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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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吓人呐!

    富相公也算老人家,还是别吓唬他了。

    满堂俱是窃窃私语,就连张及甫看扶苏的面色也不善。唯独苏轼悄悄撇了下嘴角——他觉得这可不是赵小郎真实的水平,这孩子,怎么老装笨呢,活得累不累呀。

    “咳咳!”

    苏轼在众人沉浸的余韵中清了清嗓子:“接下来到我啦,一起来欣赏下张同学的大作——”

    “灯花瘦尽烛烟燎,明月西悬似飘飘。”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呃,好普,这是可以说的吗?

    平平无奇的起手句,甚至不如刚才赵小郎的大气。而且是错觉吗,意象怎么怪怪的?

    苏轼的声音陡然顿挫——

    “更漏欲断清声消,韦编忽吟到谢桥。”

    话音刚落,梅尧臣就狠狠拍了下桌子,吓了所有人一跳:“混账!”

    他指着张及甫的鼻子骂道:“你就是这么读圣贤书的?”

    张及甫满脸呆滞:“啊?”

    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骂呢!

    扶苏抿着嘴,转过头去,深藏功与名。

    这就是他写简单四言诗的另一个作用啦,和这首思春诗撇清关系!

    严格意义上讲,这首并不能叫做思春诗,但全诗的最后一个典故“谢桥”,却大有问题,让整首诗都沾染了缠绵的味道。

    “谢”,特指东晋才女谢道韫。

    “谢娘”、“谢桥”则衍生出了佳人、心上人所在地的意思。

    最有名的是晏几道的“梦魂惯得无拘检,又踏杨花过谢桥”,又譬如说纳兰性德的“谢娘别后谁能惜?”

    放到这首诗里,“韦编忽吟到谢桥”,翻译过来,我读着圣贤书,不知不觉跑去和心上人幽会去啦。梅尧臣听了能不生气吗?

    但一眼望去,谢桥?平平无奇地名而已。

    这么隐蔽的典故,张及甫能看不懂吗?

    他必然不懂的。

    说起来,扶苏能想起用这个典故坑人,还是晏几道在场的缘故呢。

    他在心里双手合十:让我们谢谢小晏!晏门!

    谢桥典故关乎风月,梅尧臣当然不会和学生主动解释。但围观的学生里有听出门道的,一传十、十传百,看张及甫的眼神一下子都不对劲了。

    ——当着博士的面,就敢写思春诗。博士不在他还敢做什么,啧啧啧,简直不能细想!

    张及甫一看周围人的反应,就算再笨也知道自己被暗算了。

    他连忙说道:“这不是我写的,是他,是他!我全是抄的他的!”

    梅尧臣根本不信:“张及甫,你胡说也要有个度,这位赵小郎今年才三岁!他能懂那些淫词吗?”

    “是真的,是真的,我都是抄他的……”

    张及甫立刻去掀扶苏桌上的草稿纸,可他掀了半天,翻出来的只有几张废纸,上面被涂满墨水看不清原来字迹。

    反倒是他自己稿纸上誊抄的笔墨,成了这首离谱七言绝句唯一的亲笔。

    扶苏对上张及甫的眼神,wink了一下。

    做坏事之后要消灭证据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你不会以为,我今年真的三岁吧?——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写诗可真是挤牙膏一样,挤死我了。

    本章20红包~

    第28章 第 28 章 朕那么大一个好大儿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国子监明明是大宋的最高学府,怎么会有这种草包在呢?

    连区区一个他都比不过。

    扶苏托着小下巴,沉思道。

    “赵小郎, 做人要是一味谦虚就没意思啦。”苏轼摸了把扶苏毛茸茸的发顶。他刚才趁着师生哗然之际, 偷偷和自己的小伙伴们站在了一起,现在又说起了小话。

    “你也不想想, 你是一般的三岁吗?”

    扶苏撇嘴:“那你还不是不一般?”

    苏轼可是看到思春诗的第一眼就笑出声。要不是张及甫作为作者首当其冲, 就他那么明显有问题的表现,肯定也会被梅尧臣狠狠说上一顿。

    苏轼却笑嘻嘻的:“我本来就不一般嘛!”

    不过, 聪明如他也不没想到, 刚才竟然是扶苏从中使坏。只以为是张及甫恶有恶报,思春过头, 把自己思到沟里去了。

    这倒也正常。一般说小孩子是神童的, 多指的是他们的知识而非人情。

    许多事只有到了年龄才会懂。

    就像苏轼,他的知识储备远超同龄人了吧, 连“谢桥”之类的风月典故也一眼明白,但他最多也只是明白而已, 自己是绝对写不出类似句子的。

    什么, 你说, 思春诗的作者是三岁小孩?

    那也太惊悚了吧!

    再加上扶苏提前销毁了证据,众目睽睽之下,这口黑锅严严实实扣在了张及甫的头上。

    任由他再三强调自己并非原创者, 别人也只以为他在嘴硬。做错事还不悔改, 简直没救了。

    梅尧臣当众宣判了处罚结果:《五经》每本抄上一百遍, 三个月內不许出监门。

    张及甫听了后倏然间面如死灰。

    晏几道摇头道:“这惩罚,未免太轻了。”

    “其实还可以不,他最近应该没空来烦我了。”苏轼说:“如果他老老实实自己抄书的话。”

    “对哦, 他可以找别人帮他抄。”

    苏轼摸了摸下巴:“要是他愿意重金聘我帮他抄写……嗯,也不是不可以。”

    众人纷纷鄙视了他的没骨气。

    “没办法,要生活的嘛。”

    苏轼说:“而且梅博士也很不容易了,光抄书不让出门还好些,要是罚他更重的,他家里人会来国子监闹,罚了害等于没罚。”

    扶苏咋舌:“这么厉害?”

    古代那么尊师重道,也会有子涵的熊家长?

    赵宗实也说:“不会吧,这可是国子监。”

    苏轼忽然神神秘秘地说:“那是你们不知道他家里人是谁。”

    虽然国子监就读的子弟人均关系户,但能被苏轼专门挑出来说的,肯定身份很不一般。大家纷纷附耳过去,想满足一下好奇心。

    “他是……”苏轼压低了声音:“宫里那位张娘娘伯父的次子,张娘娘的亲侄子。”

    几人闻言,都互相对视了一眼。

    扶苏:“哦。”

    这是官家亲儿子的淡定。

    晏几道:“哦。”

    这是宰相幼子的底气。

    李球:“哦。”

    这是同为外戚谁怕谁的余裕。

    赵宗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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