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0-35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0-35(第9/14页)

得回家。”

    “又要我催你回家。”

    “快点回家,为为。”

    诸如此类,周晚桥说了很多年。

    从替傅振云带话开始,到傅振云死后,他固执地把那座坐落在湖畔的空旷老宅视作他和傅为义的家。

    与周晚桥的交换开始于傅为义的十七岁,第一个条件就是,“这一年每天都回家吃晚饭,不回家时要和周晚桥说明情况,周晚桥酌情同意”。

    彼时,傅为义有求于人,捏着鼻子同意了这个要求。

    周晚桥倒是对这个交换非常重视,除了忙得抽不开身的时候,都会回家,与傅为义在餐桌前见面,像真的家人一样,谈论一天发生的事情。

    傅为义过去的理解是,周晚桥这招非常高明,真的让傅为义和他的关系不知不觉亲近起来。

    如今想来,却像是一种执念。

    来源于一个自幼失去家庭的孤儿。

    因而固执地希望傅为义与他构建一个新的家庭关系,自己履行保护者的家长义务,获得完整的、稳固的“家”。

    这样想,会让傅为义觉得周晚桥有点可怜,也有点幼稚。

    “走吧。”他说。

    餐桌上,傅为义和周晚桥提及了他今天发现的孟家的投资。

    周晚桥也颇为重视,让傅为义明天把文件也给他看看。

    “你有什么猜测吗?”周晚桥问傅为义,“对二十年前的脏事?”

    傅为义在大脑中罗列现在的线索。

    癫痫集体发作,精神创伤,疗养院,孤儿院。

    “针对儿童的虐待。”傅为义做出了第一个猜测。

    “又或者是某种试验。”这是他的第二个猜测。

    “也可能是,某种集体化训练。”

    “我更倾向于后两种,因为这两种才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

    周晚桥略略蹙眉,说:“确实。”

    “你上次在疗养院里找到的人有新的线索了吗?”他接着问。

    “有。”傅为义说,“但不顺利。”

    “怎么不顺利了?”

    “查到了领养人,是一对不能生育的中年夫妻。”傅为义说,“领养那个孩子五年之后,搬出了渊城。”

    “那个孩子后来又活了十六年,去世之后在邻市火化,死因是旧疾复发,没有做详细的尸检。”

    “本来想去见见那对领养人,但是二十年过去,他们已经相继去世。”

    “果然不容易。”周晚桥感叹,“下一步的方向,你有什么想法吗?”

    “暂时没有。”傅为义略略皱眉,“虞家处理的果然很干净。”

    “我想再看看孟家的文件,能不能确定投资的具体开始时间,再确认一下我母亲的死因。”

    周晚桥点点头,肯定道:“非常清晰的方向,我觉得肯定会有收获。”

    谈话间,他已经用完餐,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不过仍然没有离席。

    等待另一位家人吃完,再一起离席,这是家庭生活的必须部分。

    “为为。”周晚桥忽然又叫了傅为义的名字,低声说,“你这两天,都不开心。”

    傅为义放下舀汤的手,抬起头,说:“我怎么不开心了?”

    周晚桥说:“你抽烟比以前多了。”

    “是因为孟尧吗?”

    傅为义自己并没有注意过这个,他抽烟不算频繁。

    或者说,他对任何成瘾性的事物,酒水、烟草、极限运动,都保持着或远或近的合适距离。

    偶尔解闷,没有依赖。

    因为欲望大多时候都得到满足,所以极少对什么事物产生真的成瘾性。

    “我问了你的副手,他说,今天下午我看见你的时候,是你今天抽的第五根了。”周晚桥说,“有点多了。”

    “你是不开心,还是有压力?”

    傅为义简直有一种错觉,自己是一个考试考砸了以后得初中生,家长正在餐桌前询问他最近的学习状态不佳的原因。

    堪称新奇。

    “我自己都没有感觉。”他对周晚桥这样说,“最多是觉得,有点无聊。”

    “毕竟以前每天晚上回家,都有人要冲到门口接我,还要闻我外套上有谁的味道,有没有粘别人的头发,还要缠着我说点有的没的。”

    周晚桥非常清楚,孟尧对傅为义的影响,已经远远超出自己原本的估计。

    他原本以为,自己拥有傅为义的路上最大的障碍,是傅为义对孟匀的执念。

    但这执念的根源实际上是复仇,只要傅为义报复了闻兰晞和孟尧,自然而然便会散去,届时,周晚桥便可以自然切入。

    如今看来,孟尧如此戏剧性地去世,在如此微妙的时机,让他成功代替了孟匀,成了傅为义最在意的人,也成了周晚桥最大的对手。

    好在周晚桥有很多耐心。

    傅为义这时也放下筷子:“我吃完了。”

    他起身离席,正好撞见跑到他脚边,蹭他小腿的茯苓,便把猫抱起来,对周晚桥说:“你的猫又来烦我了。”

    话是这么说,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茯苓的下巴,任由那柔软的毛发蹭过自己的手腕。

    周晚桥拿了点猫零食,走到傅为义身边,一边喂茯苓,一边说:“茯苓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傅为义摸了摸猫背上长长的毛,说:“我怎么知道它为什么喜欢我?你这个主人知道吗?”

    周晚桥看向傅为义,说:“可能是我太关心你了,茯苓也感觉到了,所以来亲近你。”

    零食吃完,他把茯苓从傅为义怀里抱走,放到地上,对它说:“去玩吧。”

    然后转向傅为义:“你这件衣服不适合抱猫,太容易粘猫毛了。既然你觉得无聊,要不要来我房间喝点茶?和我聊天,应该不无聊吧。”

    傅为义捉摸不透周晚桥这一行径的内涵,想了想,说:“好。”

    书房里,傅为义在紫檀木椅上坐下,看着周晚桥走到柜子边。

    他的动作不徐不缓,从柜子中取出一套常用的温润汝窑茶具,每一件都摆放在固定的位置,分毫不差,然后将山泉水煮到微沸。

    没有用常见的玻璃壶,而是取了一只白瓷盖碗,用热水将盖碗喝两只小巧的茶盏细细温过一遍。

    动作从容而如行云流水,由他做出,非常赏心悦目。

    接着,他打开茶叶罐,取出一块茶饼,用插针撬下些许,投入盖碗中。

    先用热水迅速醒茶,很快,一股混着陈年药香与一丝幽微木质气息的温暖茶香便悠悠散开。

    重新注水后,他静待片刻,单手持起盖碗,姿态优雅地将一道澄澈的琥珀色茶汤沥入公道杯。

    随即分到两只茶盏中,将其中一杯推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老书摊文学 laoshutan.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