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掠娇: 6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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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第 61 章 权利野心

    傅珩本就整军待发, 宝船行至闽州,仅逗留半日,便随大军开拔, 直奔京畿而去。

    孟清辞自登上宝船, 被傅珩折腾的不轻,孟清辞都以为这老男人是属狗的, 不知道累。因腻烦傅珩歪缠不休,本欲留在闽州, 不愿随军前行,怎奈待她休憩醒来,已过了两日, 宝船早就开出多远去。

    孟清辞自然不给傅珩好脸色,阴阳道:“你去打仗,生死一线, 也不肯放过我们娘俩?怎么?若是让人逼迫于阵前,是不是还要先让我和儿子先自刎?”

    “又在胡说什么?”傅珩让她气得没脾气,却神色坚决:“放心, 此战必胜,此一去,便不再回来了。”

    孟清辞闻言, 唇角牵起一抹浅笑:“你这么有把握?”

    傅珩意有所指道:“还要托夫人的福, 将师弟这等人才送到为夫身边。”

    孟清辞听罢, 面上不见半分心虚, 只轻声道:“既然是栋梁之材, 你便该好好待他,莫要寒了人家的心。”

    傅珩轻描淡写的哂笑一声:“功名利禄,他要什么, 我给什么。只怕他看不上这些,一心想要的,是我给不起的。”

    孟清辞觉傅珩话里有话,抬眸觑他神色,却不见半分异常,又觉是自己多心了,颔首应道:“或许罢。”毕竟,顾聿琛一心沉迷他的研究,留在这里,他确实少了许多乐趣,她也不喜欢这里,只是两个人再也回不去了。

    此时孟清辞还不知,傅珩已将她在岑家的所有物件,亲自仔细过一遍眼,

    就连她藏在书房暗格里的东西,也让傅珩找了出来。

    那暗格里藏着一个不大的匣子,里面放着一张临摹的海图,几乎和他书房游记里夹着的那一张一模一样,只细节处令做了注解,看墨痕,应是先画后补。没什么画作技法,只勾勒走线一看便是熟练的很。

    令有一叠工艺方子,其上许多奇怪符号,他一个也辨认不得。唯有一张纸上,赫然写着‘提炼精铁制钢,纯度可达’,让他猜出了七八分,将这张单独拿出来誊写一份留下。

    傅珩一边誊录,薄唇微微抿起,唇角下压,这一叠方子皆有一个共同之处,其上字迹笔锋,竟与顾淮序如今的笔锋,如出一辙。

    只一张炼铁的方子,便能改变天下格局,连他也要动心三份,可想而知,其他方子又是何等紧要,如此一叠,竟然是轻飘飘的都送了他夫人,要说两人之间没点什么,谁会信?

    傅珩胸中再是酸意翻涌,却到底存着几分清醒,他心知此时若去找孟清辞兴师问罪,非但问不出什么,反会因私自翻看她的私物,讨不得什么好处,说不定还要被她倒打一耙。眼下正是用顾淮序之际,他纵有千般疑虑,也只好强自按捺下来。

    不过傅珩哪里会甘心做不知,他如今能容忍孟清辞不喜自己,却万万忍不得她心中有别人,终究旁敲侧击试探道:“夫人似乎对我这师弟很上心?”

    孟清辞想,日后她与顾淮序总不好做陌生人,若是过从甚密,总要有个过度,坦言道:“他在市舶司的时候,帮我良多,你既然找到了我,应是都清楚。”

    傅珩细长的眼眸里划过幽暗锋芒,一闪而逝:“只是如此吗?”

    “不然呢?”孟清辞清凌凌的眼眸直视他:“都要像你一样,做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吗?”

    “为夫也只在你面前失了分寸,夫人念在我一片痴心便不要再恨我了。”傅珩见她冷了俏脸,自己也心虚,赔笑着,并不敢再深究,揽过她的纤弱肩膀在怀里,令起了话头儿道:“我这两年查到,你实则是孟王爷早年走失的幼女,你仍记不得小时候的事吗?”

