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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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为义面前。

    “陈年的寿眉白茶。”周晚桥向傅为义介绍,“茶性温和,清心安神,不影响睡眠。”

    热气带着幽微的香气,无声地盘旋上升。

    傅为义端起茶盏,凑到唇边,啜饮一口。

    温热的茶汤滑入喉咙,没有预想中的苦涩,而是醇厚顺滑。

    舌根处能品出一股极淡的、类似草药的清香,混杂着茶叶陈放后独有的木质气息,最后在喉间返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

    傅为义不常喝茶,但是周晩桥泡的确实符合傅为义的喜好,连日来的烦躁与焦灼,似乎都被暂时抚平。

    “还不错吗?”周晩桥看到傅为义脸上略略舒展的神色,明知故问。

    “挺好。”傅为义克制地称赞。

    周晩桥自己也喝了一口,问傅为义:“葬礼的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宾客名单都拟好了吗?请柬都发出去了吗?”

    “都准备好了。”傅为义说,“明天发出去。”

    “那就好。”

    周晩桥又问了点葬礼有关的事情,表现的关心合乎情理,傅为义一一回答了他。

    抬起手,周晩桥轻轻抓住傅为义的手腕,说:“你应该让我帮你的。”

    “现在我只能这样让你放松一点。”

    他站起身,在傅为义面前半蹲下来,仰起头,用温热的指尖碰了碰傅为义唇上结痂的伤口,第一次就这处提出了疑问:

    “孟尧咬的,是吗?”

    傅为义握住周晩桥的手,说:“是。”

    手被傅为义握住,周晩桥仍尝试再次去碰,带来些微的痒意:“疼吗?”

    “我都舍不得这样咬你,每次都是你咬我。”

    傅为义看他:“我是不是要夸你?”

    “不应该夸我吗?”

    “你活该。”傅为义又一次抓住他乱摸的手,把他甩开,“谁让你每次都亲的我很烦。”

    周晚桥也不生气,抓住了傅为义推他的左手,在他的手背上吻了吻,说:“那怎么亲你才不烦?”

    傅为义看着自己面前,摆出谦卑讨教姿态的周晚桥,没有抽回被亲吻的手,反而顺势用指尖勾起周晚桥的下巴,让他维持仰视的姿势。

    他俯身,问:“你真的想知道?”

    周晚桥看着傅为义,点了点头。

    傅为义剖析:“原来你不只是想和我交换,还想和我发展长期关系。”

    “怎么,上次让你爽到了?我比你艹过的人都好?”

    周晩桥没说自己没和别人睡过,只是又说:“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还问:“上次你不喜欢吗?”

    傅为义说:“喜不喜欢是另一回事,关键是,既然这件事有价值,那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答应你呢?”

    他夸张地说:“周晚桥,我要吊着你,把你的价值榨干才行。”

    用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把自己的盘算摆到周晚桥面前,几乎是孩子气地刻意使坏,充满了傅为义式的恶劣和傲慢,像那种喜欢玩弄猎物的猫科动物。

    不幸的是,周晚桥就喜欢他现在这个很坏的样子,只能心甘情愿被他玩弄,没什么办法地说:“好吧,你现在有想剥削的价值吗?”

    傅为义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擦过周晚桥的下颌,他说:“暂时没有。”

    然后他低下头,嘴唇若即若离,碰了碰周晚桥的唇,退开一些,气息仍然很近,与周晚桥缠在一起:“但我可以给你一点好处,来吊着你,你要不要咬钩?”

    周晚桥看着傅为义近在咫尺,正在开合的嘴唇,问:“你给我什么好处?”

    傅为义歪歪头:“你不是想知道怎么亲我我才不会烦吗?”

    “我可以允许你试试。”

    他向后倒去,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姿态慵懒地敞开。

    这个全然放松又带着一丝引诱的姿态,瞬间与周晚桥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重合。

    那时订婚宴刚刚结束,他忙碌到接近深夜,踏入家门,看见孟尧和傅为义那时把玩的“男友”在客厅对峙。

    傅为义那时就懒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领口凌乱,带着亲吻的痕迹。

    那时,那个男孩也是这样亲吻傅为义吗?用这个姿势。

    傅为义喜欢什么样的亲吻?像那样吗?用温顺的、不求回报的姿态?

    一股尖锐的、混杂着嫉妒和不甘的情绪刺过周晚桥的心口。

    让他扮演一个摇尾乞怜的情人?

    周晚桥清楚,自己做不到。

    他给出的每一个吻,都注定充满了占有和索取,根本无法伪装成纯粹的奉献。

    缓缓地向前倾,他一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手撑住傅为义的后颈,吻上了眼前的嘴唇。

    略去了试探的轻啄,嘴唇相接的瞬间柔软而湿润,周晚桥的气息包裹傅为义的全部呼吸。

    比起缠吻更像是巡视和标记,傅为义尝到自己口中未散尽的茶香,与对方渡过来的味道混合,分不清彼此。

    没有上次亲吻中傅为义最讨厌的缓慢的主导,而是用吻向傅为义倾诉着自己对他的渴望与占有欲,显得真实而有趣。

    就在这时,傅为义的下唇又传来一阵清晰地、不轻不重的刺痛。

    没有咬破皮肤,只是在他的伤处留下覆盖的印记。

    周晚桥这时才退开,嘴唇分开时带出一声微不可查的、黏腻的水声。他的气息仍然很近,温热地铺在傅为义的脸上。

    “这样还让你很烦吗?”

    傅为义唇上的伤口又开始细密地、酥麻地刺痛。

    “周晚桥。”他说,“要是我嘴巴上的这个伤明天发炎了,我只能找你一个人算账。”

    周晚桥笑了,说:“好,随便你怎么惩罚。”

    然后便又吻了他。

    *

    “虞总,这是傅家送来的请柬。”

    “嗯。”

    秘书把请柬放在虞清慈面前的办公桌上,虞清慈伸手拿起。

    他戴着丝质手套的指尖触碰到那封请柬,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顶级纸张的厚实质感和压印纹理。

    虞清慈不疾不徐地将其展开,视线扫过纸上肃穆的黑色宋体字,他的目光没有丝毫停顿,直到精准地捕捉到那几个关键词。

    “未婚夫”“孟尧”。

    数月前,虞清慈应傅为义的要求,在订婚宴上祝他“婚姻不幸,怨偶天成”。

    如今,婚姻确实不幸,孟尧死了。

    但是否成为怨偶,虞清慈并不确定。

    前些天,渊城的报纸大都刊载了发生在港口的爆炸,携款潜逃的孟家三人和几位雇佣兵在爆炸中去世。

    关于细节,没有媒体做了披露,有几家小报称傅为义当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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