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上仙许多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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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日……敢就这么走了,齐家不会放过你的!你听到没……”

    喊声戛然而止, 祝欲去而复返,一道瞬行符祭出,人就突然出现在齐越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大概是没料到他真的会回来, 齐越一惊, 却不肯善罢甘休服软,“你若是敢杀我, 齐家一样会杀你!”

    宣业方才那一脚踹得狠,齐越人还躺在地上,全靠两个弟子扶着才能半坐起来,三人此刻都是一脸怒意和戒备。

    其中一个弟子作势要去拿剑,被祝欲一脚踩住剑柄。

    随后脚尖一勾,那剑便落在他手中,被他反插进地里,就挨着齐越毫厘,齐越整个人都是一僵, 以为祝欲要杀他。

    “齐家家主是我爹,你敢动我……”

    “说了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爹。”祝欲打断他,“我问你,当年我途径浮山,遇见过几个齐家弟子,双方打了一架,其中一人断了我右手指骨,是不是你?”

    “你还说……咳!还说不认识我?”齐越吐了一口血,随即又嗤笑,“怎么?现在想起来要找我寻仇,也要断了我的指骨吗?”

    祝欲淡淡扫了一眼他的脸,仍是对这张脸没什么印象。

    “在白雾林的时候,我们又是怎么‘见过’的?”祝欲又问。

    他问得认真,不似刻意羞辱,齐越觉得古怪,打量了他一番,才道:“祝欲,你究竟要装傻充愣到什么时候?当时拿压灵阵对付我……现在,现在你又……咳!”

    大抵是被气的,齐越话没说完就偏头吐了口血。两个弟子赶忙给他渡灵力,劝他少说些话。

    祝欲又看了一眼那张脸,而后松开剑柄,转身离去。

    在白雾林时,他确实因为春乞和一人大打出手,但他不记得那人是谁,甚至……后来抢走春乞的人是谁,他也不记得了。

    宣业等在远处,祝欲望着那道身影,下意识捂住了左手手腕。

    腕上的名字尚在,因为是用符烙在腕骨上,所以能随他心意而显现,皮肤也会随之发烫。

    感受着那份烫意,他才稍稍安下心来。

    先前他还疑惑,齐越口口声声说他有宣业上仙罩着,但宣业分明就在他边上,也没有改换样貌,齐越竟没有认出来。

    修仙世家见过宣业上仙的没几个,只凭样貌认不出不奇怪,但宣业上仙颈间的锁链无人不知,又怎么会认不出?

    唯一的可能是,宣业用术法隐去了颈上锁链,就如同之前在南亭一样,那种术法只对旁人有用,对祝欲无用。旁人看不见锁链,祝欲却能看见。

    要隐藏身份,却只隐去特征明显的锁链,而不改换样貌,能是为了什么呢?

    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祝欲心下一阵发酸,走过去时主动牵住宣业的手,什么也没问。

    他突然意识到,不单是他害怕忘记,他身旁这个人也害怕被忘记。

    宣业上仙无所畏惧,却并非无坚不摧。

    *

    浮山的魇乱不算棘手,此处还算有名的修仙世家便是齐家和许家,划地布阵时,两家分管的地界自然最宽,祝欲和宣业解决完一处魇乱,难免要在这两家的地界挑一方住下。

    齐家是个虎狼窝,所以他们其实也没得选,只能拜访许家。

    许家人还算好说话,他们以散修自居,许家人也没有深问,只按规矩对他们用过探魇符,便放了行。

    不曾想竟又遇上个能叫出祝欲名字的人。

    祝欲这回留了个心眼,扯了下某位上仙袖摆,打开关窍,借仙气传音问:“此人是谁?”

    “许一经。白雾林夺走你春乞的便是他。”宣业也没有避而不答。

    祝欲又问:“我和他熟吗?”

    宣业道:“一面之缘。”

    祝欲道:“那有仇吗?”

    宣业道:“应当没有。”

    祝欲点点头,看向许一经道:“此行借住许家,有劳了。”

    许一经瞧他面色如常,又看向他身旁,视线没有多作停留,很快就收回,道:“同我来吧。”

    许一经走在前面带路,祝欲看他脚步蹒跚,便问:“你受伤了吗?”

    当日在祝家的种种涌上心头,身上各处骨头都还在隐隐作痛。许一经沉默片刻,道:“只是小伤,无碍。”

    祝欲却继续问:“哦,怎么伤的?”

    没料到他会深问,许一经回头看他一眼,才答:“摔的。”

    这不算假话,只不过不是自己摔的,是别人摔的。

    无泽那日下的是狠手,将将留了他一口气,断裂的骨头到现在都没长好。他拖着一口气回到浮山,靠了不少灵药才捡回一条命。浮山魇乱,他一身伤未愈,也无法去平乱,只能待在许家,做些看门引路的事。

    但兹事体大,那日的事他没有同任何人说起,家中长辈谁也不知,此刻祝欲问及,他自然也不会说。

    本以为对方会就此住口,谁知祝欲又道:“怎么摔的?在哪摔的?”

    这回,许一经停下来,长长看他一眼,目光透着不解。

    “你对我的伤很感兴趣?”

    “没有啊。”祝欲笑道,“我天生好奇心重。而且这一路上无聊得很,同你说话正好打发时间。”

    祝欲说起谎来面不改色,笑意盈盈。许一经探究无果,只能转过身去继续带路。

    “既是要打发时间,你身边有同行之人,你和他总比跟我熟吧。”

    祝欲和宣业挨得近,手背有下没下地碰在一起。他听出许一经话中的不耐烦,却只当没听见,道:“我和他当然很熟,但他昨日吹风坏了嗓子,不方便讲话。所以,我只能找你说话了。”

    许一经拧着眉,头也不回道:“我不喜欢说话。”

    “好吧……那我不说了。”

    祝欲十分善解人意似的,果真没有再说一句话。

    许一经以为他终于消停,不知他们借着仙气传音,已将他那一身的伤都给说了个遍,甚至连他身上的咒印都给瞧了去。

    直到入了客房,关上了门,祝欲都还站在窗边望着许一经离去的身影。

    “那咒印……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

    祝欲实在想不通,照宣业所说,这咒印剜心蚀髓,古怪邪门,不像修仙世家的做派,却无端出现在一个修仙世家的弟子身上,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但他等了一会,却没等来宣业的回答。

    “上仙?”祝欲微微疑惑,转过身瞧人,见宣业就在近处,分明是听见了他的问题,故意不答的。

    而且面色微沉,看着像是不大高兴。

    “怎么……”

    祝欲正要问,宣业忽然道:“你关心他做什么?”

    “?”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祝欲不明就里,“许家是清正门派,那咒印总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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