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晴: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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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甚至还有小朋友。

    疗养院以治疗治愈精神疾病为主。

    刚好是午饭过后,院内花园附近有护工推着轮椅,带着病人散步,晒太阳,看花,做游戏,零零散散的。

    楚北翎问:“邢禹,你说待在这里的人,是不是和被困在笼子里的鸟一样,哪怕这个笼子是黄金做的,可是他还是不自由,身心都不自由,被困住了。”

    “不是,”邢禹用力托了他一下,将快要滑下去的人重新扶稳,认真道:“相反,他们很安逸也很自由。”

    “为什么?”楚北翎不解。

    邢禹背着他,稳稳的往停车场走去:“你看那些鸟。”

    楚北翎顺着邢禹下巴抬的方向看过去,院子里有专门为鸟儿搭建的小棚子,几只喜鹊自由起落,在天空翱翔一圈,而后归巢。

    “对于折了翅膀的鸟儿来说,这个看似有边界的院子,才是他们唯一能活下去的地方,等他们养好伤,天空依旧是他们的,这里不是黄金笼,而是让鸟儿栖息的巢。”

    他停顿片刻,看了眼背上的人又重新看向前方,声音低而缓:“而有些鸟儿,即便翅膀受了伤,也从未试图停止过飞翔。”

    “楚北翎,这种鸟儿,很棒,不是吗?!”

    邢禹低沉的嗓音,顺着风飘到他耳朵里,楚北翎眼睛又酸又涩。

    所有人都怕踩他的雷区,只有邢禹是不一样的,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没将他当成病人,也没有放过他。

    楚北翎抱紧邢禹,将脸贴在他肩上,目光看向在阳光下活动的人,很轻地笑了一声,然后说:“王八蛋。”

    邢禹难得没纠正他不太雅观的话。

    楚北翎在他颈窝里蹭了蹭:“邢禹。”

    “我在。”

    好像是见过付星洲那天,他每次叫邢禹名字,听到的都是这两个字。

    察觉到他的用意,楚北翎的心好像被包进一团软乎乎的棉花里,除了柔软,还是柔软。

    只是他是真的做不到,继续画画了,哪怕现在邢禹在身边,也做不到。

    不过,可以弥补另一个梦魇。

    楚北翎:“邢禹,我想参加明年的高考。”

    邢禹一愣,然后说:“去吧,考完我去接你。”

    楚北翎敛下的眼角,溢出释然又放松的笑:“嗯。”

    他随口一提:“就是有些可惜,没办法再和十三班那一帮二五百拍个毕业照。”

    邢禹笑:“那还真是遗憾。”

    楚北翎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他,瓮声瓮气嗯了一声:“是很遗憾。”

    下午楚北翎还要开会,两人没腻歪多久便返回公司,离开ECho之前,邢禹让他有事及时联系他。

    楚北翎点头如捣蒜,邢禹轻嗤一声,戳戳他心口:“记在心里。”

    “记着呢。”

    楚北翎究竟会不会记到心里,邢禹知道肯定是没有的。

    但他有办法让他记在心里。只是楚北翎现在状态还不稳定,邢禹暂时放过他,先记小本本。

    转眼来到五月,春末夏初。

    杭州已经过了春雨绵绵的雨季,还未迎来炎炎夏季,绿意盎然,温度适中,所有一切都恰到好处。

    这两个月来,邢禹和他各自投入繁忙的项目中,忙到晕头转向不知天地为何物,除了《云外剑歌》必要的见面外,在百忙之中,他们还会抽空去找对方吃午饭。

    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邢总在每个中午跨过钱塘江跑过来找他。

    祝卿安感慨:“谁有你家邢总用心。”

    “羡慕?”楚北翎使坏逗他,出馊主意:“你也可以晚上飞回新加坡吃晚饭,然后第二天一早飞回来。”

    祝卿安一拍大腿:“可以诶,我怎么没想到。”

    楚北翎:“……”

    祝卿安翻看着手机,真打算这么做了。

    “现在好几个项目同时进行,你要真这样做,那你最好,随叫随到及时出现,不然你看我治不治你就是了。”

    “项目我肯定会按时完成,至于迟到早退,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挑理。”

    “想都别想。”

    “呵~”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敲,祝卿安起身说:“应该是你的曹来了。”

    “?”

    祝卿安转身就走:“给你们腾地方,我是真的怕你家那位,每次看见我,恨不能吃了我,伤不起伤不起。”

    楚北翎低笑:“你该。”

    邢禹和祝卿安措身而过,两人虚情假意的打了声招呼,谁都没理谁扭头就走。

    没过两秒,祝卿安回来。

    他咧嘴一笑,十分黏腻的叫了一声:“老公,别太想我哦,一别经年,我可是会很想你的。”而后对他做了个飞吻动作:“Mua~Mua~”

    “……”楚北翎瞳孔地震,抓起桌上的纸巾,飞过去:“十三点。”

    如果不是人早就跑了,他一定当场弄死祝卿安,这个二百五,说疯就疯,丢下一记重磅炸弹,就这么跑了,跑了——

    只剩下他在风中凌乱,仓皇和邢禹对视。

    艹了就。

    邢禹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缓缓走进,楚北翎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溜之大吉,被他捉回来。

    他靠得近,几乎将他圈在身/下,严丝合缝贴着。

    邢禹伸手掰过他的脸,指腹摩挲过他的唇,动作缓慢。

    楚北翎只觉心脏漏掉一拍,喉咙干涩,他喉结动了动,解释:“祝卿安这是报复,赤条条的报复。”

    “哦。”邢禹慢悠悠道:“为什么?”

    楚北翎飞快概要刚刚发生的事。

    邢禹幽幽望着他,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捏住他的下巴,俯下身吻他,吻得专注又动情。

    正要回应,邢禹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唇。

    楚北翎吃痛张开嘴,邢禹趁机而入,攻城略地,含住他柔软的舌尖,拖拽出来,轻轻吸吮住,像在品尝一颗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被亲得晕晕乎乎,楚北翎不自觉捉住他衣领,每深入一寸,他就难耐的用力一分。

    燎原之火,呈蔓延地毯式席卷全身,两人同时出现反应。

    邢禹还不打算放过他,吻挪到脖颈处,而后用力咬了一口锁骨。

    楚北翎倒吸一口凉气,不满地拍了拍他,试图推开,没推动。

    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落在邢禹侧脸线条,肩上,打出一条柔和贴肤的光线,如梦如幻。

    楚北翎浅浅喘着气,邢禹一边吻他,一边警告:“邢太太,不准他这样叫你。”

    他声音哑得不行:“等等,我收拾他。”

    邢禹停下来,微微拉开些距离,垂眸看他,“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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