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上仙许多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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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们自家……”

    “是不是又如何?”宣业再次断了他的话口,“你这么瞧着他,是想替他除了那咒印么?”

    这语气,竟是让祝欲听出几分别样的意味来。

    “上仙,你好像也有些奇怪。”祝欲得出了结论。

    宣业距他只一步之遥,闻言,一只手撑上窗台,将他半困在怀里。

    “你关心他的咒印,怎么不关心我嗓子坏了?”

    这一句问得祝欲一脸懵:“你的嗓子……”

    分明是方才编给许一经听的谎话,这时候拿来问他做什么?

    祝欲困惑不已,却在视线触及对方眼底时忽然停下,没再说话。

    方才一路上,他确实都在看许一经,问的也都是和许一经有关的事,就连进了门之后,他的视线也追着许一经离去的身影。

    “上仙,你不是说,我和他只是一面之缘……”祝欲想解释什么,下颔已然被捏住,指腹重重抹过唇沿。

    “我不想你看他。”宣业平静而直接地说。

    祝欲只来得及看清他眸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双唇就被堵住,随之而来的,是凶狠的侵入和掠夺。

    平日里看着正正经经的仙,在这种时候却很不讲道理。

    “窗……”祝欲想说话,字音很快就被淹没。

    那股微冷的风雪味裹着他,擒住他,叫他半分也逃离不开。

    无奈之下,祝欲只能自己反手去关窗。这个过程十分艰难,他的唇舌,腰身,肩背,全都被另一个人掌控,费了半天劲才将那扇窗拉合上一点。

    那扇窗大抵是有些坏了,祝欲后面再怎么用力也拉不动了,他被吻得难受,又十分着急怕人瞧见,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瞧见他这副模样,宣业伸手帮他关了窗,顺势扣进他的指缝,带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亲吻也跟着慢下来。

    祝欲得了喘息,稍微好过一些,便主动去回应他,亲吻他的唇角。

    但又怕那窗再次被抵开,便推着人往别处走,直撞在了门上。

    二人身量力气不同,祝欲本是推不过的,但宣业顺着他的意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门,才扣着他的手将人转过来。

    转瞬之间,被抵在门上的人就换成了祝欲。

    往日在宴春风都是点到即止,但今日不知怎么,他们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宣业的吻渐渐往下,落在他颈上,变成了轻咬。祝欲下意识抓紧眼前人的后背,仰起了头,身体微微轻颤。

    汗泪在眼角交织,愉悦和餍足并存,紧贴在一起的人却始终渴求更多。

    直到后背被扳着转过,前胸贴到门上时,祝欲才猛地一下清醒过来,抓住了褪他衣衫的那只手。

    “不行……”

    祝欲后颈还被人咬着,身上衣衫已滑了大半,颈上和耳后皆泛着血色。

    “……这里是许家。”他声音极轻,已经有些哑了。

    身后的人抱着他,沉声道:“嗯,我知道。”

    听着是有些不高兴的,但到底是没有再继续下去,只在祝欲后颈厮磨一阵,便替人拢好衣服,将人转了过来。

    祝欲讨好想去亲他,对方却没有弯身,只叫他亲在下颔。

    “裴顾……”祝欲已经有些站不住,好在后心被一只手扶着。他捧着眼前人的脸,眸子里仍是湿的,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引诱,“低头。”

    宣业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才又低头吻上他的唇。

    和方才那番撕咬不同,这次的吻又轻又慢,眷恋的意味颇重。

    只这一刻,他们都有些后悔来浮山走这一遭——

    作者有话说:现在知道宴春风好了吧[奶茶]

    第78章 纸人戏仙

    这几日浮山魇乱平息不少, 宣业和祝欲除魇时特地避开了修仙世家的弟子,因而弟子们虽然都能猜到大抵是仙州来了人,但不知道来的是哪位仙。

    二人白日里几乎都是外出, 晚间才归,许家弟子认不出祝欲, 自然没将“罪仙后人”挂在嘴边,反而是以礼相待, 还叮嘱他们出门要当心,不要太晚回来, 深夜出没的魇最难察觉,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

    对此,祝欲只是谢过, 并不多做解释。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奇怪,许一经分明认得他是谁,却没在人前叫过他的名字, 似是刻意在帮他隐瞒。

    修仙世家对罪仙后人向来没有好脸色, 许一经却像是不怎么在意他的身份,看不出多少厌恶。

    祝欲甚至都要怀疑“一面之缘”的说法是否属实了, 但也没敢问宣业。有了前车之鉴,“许一经”这个名字他觉得还是少提为妙。

    不过,许一经身上的咒印祝欲是实打实在意,而且不单是咒印,他那一身的伤也很奇怪。

    据某位上仙所说,许一经身上的骨头几乎断了个遍。这种伤伤在内里,是被某种力量压着生生压断的。祝欲还注意过他的右手,那处指骨应该每一根都断过,还没有长好, 轻易就能看出也是被生生压断的。

    魇吃人是生啖其肉,不会只断骨,这伤定然不是魇所致。但断其全身骨头,分明是下了死手,将人伤成这样,却又没有赶尽杀绝,实在自相矛盾。

    祝欲想不通,但因着许一经待他如常人,他便想替许一经解了那咒印。

    据某位上仙所说,咒印是直接打入心口的,烙在命门,想祓除极为艰难。

    祝欲没法扯开许一经的衣服去查看咒印,就算有办法他也不敢这么做。但祓除不了,压制却未必不能。

    自白雾林山洞内那番提点后,他制符更加大胆,在符里加入另一道符文或是阵法都是常事。

    而要想压制那种邪术咒印,最有效的自然是仙气。

    祝欲连夜新画了符,灌入仙气时小心翼翼,没敢灌多。又制了个手掌大小的傀儡纸人,天明时让它将符贴到了许一经身上。

    做这些时祝欲没有避着某位上仙,但也时刻观察着仙的脸色。

    宣业倒也默许了他的这些行径,没有阻拦。

    符贴在许一经后背,符文显现,没入身体,符纸便如烟随风散去。

    那傀儡纸人蹦蹦跳跳地回来,攀到宣业肩头,像个小人坐在那处,晃着脑袋和两条腿,很是悠闲。

    纸人随主人心念而动,敢这么放肆,自然是有主人授意。

    但宣业偏眸瞧了一眼,没说什么,只在起风时抬手扶了一下纸人,免它被吹跑。

    那纸人却得寸进尺,抱着他的手指站起来,去蹭他的下巴。

    祝欲赶忙摆手撇清:“这回不是我,是它自己!”

    宣业眸光低垂:“是么?”

    祝欲一口咬定,道:“是!它一定是喜欢上你了。”

    宣业没再说什么,只是稍微偏了头。

    他这一动,纸人本来蹭的是他的下巴,这下直接蹭到了唇角。祝欲瞧见这一幕,顿时便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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