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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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虚了吧!

    苏轼的眼里满满都是这个意思。

    扶苏默然, 心里却在使劲呐喊:不!它们一个来自于94版三国的编剧, 一个来自于匈牙利诗人山多尔。跟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他的文化水平只够写些四言或骚体,但那是在宋朝已经退环境的东西。

    但是苏轼的话既然放出去了, 就是覆水难收。何况富弼他还一脸兴味地看着自己呢。

    扶苏有理由怀疑, 富弼一口应下裁判的事,就是为了试试他的水深水浅。别忘了, 扶苏不仅在官家面前掉了马, 富相公那儿也脱得差不多了。

    扶苏默默叹了口气,跨出了紧张不安的小步子。

    一直没说话的梅尧臣突然开口:“程颢, 你先退下来。张及甫,你来同这位小郎比试。”

    “……是。”

    刚才剑指苏轼的人愤愤不平, 也依言让开。递补上来的人却战战兢兢、面色发白。扶苏一眼就能看出, 他和自己一样没底气。

    国子监的学生中, 倏然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

    扶苏微微挑眉:怎么回事?

    等等,刚才梅尧臣唤那人叫程……程颢?程朱理学的程?理学大家的人品还是值得相信,那就不是暗地里的霸凌了。估计是程颢真看不爽苏轼的行为, 跟老师告状呢。

    扶苏悄声说道:“所以可能会对东君下手的人是这个张及甫吗?”

    “正是。”苏轼说道:“不知道为何, 此人尤其视我为眼中钉。但他甚少自己出头, 都在暗中鼓动他人。程兄就是被他说动的人之一。”

    “……咳,不过程兄本来就与我脾性不相合。”

    扶苏很懂地点头。

    连他偶尔都会被苏轼创一创呢,古板、讲究的未来理学大家会看得顺眼?

    对了, 话说自己的历史储备里有张及甫这号人吗……好像没有诶。

    扶苏突然之间安心了许多。

    困难是弹簧,你若它就强。扶苏本来没什么底气,但是碰到和自己一样没底,而且看起来比他更小人、更畏缩的,心里就踏实了。

    更何况,这个张及甫又没有历史名人光环护身,那还不是轻松拿捏。

    大不了就写首四言诗,再说自己“拟古仿作”就好啦。别的人先不说,崇古的梅尧臣肯定喜欢-

    在狗洞边上比试未免不成体统,他们就找了最近的一间空教室作为考场。

    作诗的题材限定为:读书。

    体裁不限。

    时限为一炷香。

    说到“学习”,扶苏能想到的可太多了。科举时代降临后,多的是劝学诗,宋真宗就亲自写过“书中自有黄金屋”。

    可光是劝学会不会太老成、俗气?那该写什么好呢,治学心得?宋诗中最流行的机锋禅理?

    思路太多,难以厘清,反而是件坏事。

    扶苏下意识咬着笔头,偶尔有灵感的碎片就往草稿纸上记,不一会儿就横七竖八地攒了许多。

    忽然,他感受到隔壁桌子上的目光,发现自己刚写下的碎句被对面誊在纸上,一字不落分毫。

    扶苏:“……”

    不是,你抄袭就这么光明正大吗?

    那张及甫还嚣张至极,被发现自己在抄袭之后不仅没有停手,甚至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运笔的速度更快了点。很快,一个字不落地全抄完了。

    偏偏他是趁着监考的死角,扶苏就算想当场告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还可能被倒打一耙。

    三岁和十几岁,谁抄谁听起来更合理?

    更何况张及甫再怎样也是国子监的学生,比起外来者,同窗们对他更信任,在主场天然更占理。

    对,说不定人家打的就是倒打一耙的主意呢。

    扶苏:……好气哦!

    转念一想,他自己写的也不是什么精妙词句,比起未来几位文豪大佬同窗们根本不值一提。

    张及甫居然这都要抄?他得水成什么样了?

    等等,那岂不是说,不管自己写了什么,他都看不出来好坏?

    扶苏乌莹莹的眼珠子骨碌一转。

    ——计划通!

    他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会儿,一副酝酿大作的样子。没过多久,就唰唰往草稿纸上誊了几句,自顾自微笑着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就算被张及甫抄去了,也假装没看到。

    直到一炷香燃尽之际,扶苏才欻欻往纸上又写了一首诗。张及甫再想誊抄已经来不及。

    直到有人赶过来收卷了,张及甫方才反应过来,用扶苏之前写的断句胡凑了一首。

    因国子监没有黑板,梅尧臣便点了两个学生以念诗的形式公布考卷。其中,程颢拿到了扶苏的,苏轼拿到了张及甫的。

    后者看到张及甫的卷子,“噗”地一声笑了。他很快绷住了表情,但谁都能看出来,他憋笑得很辛苦。

    苏轼地表现狠狠拉高了大家对张及甫的期待。什么样的诗,才能让他露出那种表情?

    但苏轼却故意卖了个关子:“程兄,劳烦你先念赵小郎的大作吧。”

    节目效果,总是要留到最后的嘛。

    程颢面色不变,点了点头,拿起扶苏的卷子,就朗声念道——

    繁台苍苍,汴水泱泱。

    朝夕弦歌,莘莘一堂。

    ……

    省念省身,昭昭其芳。

    立信立果,于斯德彰。

    ……

    白驹逐日,寸阴莫荒。

    大道之期,圣贤可望。

    “……”

    国子监满座哗然。

    富弼和梅尧臣更是互相对视一眼,看向扶苏的眼神瞬间变了。

    虽然是少见的四言诗,是在座的各位都能一眼听出来的浅白用典,但是前提只要添上“作者年三岁”几个字,一切就全都变味儿了。

    晏相公,当初能作诗的时候,几岁来着?

    七岁。

    今天这位三岁。

    别管他作得好不好,就问他作没作吧!

    就连程颢读完之后,也满脸感佩之色,认认真真地跟扶苏道了歉:“先前误解小郎无德无才,是程某错认珍珠,至少程某三岁时,写不出如此作品。”

    扶苏:呃。

    一点都不觉得是夸奖好吗!

    别人以为他三岁,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几岁吗?

    扶苏闭眼默念:宋朝人均大文豪、宋朝人均大文豪、宋朝人均大文豪、你别跟他们比……心里才稍稍好受了一点。

    不过扶苏也确实藏了拙,为了符合三岁小孩的人设,用的是简单典故。不然,没念过书的小孩子,一口化用一句《尚书》《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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