    孟清辞只当傅珩疑心病又犯了,见傅珩识时务的歇了乱七八糟的心思,便没再与他难看,也不瞒着他:“生亦初的时候,大出血后,幼时的事,我便都想起来了。”

    傅珩听她说起难产之事,将他嵌入怀里,一想到她难缠差点香消玉殒,心如刀绞,悔不当初,只觉得想用孩子拴住她是个荤招,口中兀自喃喃道:“都是我的错,你该恨我的。”

    孟清辞冷笑一声,锤了他胸口一下:“少要假惺惺,自私便是自私,遮掩什么?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傅珩当初为留住她,不惜断了她的后路,也亲手扼杀了她对他刚刚萌生的那点好感。后来他又不知足,贪念她全心全意的爱恋之情,不顾她的意愿给她种香,若想解开必然是要孕育他的子嗣,最终目的,无非是想将她彻底拴在身边,在孟清辞看来,傅珩不过是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只知道掠夺图自己舒坦。

    傅珩难得地羞愧起来,耳根泛红,紧握住她的手赌咒发誓:“只此一次!日后我若再犯,教我不得好死,下辈子……下辈子也无缘再见你。”

    孟清辞唇角轻扬,明澈的眼眸迎上他深沉的视线:“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你现在就写下来,去三清真人面前焚了,请仙人做个见证,好好给你长个记性,免得日后不认。”

    傅珩哪里肯依,心中郁闷至极,只得低声告饶:“为夫的命都攥在夫人手里,求夫人饶我这一回。我绝不再犯,这等俗事,就别扰了仙人清净了。”

    孟清辞也不相逼,只微微撇嘴,语带讥讽:“你也知你做的事情脏,难以启齿?罢了,免得污了仙人的耳目。”

    傅珩见她没有揪着不放,暗自松了口气,忙将话锋一转:“夫人既已忆起前事,为何不归家去?据为夫所知,这些年来王府从未放弃寻找你的下落。当年你失踪后,王府还曾向各方递过消息,言明若有谁能寻得夫人,孟王府必当重谢。”

    “回去?再让他们‘弄丢’一次么?下一回,恐怕就不是被卖这么简单,只怕连性命都要无故‘丢’了!”孟清辞眼风斜斜一掠,讥诮道:“你查了不到两年便水落石出的事,你猜为何他堂堂孟王府,查了十多年仍毫无头绪?何况即便当年我丢失了,在蜀地他孟王爷是土皇帝,他若真有心要找,便是掘地三尺,还不容易?可他竟是十多年寻不到,你猜是为何?”

    傅珩听了孟清辞此言,不禁眉峰微敛,疑惑不解道:“可我听闻,你幼时孟王爷极为疼爱你,时常将你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既是如此……何至于此?”

    “他确实疼我。”孟清辞颔首:“可他更视妻如命,是个难得一见的情种,你大概不知,孟王妃是个不折不扣的扶弟魔。”

    傅珩挑眉:“何为扶弟魔?你舅舅不是人?”

    “那倒不至于。”孟清辞见他郑重模样,忽觉有趣,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讥诮:“所谓‘扶弟魔’,是女子甘愿为自己兄弟倾尽所有,即便被啃骨吸髓也心甘情愿。牺牲一个女儿,自然更不在话下。”

    当年孟清辞失踪之后,她身边伺候的一应嬷嬷、丫鬟尽数遭了殃。有的直接杖毙,有的则是被拖去矿上服苦役,不过数年间,几乎无一幸存。傅珩也是几经周折,才寻到一位当年侥幸逃生、后隐姓埋名的婢女。

    据那婢女所言,当日她跟着小主子出门伺候,小主子丢失的时候,他们都被吩咐了差事调开,后小主子丢失,孟王爷怒极之下,下令当日跟着出去一干仆婢都要杖毙,那婢女被杖刑后拖去乱葬岗,后被人发现她还有一口气,这才被救下来的。

    傅珩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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