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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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受到那根木刺没入皮肉的触感。

    傅为义一声不吭,迅速松开手,看着一小颗血珠从伤口渗出,木刺残留在伤口中,这才满意地脱下了自己的厚外套,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冻得有点僵硬的猫裹了进去。

    猫咪微弱地叫了一声,蜷缩在被傅为义的体温温暖的外套里,乖乖地被放在避风处。

    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室内,傅为义将抱着的木柴“哐当”一声扔进框里,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中显得格外刺耳。

    沙发上的人影动了动。

    虞清慈缓缓睁开眼,看见傅为义站在壁炉边,往里面添柴火,没有穿外套,身上的衣服上结着小小的水珠,显然是刚刚出去过。

    “怎么了?”虞清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出醒的沙哑。

    一声询问,如同舞台剧开场的信号。

    傅为义这才仿佛注意到他醒了,转过头,对他说:“屋里的木柴用完了,我出去拿了点。”

    任劳任怨的体贴。

    虞清慈微微皱眉:“你的外套呢?”

    “哦。”傅为义说,“柴火堆上趴了一只猫,在躲雪,我看它很冷,就把外套给他了。”

    虞清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傅为义的语气奇异地放缓了,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试探性的柔和,接着说:“刚想问问你,我能不能把猫抱进来?外面很冷,我怕它会冻死。”

    抿了抿唇,似乎做了短暂的心里挣扎,然后虞清慈点了头,说:“可以。”

    傅为义笑了,非常难得地,不是那种戏谑的嘲笑,而是近乎欢快的,孩子气的笑,说:“好,那我现在就出去。”

    虞清慈叫住了他:“你先拿件衣服。”

    “你关心我啊?”傅为义夸张地表达惊讶,然后摆摆手,说,“没事,先把猫抱进来再说。”

    然后他用手按下门把,忽然发出一声“嘶”。

    虞清慈站起来,问:“怎么回事?”

    傅为义解释道:“刚才搬木柴的时候不小心被木刺扎到了,虞医生,等一下你能帮我处理吗?”

    这个受伤的理由,虞清慈不能拒绝照料,只能接着说:“好。”

    然后傅为义很快地把猫咪抱了进来,将它放在壁炉边最温暖的地毯上。

    猫咪显然已经被冻僵了,被傅为义的外套包裹着,身上还带着寒气,但是一接触到地毯柔软的羊毛和壁炉传来的暖意,身体便一点一点舒展开。

    它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抬起头,警惕地大量着这个全新的,与门外那个冰雪地狱截然不同的世界,以及房间里的两个巨大、陌生的存在。

    趴在地毯上缓了许久,它身上细微的颤抖才终于渐渐平息。

    傅为义从柜子里拿了一点羊奶,倒在碗里,摆在它面前。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对虞清慈说:“让它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虞清慈,现在能不能帮我处理伤口?”

    虞清慈站起身,走到傅为义身边,低下头,看见了他伸出的右手上,那根显眼的木刺和周围的红肿。

    没有说什么,走到大厅一侧的储物柜,取出了应季医疗箱。

    将医疗箱放在茶几上,打开,里面消毒水、棉签、镊子、绷带一应俱全。虞清慈挑选了镊子和一小瓶碘伏棉球,看向傅为义,说:“过来。”

    傅为义故意表现出夸张的感恩,说:“虞清慈,你真的帮我处理啊?”

    而后踱步到虞清慈面前,在沙发边坐下,将受伤的右手伸了过去,手心向上。

    “虞清慈,”傅为义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托着下巴,凑在虞清慈身边,轻轻笑了,说,“说休战,你还真的愿意帮我处理伤口了。”

    “我还以为你还会很嫌弃我,让我自生自灭呢。”

    虞清慈不喜欢傅为义,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虞清慈不算善良,这也是他会向自己承认的。

    但是此时此刻,傅为义是为了生火才受伤,虞清慈对此必须负一定的责任。

    虞清慈从棉球瓶里夹出一颗,然后轻轻握住了傅为义的手腕。

    手套的触感微凉,柔滑,贴在傅为义的皮肤上,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缩了缩。

    “别动。”虞清慈的声音有些紧绷。

    他专业地用棉球给伤口周围消毒,动作称得上轻柔,然后拿起了镊子。

    为了看清那根深嵌在皮肉里的木刺,虞清慈不得不俯下身,两个人的距离被迫拉到极近。

    傅为义身上的气息变得异常清晰,混杂着门外冰雪的凛冽和壁炉火焰的干燥暖意,最深处,还有傅为义本身的,薄荷气味的干净,被体温温热,蛮横地占据了虞清慈的呼吸,却并不令人作呕。

    目光聚焦在那只被他握住的手腕上,腕骨突出分明,皮肤在火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冷白色。

    他能清晰地看到腕骨处淡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沉静地搏动,充满生命的力量。

    隔着薄薄的丝质手套,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皮肤下血液流动的、灼人的热度,如同一簇火苗,顺着虞清慈的指尖,试图点燃他关于童年那场血色噩梦的记忆。

    然而,虞清慈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要甩开傅为义的手。

    脑海中,不久前那个发生在盥洗室的吻仍然非常清晰。

    傅为义那天的呼吸比今天更甜一些。

    或许是因为香槟——

    作者有话说:很坏的一个傅为义

    第37章 浪漫 你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镊子稳稳地夹住了木刺的根部。

    傅为义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 说:“虞清慈,你小心一点,我很怕痛的。”

    虞清慈抬起眼, 看向这个撒谎成性的人。

    傅为义微微垂着眼睫, 看着他的伤口,长而直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他的嘴唇很薄, 唇峰却分明, 唇角天生带着一点轻慢的弧度, 此时在火光的映照下, 呈现出一种干燥而柔软的质感。

    亲吻起来也是一样。

    出乎意料地柔软,带着香槟的微甜。

    只要堵上去,就能让这个喋喋不休的麻烦立刻闭嘴, 会乖顺地靠着,任由自己掐着他的下巴, 随意亲吻, 变得听话, 安静。

    虞清慈向外一拔。

    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傅为义轻哼一声,像是被虞清慈吻到疼痛时发出的声音。

    那根木刺被拔了出来,伤口处立刻涌出血珠。

    虞清慈迅速地用干净的棉球按住伤口,直到血液消失, 然后用碘酒为傅为义消毒了伤处,最后为他贴上了创可贴。

    “好了。”虞清慈说。

    傅为义看着自己被妥善处理的手, 笑了, 说:“谢谢你,虞医生。”

    他抬起头,看向壁炉边的猫咪。

    那只猫咪似乎终于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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