暖得恰到好处,也无聊得恰到好处。

    不知道去哪儿的时候,梁若景就会去万达广场。

    她很少碰到什么幸运的事情。

    她经常认为自己是惨兮兮的倒霉蛋。

    可是和明昙清,她幸运得过分:不仅住得近,体测有明昙清当小组长,千里迢迢来城西还能碰见拉小提琴。

    祖冲之的青铜雕像旁,小提琴家又在演奏,曲调酣畅淋漓,引人浮想联翩。

    这首曲子梁若景很喜欢,也叫得上名字,是《引子与回旋随想曲》。

    路人纷纷在她身边的小罐投钱,也有不少潮流的小年轻扫码支持,梁若景摩梭着兜里的五元纸币,汗浸软钱角,却终究没能掏出。

    反正她也没钱。

    反正音乐无价。

    明昙清注意到梁若景一动不动的高瘦身影,右嘴角勾起暖暖的笑。

    梁若景注意到了那嘴角的变化,心跳漏掉半拍,耳根半烫不烫。

    班长的笑容一点也不稀奇,她的微笑幅度甚至都永远一模一样,只是从未像现在这样只笑一边,打破完美的平衡,反而俏皮可爱。

    一曲又一曲,明昙清的运弓更有激情了,表演的意味愈发浓烈。

    梁若景静静欣赏雕像旁的小提琴家,岁月静好,琴声悠长,将全身心的注意力献给尊重。

    终于,表演落幕。

    小提琴家不紧不慢收起琴,再收起珍贵的散装工资,向景一从头站到尾的头号粉丝走来。

    梁若景一直飘在天上的灵魂落了地。远在天边的人越走越近,她瞬间紧张了起来。

    明昙清在她面前停下脚步,抬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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