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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非要攻略死对头吗》 70-80(第14/17页)
手中:“娘子,您您您您您您您自自自自自己看看看看看吧”
薛溶月面带狐疑,将信纸展开————
作者有话说:报,我昨晚入睡情况好一点,在今天早上三点半左右有了困意,进步了嘿嘿
第79章 长安密信
郑舒曼:“”
姬甸:“”
秦津:“”
薛溶月:“”
不远处的街巷传来两声模糊的犬吠,将寂静的深夜打破。信纸摊开在眼前后,一道清脆响亮的“哐当”声骤然响起——
四人石化在原地。
姬甸因震惊而张开的嘴能塞进去一个完整的蛋,手心中捧着的那一盘好不容易从狗嘴里抢过来的糕饼骤然滑落,白玉盘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糕饼随之滚落一地,他却已经无暇去顾及。
不止是他。
郑舒曼提着一盏灯笼,幽幽火光映在相对而立的四人眼眸,透出一股诡异。
四人神色出奇一致的空白,目光僵硬,面容呈现出一种比白日见鬼还要扭曲的神色,直勾勾的八只眼睛盯着信纸上那一行异常、非常、极其醒目的——
“陛下为娘子与秦世子赐婚,圣旨已经传去薛府与定安侯府,请娘子早做决断!”
犹如天上“轰隆隆”降下数道惊雷,不偏不倚,全劈在四人脑瓜顶上,四人面色白中发青,俨然被劈得外酥里嫩,外表虽还能勉强维持人形,但三魂七魄早已经开始冒烟了。
——这时候直接把他们四个推出去埋了,路过的人都不会怀疑他们还活着。
在比深夜坟场还要死寂的院落当中,只余呼啸而过的长风一遍遍,不知疲倦的向一动不动的四人袭去。
凝固的气氛不知过了多久,净奴扶着一旁的柱子,弯腰捡起一块滚落在脚边的糕饼,蹲在石阶上啃起来,双眼空洞,糕饼渣子掉了一地。
她的声音透着极度惊愕过后的淡淡空虚,有气无力道:“我就说吧,这、这、这这完全比见鬼还吓人”
随着这句话落下,
被劈焦的四人终于“复活”了。
姬甸手动将自己张开的下巴合上。
他踉跄着双手抱住头蹲下,陷入了深深怀疑:“陛下疯了吗?”“会不会是奸人假传圣旨?”“还是说陛下也中邪了?”“陛下乃真龙天子,看来这邪魔的道行不浅。”“我现在去修仙学捉妖还来得及吗?”“我要是成功帮陛下驱邪,这算不算从龙之功?!”
一旁的秦津眼皮狂跳,呼吸停滞,手背青筋凸起,一时之间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往后退了一步,结果险些一脚将蹲在地神叨叨的姬甸踹翻。
薛溶月脸色由白中发青变成青中发紫,在险些将自己憋死过去的前一刹那,她猛地一个大喘气,握着信纸的指尖开始剧烈抖动。
眼眸又黑又沉,像是死完又被人给挖了出来,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郑舒曼,唇角一寸寸勾起的弧度简直比会挖心的女鬼还要瘆人,直接将出来如厕的骆震吓得一边尖叫一边连滚带爬冲回了屋子。
“是我看错了,对吗?”薛溶月的声音很轻,很平静,平静到让人心中发毛,“怎么回事,我这噩梦做的也太真实了。”
郑舒曼闻言,也僵硬着转过头看向她,在沉默中伸长脖子,“咕咚”一声艰难咽了一下口水,手掌哆哆嗦嗦似是要给薛溶月扇风一般拍在她的肩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节节节节节节哀顺变!”
“”薛溶月将头回正,闭了闭眼,脑海中蓦然回荡起某人掷地有声的——
“明日宫中盛宴,薛将军恐怕就要在宴会上想方设法继续促成你与柳家的婚事。”
“我帮你解决。”
手中的信纸被“刺啦”一声用力拧皱成一团,薛溶月深吸一口气,看向身侧僵硬如石雕,从始至终一声没吭的秦津,平静询问:“这就是世子帮我解决的办法吗?”
话音落地,下一瞬,姬甸不再揪着自己的头发思考去哪座道观拜师学艺,郑舒曼不再艰难吞咽口水,净奴也不坐在石阶上抖腿了。
数道目光齐刷刷看向秦津。
净奴瞪大双眼:“原来是世子蓄谋已久,狼子野心,图谋不轨!”
郑舒曼震惊不已:惊喜来得这么突然吗?我就说他们两个是天定的良缘!
姬甸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就说陛下是真龙天子怎么可能被邪祟入体,原来问题的关键还是你!”
秦津:“”
秦津陷入极致的茫然、震惊、不安、惶恐等种种复杂情绪,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耳中嗡明不止。
浓密如鸦羽的眼睫不停颤动,他脸上神色堪称精彩丰富,最终定格在难以形容的恍惚,不像是痛苦但也不像是纯粹的喜悦,仿佛只身坠落在又轻又软的美梦中,有些谨慎的小心翼翼。
他简直难以置信——
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吗?
陛下也有这么善解人意的一面吗?!
薛溶月握着信纸走上前,目光将秦津从恍惚中活生生烫醒,他先是下意识移开目光,旋即反应过来:“等等!这跟我没有关系,我是让陛下为柳家与王家赐婚!”
面对薛溶月虎视眈眈的目光,秦津生平第一次被危险笼罩头顶的阴影击败,噔噔蹬退后三步:“真的,不信你可以问——”
秦津目光扫视院落中,话语猛地一顿。
一个是深入匪窝数月,一个是被抓进匪窝数月,这两人对长安的近况一无所知,而薛溶月主仆二人更不必提,离开长安时,为王柳两家赐婚的圣旨还没宣读。
素日散漫冷淡的神色烟消云散,秦津眼底浮现出一丝明显的无助:“我好像百口莫辩”
就像将控制火焰的盖子被移开,熊熊燃烧的火焰冲天而起,薛溶月脸色涨红,呼吸逐渐急促,俨然已经怒火攻心,即将喷涌而出。
郑舒曼姬甸净奴三人见势不妙,相互簇拥挤成一团,噌噌噌往后退,避开战火中心。
薛溶月将手心中攥成团的信纸朝秦津狠狠一丢,声音拔高带着恼怒:“秦津你无耻!你百口莫辩?我还百思不得其解!你、你、婚姻大事你怎么能擅作主张——”
“我不无耻——”秦津退后一步,“这事真的跟我没有关系!”
薛溶月勃然大怒:“你还狡辩!不是你还有谁?!怪不得这次上山还要我假扮你未婚妻”
薛溶月的脸更红了:“原来是早有预谋!”
郑舒曼等人退到亭子后,闻言姬甸大吃一惊,探出头来,为敌对阵营慷慨发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果真早有预谋,秦津,你无耻!”
“滚蛋!”秦津头也不回地吼道,“当时假户籍路引都是你找人去做的,我明明是让你将她伪装成前来投靠的远房表妹,谁知道你安排成了未婚妻室!”
“是这样吗?”姬甸思索一瞬,心虚的将头缩了回去。
薛溶月指尖收拢握拳,又气又恼,心中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虽然她之前确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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