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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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清楚吗?不,他定然清清楚楚。

    青灼一瞬间汗如雨下,她不聪明,但也没有傻到一点敏觉都没有,太后是舍不得,下不了狠手,毕竟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双胎、是她的亲生儿子,这十个月的每一日,她都会比昨日更加的心软。

    这是真相,却不能说。

    ……也不敢说。

    她咬着牙关,脸色苍白,“太、太后想将他们送走,便是为王上着想,为了王上,她愿当没生过这两个孩儿。”

    见他没有应答,青灼情急之下伸手去扒王驾车底,“王上,太后最爱的儿子是您啊!”

    “放肆!你的手不想要了!”秦驹一惊。

    ‘铮——’的一声,一旁列阵的长戈落下,青灼撕心裂肺:“啊!!!”

    痛意令她在地上滚来滚去,一小节自手腕断掉的手掌落在车上,秦驹嫌晦气赶紧拿袖子拂去,鲜血合着飞扬的尘土,将那平整的切面弄脏。

    青灼痛得快要昏迷,硬生生的拿衣袖掐着按住自己断掉的手腕,整张脸煞白无比,冷汗将她的衣衫整个打湿。

    她努力抬起头,汗液滑落眼睛,混合着血液,视野内一片模糊的红。

    她看见秦王摆了摆手,声音忽远忽近,随着她的心跳声传递进耳廓,“既然太后已为你安排好了后半生,寡人何必阻拦,倒显得寡人不近人情了。”

    “你去吧。”

    她不可置信,捧着手腕愣愣的趴在原地。

    王驾缓缓离去,那些秦王亲兵也跟着一同离去,没有任何一个人再调转过来给她一剑、亦或者是砍掉她的头。

    她活下来了?

    青灼茫然,驾马的车夫从包里取出来药粉,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给她上药包扎,“姑娘,我们还走吗?你这要赶紧去医馆才好啊,恰好距离此地最近的六疾馆路途不远。”

    不对。

    青灼失神的看着忙来忙去的车夫,脸色一点点褪去血色,“他放我一条命,便不会放那两个孩儿活。”

    她又哭又笑,笑的格外难看,哭腔掩埋嗓音,“那他为何要那般抱着孩儿,还问我姿势对不对!!”

    车夫叹了口气,不知是发牢骚还是怎么的,方才他也是吓得够呛,差点以为自己小命要交代在这里,这会儿话也多了,“因为王后也怀孕了不是吗?哎,他随便问一句罢了。你怎会以为做王的人,会对那两个孩儿留有余情?”

    “这要搁我,我也得杀啊。”

    “啧啧,搁谁谁都得杀啊。”

    这声音越传越远,青灼却觉得自己浑身发冷。

    回宫的路上,秦驹大气不敢喘,奇怪的是那两个孩儿竟然也不哭了,一个个安安静静的躺在襁褓里,眼睛看来看去的。

    要他说,这两个婴孩当场摔死都不为过,他也并不认为秦王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不立即杀了定然有他的原因。

    “长信侯如今在何处?”嬴政平静问。

    “有咱们的人盯着,他也不敢自己到雍地住,”毕竟那里是秦国旧都,就算是旧都那也算是秦宫,嫪毐算哪根葱?他根本没资格住,“他现下在太原郡。”

    “听说又带了一位舞姬回府,灯火彻夜不熄。”

    “青灼私自带这两个孩儿到咸阳来,臣已派人打点,帮着她药昏了长信侯放在那边看守的宫奴,药的分量放的足足的,起码能让他们昏迷三日。”

    嬴政听罢,没什么反应,从鼻腔中淡淡的嗯了声。

    般般正要吃夜补,嬴政回来了,她露出可乐的笑脸招呼他,“表兄回来啦,今日好晚,很忙吗?快来一起吃,此为我新让膳坊研制出来的炸货。”

    “炸鸡、炸鸭、猪肉脯、还有蔬菜呢,沾上蘸料可解馋啦。”

    嬴政一改在外头的冷淡无情,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身上脏,我先去梳洗一番,换身衣裳。”

    “好~那我等你一起吃!”

    般般坐在椅子上左等右等,又到床榻边靠着继续等,最后干脆到窗边斜倚着。

    等到她都困了,嬴政终于出来了。

    她一把扑去,“你怎的这般磨蹭,都要凉了,我生气了。”

    “是我不好,让膳房重新炸制一份,这些分给宫人吃吧。”

    “那好吧。”

    般般发觉,今日的表兄特别的温柔,“表兄的手怎么了?这么红。”

    不知是他搓的太用力导致的,还是在外头受伤了,有的地方还有血丝,般般大惊,捧着轻轻摸摸,拉着他到屋里翻找药膏。

    “表兄可是秦王,怎能如此不小心呢?有什么交给宫人做便是了,秦驹呢?喊他进来,我有话要问他。”她竖起眉毛,气愤无比。

    话音刚落,秦驹弓着身子老老实实的‘哎’了一声,杵在屋边。

    “无碍,碰到脏东西罢了。”嬴政摆摆手,让秦驹退下,“他如何能做我的主?别为难他了。”

    秦驹得到解脱,赶紧窜了出去。

    他嘀咕着,干脆到膳房去催膳夫弄快点,两个主子等着吃呢。

    “表兄这是心情不好了?”般般只当他是在朝政上遇到了什么难题,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眨巴眼睛装乖巧懂事,“那表兄摸摸我,我是干净东西。”

    “……”

    嬴政的思绪被打断,“你是东西?”

    般般:“啊?我不是东西啊。”

    “……”

    “……”

    “不是。”

    他无奈至极,捧着她的小脸,拇指指腹陷入她脸颊的软肉,不轻不重的道,“真真是蠢人一个。”

    她不依不饶,要让他忘记这两句对话,“别人说怀了身子会变笨,这不是我的问题。”

    “我怎么觉得,表妹从前也这般?”嬴政喊了一层清浅的笑意,说罢,与她额头互相抵着。

    “你觉得错了。”般般忍不住贴近小脸,主动亲他。

    他很快错开脸庞,时而轻时而重的吻她的唇瓣。

    般般能感受得到他绵密纤长的眼睫扫过了她的眼睑,她的心一阵乱跳,这秦宫的夜晚万籁俱寂,唯独彼此的心跳这样剧烈、呼吸这样烫人。

    而他沉寂着满身的温柔,带着独特的清冽与缠绵将她淹没。

    那年夏日潭边,表妹手中那条甩动的鱼尾,将溪水弹飞,溅到人脸上,被水滴迸射到脸上的微妙触觉,冗长至今,经久不消。

    一吻罢,他复而啄吻她的唇角,随后是脸颊。

    “我们上药吧。”她戳了戳药瓶子。

    “好。”嬴政欣然伸出手,将带着伤的一面朝向表妹。

    般般打开药罐子,在灯下认真为他抹着伤口,“下回不能伤害自己,我们不是说好了?谁欺负我们,我们便要他好看。”

    这是两人幼年挂在嘴边的诺言,她还记着呢,这会儿特意拿出来说。

    “好,知道了。”他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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