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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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眶迅速红了,蜷着小手背在身后,胸腹起起伏伏着,嘴角下抑微抽,眼看要哭,最后愣是憋了回去。

    “不要!”包着泪珠冲奶娘大声制止。

    这下好了,韩非都有点嫉妒秦王了。

    娶了那般得民心的王后便也罢了,生的孩子不光聪明过人,脾性亦无可挑剔。

    韩非干脆关了门,将太子隔绝在外,“太子明日带了拜师的束脩再来吧!”

    小太子孤零零的站在门口,抬起头看向奶娘。

    奶娘俯身牵住他的小手,轻轻为他揉按着,“束脩便是拜师要送上的礼金,像奴婢每月都能收到王后发予我们的月例,月例正是钱,可以用来买物件或是吃食。”

    她从腰封里掏出一枚金饼,这些是供太子花销的,虽然他在宫里待着也无需花销什么。

    小太子接过金饼,摸了摸又看了看,张嘴就要咬。

    奶娘大惊失色,连忙制止,“殿下,不能吃。虽说它能用来换吃的,但它本身不能吃。”

    真拗口的道理呀。

    小太子攥着金饼烦恼的摇了摇头。

    待阿父与阿母回宫,他一股脑扑进两人的怀里,开始告状,“打!”

    “我宝如何啦?什么打?”般般抱起他,看向一旁的奶娘。

    奶娘只好一五一十的说清下午都发生了什么。

    般般:“……”扭头瞪了一眼嬴政。

    嬴政若无其事,“骂一句韩非也无碍,他岂会与小儿计较?”说罢,他扭头便下令杖责韩非,言明他趁没有拜师之际罚了太子,此为僭越。

    般般微惊,“表兄,这是否太严苛了?韩非只怕会恨你。”

    “就是要他恨我,肇儿待他宽仁,两相对比,他的心自然会向肇儿靠拢。”

    此言落罢,般般愣住了,表兄的下一句接踵而至,“我下令灭了韩国,此为灭国之仇,他已不能全心全意的侍奉于我,否则他便不是韩非。肇儿却不同。”他缓缓对表妹道,“我绝不会让我们的孩儿走我曾走过的路。”

    他曾经走过的路是什么呢?

    孤苦回秦,虽被立为太子,满朝文武仍站队成蛟,秦廷被楚系占据,权贵富商全数支持成蛟上位。

    赵系不得用,他一个人走过漫漫长路,苦心孤诣的笼络武将,这才没有在十三岁继位那一年被推翻。

    他要亲自为他与表妹的孩儿打造属于他的班底,那些风雨,他不会让他再淋一次。

    般般莫名鼻头泛酸,拥住他的脑袋轻轻摸了摸,她如何不懂?表兄没有被父亲好好的爱过,所以他想做个好阿父,那些空缺的岁月,他亲自来弥补。

    这般疼爱肇儿,实则是在疼爱自己。

    肇儿懵逼了,没懂挨打的是他,为何阿母哭的眼圈都红了,阿父只顾得上抱着阿母哄,俩人都不理他。

    他高高举起手掌,“阿母!阿父!”

    无人在意。

    他瘪了瘪嘴巴,忍了这般久的委屈顿时倾泻而出,“啊啊啊啊啊!”嚎啕大哭。

    夫妻俩正温情脉脉:“……”双双无语。

    魔音绕梁啊。

    好一通哭,带他下去喂奶,谁料他不肯喝了,奶娘靠近过去他便推搡人家,问了便说:“饭!饭!”

    奶娘犯起了难,“殿下还小,过早断奶也不好。”

    “太子是个有主意的,不愿喝那便是如何都不喝了,奶娘可有什么好主意?牛乳亦或羊奶能喝么?或者让他跟着用膳?我看他闹着要用饭呢。”

    奶娘思索片刻,“殿下已一岁半,按理说已可以用牛乳,不若这般,奴婢每日挤些母乳,混着牛乳喂给殿下,他约莫是察觉不出是母乳的。”

    “其余时候,殿下可以一日三顿都用膳了,无论是母乳亦或是牛乳,作辅食即可,不必一日三次的吃。”

    般般松了口气,“那便烦心奶娘了,若是太子吃得好,我与大王还会再赏你。”

    嬴政靠在一侧佯装看书,这种话题他不好插话。

    奶娘走了他才放下书。

    “我瞧他是想装大人,跟韩非别苗头。”他说。

    儿子太聪明,总得考虑是顺着他好,还是纠正的好。

    韩非既然要肇儿给束脩,正经的拜师,那便是打算认真教他了。

    日次,般般认认真真的准备了十条肉干,拿红绳捆成一束,其余金饼与地契分别装妥,装地契的盒子轻便,让他自己提着,其余的都交给寺人与奶娘拿着。

    弄好后,一大早将肇儿喊了起来,伺候着他更衣梳洗用早膳,拍拍他的小脸,般般道,“去找你的先生吧,千万要礼遇先生哦,他不远万里从韩国来到秦国教导你,孤身一人的,也只跟你亲了。”

    肇儿慢吞吞的眨眨眼,理解了好一会儿,用力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盒子,“阿母,拜拜!”

    ‘拜拜’这个词是肇儿学她的,嬴政偶尔也会故意这般,听他们父子俩说拜拜,违和的可爱。

    还没走稳当,他就想着跑,脑袋上黑而浓密的丱发一摆一摆的。

    结果走的时候有多快乐,晌午回来的时候哭的便有多惨。

    一问,般般才知道是韩非上去便教导他一些疑难的,也不给他解释,他回答不出来,更听不懂,每每此时,韩非便拿他骂别人的话评价回去,简短的蠢货二字,一上午说了十多次,深深地打击到了小太子的心。

    嬴政听说此事,笑着将萘果抛掷空中又接住,指着他道,“杀一杀他的嚣张气焰也好,你舍不得训他。”他更不能训了,蠢货这个词便是从当爹这里听来的,他自己都这样,不以身作则孩子怎会信服。

    般般踢了一下他的脚,扭头哄孩子,“那午后便不去了,可好?”

    肇儿抽抽搭搭的,稍有犹豫,不情不愿的没吭声。

    “有何不会的?来问阿父。”嬴政拎起儿子的衣领,一手将他提到自己跟前。

    肇儿倒是问了,张口说了囫囵吞枣的一长句,那话宛若浆糊念连在一起,说的多了嘴巴还流口水。

    嬴政:“……”默默放下孩子,拿了帕子擦手。

    “你听懂他说什么了吗?”般般迟疑。

    嬴政:“…没有。”

    所以这孩子不爱说长句子有原因,说些简短的能精准发音,稍长些他的嘴巴就跟失控了一样。

    肇儿生气了,“啊啊啊!”

    “自己的嘴巴不中用,就莫要与旁人生气。”嬴政瞥他一眼,旋即思索着,“是到相看伴读的时候了。”

    秦国太子一岁半就开始找太傅,预备念书,这在哪里都是耸人听闻的事情,列国间的君王知晓了这事,唯有撇嘴辱骂的份儿:你装什么呢!!

    你儿子能有这么聪明?

    般般悻悻然,“还好羹儿已经大了,否则要他来做伴读,我都担心他带坏肇儿。”

    关于人选,嬴政思虑了一晚上,第二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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